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長春起得很早,早飯過後,便坐車去了江家。
“江家主,王家發生的事,你聽說了嗎?”周長春見到江尚的時候,直接開門見山,問及王星坤被殺的事。
江尚裝得很沉穩,點點頭說:“聽說王星坤被殺了?”
“是啊,兇手夜闖王家,不僅殺了王星坤,還擄走了李清雯,如今我們和王家對立,卻發生這種事,難免會讓王家覺得這件事是我們做的,這個黑鍋,恐怕我們是背定了。”周長春複雜地歎了口氣。
江尚怒拍桌子,哼道:“他敢!江家和周家都是久負盛名的世家族,豈會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
周長春點點頭:“話雖如此,可畢竟我們的嫌疑最大,再說魔都除了我們兩家,誰還敢招惹王家?如果王家一口咬定這件事是我們做的,我們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抓賊抓臟,捉捉雙,現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他們王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冇有足夠證據,他們膽敢說這件事和我們有關,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江尚怒氣沖沖地說,沉幾秒,又看著周長春說:“老周,你不必擔心,事不是我們做的,誰也彆想讓我們兩家背黑鍋!”
江尚說的鏗鏘有力,有那麼一瞬間,周長春還真覺得是誣陷了江家,可仔細一想,如果這件事和江家冇有關係,恐怕說出來也冇人會相信。
周長春低聲音,小聲說道:“江家主,這件事當真與江家無關?可我聽說這個兇手是個武林高手,江炎這次帶回來的那些手下,可都是武林高手啊。”
“怎麼?你是懷疑炎兒?”江尚臉頓時不悅。
周長春急忙賠笑道:“不不不,我也隻是隨口說一說,以江炎現在的份,也不屑於乾這種勾當,嗬嗬。”
“周老,你說錯了,這件事的確和我有關。”
正當這時,門外忽然傳來江炎的聲音,江尚眉頭一,有種說不出來的複雜。
江炎走進房間,一臉平靜地說:“王星坤的確是我派人殺的。”
“炎兒!”江尚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彆胡說!”
江炎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爺爺,你知道的,我冇有胡說。周家主也不是外人,這件事冇必要瞞著他。”
江尚無奈地歎口氣,接著又坐下來,偏著頭,有點無麵對周長春。
“江炎,這件事真的是你安排人做的?”周長春也冇想到江炎會承認,如此一來,倒也不必再收集指紋了。
“這點小事,還不至於讓我江炎撒謊。”江炎一屁坐下來,習慣蹺起二郎,麵不改地說:“殺王星坤的人正是我的手下趙破軍,李清雯和拓跋明月現在也都在我手裡。周家主,我之所以說這些事,是因為我冇把你當外人。”
江炎看了周長春一眼,繼續說:“不瞞周家主,我的目標是讓江家掌控華夏所有大家族,而絕非僅僅是一個魔都或者南方,這對於我們江家而言,實在是易如反掌。不過既然你們周家願意和江家分一杯羹,江家自然不能吃獨食,將來事之後,江家絕不會虧待你們周家。”
周長春笑嗬嗬地說:“江家主,江家有江炎這樣的年輕人,當真是江家的福氣啊。那好,既然江炎給周家這個麵子,我周長春也不能不識抬舉,從今往後,周家和江家就是一家,不分你我。”
“如此甚好。”江炎說。
“哦對了,我再多一句,江炎,你抓走李清雯和拓跋明月,是想用們威脅王家和拓跋家?”
江炎淡淡一笑:“周家主,看來你還是冇理解我的意思,我的目標不是南方,而是整個華夏,區區王家和拓跋家,我江炎還冇放在眼裡。所以抓們二人,是另有用。不過暫時還不方便說,周家主日後自然會明白。”
“嗬嗬,那我就不多問了。”
時間不大,周長春告辭走了。
送走周長春,江尚回到房間裡,複雜地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紋未的江炎,忍不住說:“炎兒,這件事你怎麼能告訴周長春呢?萬一他說,形勢會對我們江家極為不利,到時候江家的境會很被啊。”
“周家和江家的合作對象,告訴他完全是因為我信任他。再說周長春絕不敢說出去,除非他想讓王家的事在周家重演。”江炎拍了下大,站起來笑著說:“爺爺,你把心放在肚子裡,我有分寸。”說完,江炎閒庭信步般走了出去。
江尚卻愁眉不展,連歎幾口氣,心說江炎雖然在武上建樹很高,但終究還是太年輕,家族之間的爭鬥絕非打打殺殺那麼簡單,一旦低估對手的實力,也就離失敗不遠了。www99^9xsco^m
周長春從江家出來,第一時間給王一洲打了電話,將事說了一遍。
電話那頭,王一洲狠狠將柺杖落在地板上,臉暗沉到極點,“江炎啊江炎,你也太狂妄了,殺了人還若無其事,我就不信法律能容忍你草菅人命!”
“王老哥,如今證據確鑿,也能讓警方出麵抓人了,到時候我做證人。”
“不急。”王一洲想了想說:“清雯和明月還在江炎手裡,如果警方這時候去江家抓人,一定會江炎狗急跳牆,如此一來,們二人的安全毫無保障。我馬上給張衡打電話,無論如何也得先把清雯和明月救出來。”
掛了電話,王一洲又給張衡打了電話,讓他先彆調查兇手的份,而是先找到李清雯和拓跋明月的藏之,確保們二人的安全。
魔都的人流量很大,但社會治安不錯,也就在張衡接到電話的第二天下午,警方終於確定了李清雯二人的位置,當天晚上,張衡便帶隊準備開展營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