許如月突然來了神:“許卿媽媽給留了很多東西?”
方蘭欣點頭:“肯定想不到,這些東西兒一個也用不到,而且這一輩都不可能知道。”
許如月臉上終于有了笑意:“媽,都有什麼?”
“有兩小金魚,還有金手鐲和金鎖,和一些珠寶首飾吧,我都埋在咱們老院子呢。”
方蘭欣就當年看過一眼,怕人發現就一直埋著,再后來年頭又不好,這些東西更不能拿出來。
這兩年剛好了些,也不敢冒然拿出來,怕被人盯上。
許如月眼里冒著:“沒想到竟然留這麼多東西給許卿!”
方蘭欣點頭:“哼,那有什麼用,一樣死得早”
就連許卿那個小賤人,也不得早早死了!
……
許卿他們吃完餃子,高湛又開車送兩人回家。
想著白狼不在,周晉南上廁所都是麻煩,琢磨著開口:“要不,你們倆先去我家住半個月?我父母也都不在家。”
主要他們院里有廁所。
不像許卿他們,還要著去上公廁。
許卿笑著拒絕:“就不用了,我們可以的。”
周晉南也拒絕:“不用,我自己就行。”
他現在是晚上可以摟著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是跟高湛住一起,太不方便。
高湛見兩人拒絕得都很干脆,也就不勸了,問許卿:“有什麼要買的?”
這次許卿沒客氣:“我要買一口大鐵鍋,直徑一米的,再大點也行,回頭燉東西用。”
高湛沒多問點頭:“好,我明天去找找,遇見合適的直接給你送過去。”
聊著天到了家,小院門口還有一灘干涸褐的跡,一直滴答到胡同口。
院里倒是干干凈凈,沒有跡。
說明白狼是在院門口被人打傷,但是對方怎麼把白狼哄騙出去的呢?
周晉南像是知道心里的想法,解釋說:“對方肯定在門外不停試探挑釁,白狼就躍墻出去。”
許卿聽著都生氣:“真是太壞了,抓住就應該把手剁了。”
高湛在一旁樂出聲:“嫂子,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暴力的一面呢。”
許卿有些不好意思:“我這不是以暴制暴嗎?很多時候以德服人是不行的,反而最后讓別人當面瓜一樣欺負。”
比如上一世的,太在乎很多東西,反而讓自己失去得更多。
高湛嘖嘆了一聲:“你們可真是兩口子,觀點都一樣啊,當年在前線,周晉南也是這個想法,堅持以暴制暴,不肯跟對方談判。”
許卿覺得沒病:“本來就是,而且是他們不仁在前,拿著我們的武傷害我們同胞。殺他們就是替天行道。”
高湛拍了拍周晉南的肩膀:“你好福氣,娶個媳婦才幾天,說話都快跟你一樣了。”
許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
周晉南眉目舒展,心明顯很不錯。
等高湛走后,許卿扶著周晉南在躺椅上坐下,又去泡了兩杯茶過來:“那我們能不能隨時去看白狼呢?”
周晉南有些意外,許卿對白狼關注這麼高:“可以,不過這兩天先不要去,它太丑了。”
許卿聽高湛也這麼說過,現在周晉南又這麼說,就有些奇怪:“白狼還能丑到哪里去?再說它本來也不是長得漂亮的狗。”
周晉南沉默了下:“為了傷口愈合,沾染細菌,把它上的都剃了。”
許卿:“……”
不敢想象沒有的白狼是什麼樣子,那肯定非常丑。
智商那麼高的白狼,恐怕要傷心死了。
許卿抱著茶杯又開始聊的事:“我想明天去車站,結婚前已經跟主任說過一次,明天去爭取把合同簽了,然后我就要出攤做生意。”
周晉南不懂:“我明天陪你過去。”
許卿點頭:“好呀,不過我明天去之前想去找一下龐振華,就是昨天在家做飯的那個人。”
周晉南有些奇怪:“找他干嘛?”
而且他雖然看不見,聽力還很好的,知道昨天那個龐振華年齡不大,應該和許卿差不多的年紀。
許卿放下水杯,過去蹲在周晉南面前,手握著他修長的手指:“他的手藝很好,我想和他合伙搞個快餐,就是提前把飯菜都準備出來,顧客來了直接打飯,八一份,六一份。這樣速度快,肯定能掙錢。”
“龐振華手藝這麼好,生意肯定會好的。而且火車站客流量大,咱們省城也算是個大站,很多南來北往的會在咱們這里轉車,肚子肯定要吃飯,快餐就方便省事很多。”
周晉南不是太懂什麼是快餐,不過聽許卿說的,覺就像是食堂打飯。
許卿挲著他指腹的薄繭,小聲解釋:“但是我想先跟你商量,你要是同意我就去找他,畢竟合伙生意,而且我又是人,以后肯定會有流言蜚語。”
周晉南沉默了好一會兒:“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找他了?”
許卿笑著,臉湊過去在他的掌心:“對啊,你是我的男人,我肯定不能讓你不舒服。而且我只是為了掙錢,和他能有什麼?”
“還有啊,無論從哪方面比,他都比我男人差好多呢,我怎麼可能摟著金鑲玉不要呢?”
一開口一個我男人,功地取悅了周晉南,點頭:“你要是覺得好,就跟他和合伙吧,我相信你。”
許卿笑著起,撲進他的懷里,圈著他的脖子,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角:“哎呀,你怎麼這麼好呢?你知道嗎?我開心不是因為你同意我和龐振華合作,而是因為你這句:我相信你。”
說著又親了親周晉南的:“這句話真是讓我太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好啊。”
周晉南還不適應在臥室以外的地方有親接,可是香在懷,又這麼撥的一下又一下地親他。
他哪里能得了,手臂圈,將許卿摟在懷里,恨不得鑲嵌在里,一手扶著的后腦,用力又癡狂地親吻著。
已經有過很多次的親接,卻依舊像個生手一樣,橫沖直撞。
像是在干涸的沙漠,遇見一汪清泉,不顧一切地吸取。
許卿后悔了,早知道就不這麼撥這個男人了。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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