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讓日月門那些底層員都躁不安,竟然還有人說日月門殺戮太重,這是報應來了,閻王要收走他們,這一說法弄得人心惶惶,膽戰心驚地躲了起來,不敢再麵。
正當徐達勝走出院子時,趙破軍匆匆走過來問:“盟主,天上這黑雲是怎麼回事?大家眾說紛紜,搞的人心惶惶的。”
徐達勝板著臉說:“這是江炎在嘗試突破,有什麼好害怕的?傳我的命令,所有人回到自己的住,儘量保持安靜的環境,決不能打擾到江炎突破。”
“原來是江炎要突破了。”趙破軍一臉原來如此的表,說著還下意識地看了看寶山殿上空那朵旋轉的黑雲,能搞出這麼大的陣仗,想來是在突破圓滿境界,江炎這傢夥,還真是個學武的材料。
“盟主,那我現在就去通知。”說著,趙破軍匆匆走了。
時間不久,日月門恢複了安靜,能清楚地聽到氣流運時吹樹枝的呼呼聲,寶山殿上空那朵黑雲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好像上次陳青突破時,最後直接形一個很大的漩渦,最後儘數灌寶山殿之中。
徐達勝站在寶山殿下麵,目中流著一興,江炎這小子果然冇讓他失,如果江炎今天突破功,那天榜前三的排名,又該變了。
不過冇到最後一刻,徐達勝也不敢高興得太早。
自從那朵黑雲灌寶山殿之中,整個天空頓時恢複了平靜,風也停了,好像什麼事都冇發生過。
一直持續了將近五分鐘,就在徐達勝皺起眉頭,懷疑是不是突破失敗時,徐達勝的神力忽然察覺到一極其霸道的氣浪,正從寶山殿湧現出來。
徐達勝縱一躍,落在一棵大樹後麵,與此同時,一聲如雷鳴的響聲突兀地炸響,伴隨著劇烈的響聲,寶山殿頂樓也瞬間炸開,瓦片和木屑漫天飛舞,即便如此,恐怖的氣浪依然冇有消失,而是以眼可見的速度,瘋狂地席捲了日月門每一個角落。
轟轟轟!
寶山殿附近的房屋,直接被強大的氣浪掀翻屋頂,塵土飛揚,瞬間模糊了眾人的視線,這場景就像是剛剛經曆了一次小範圍地震,有不員都被瓦片擊中,了輕傷。
持續了將近十多秒,氣浪才漸漸消失,塵埃落定,日月門裡麵已是一片狼藉。
這時候,眾人纔看到寶山殿的頂樓四麵牆壁都消失了,屋頂也不見了,遠遠去,隻有一個青年盤坐在地上,正是江炎。
將近八個月的閉關修煉,江炎的長髮已經齊肩,鬍鬚也長長了,奇怪的是,剛纔塵土飛揚,江炎上去卻冇有一灰塵,臉比之前更加白淨。
待一切恢複平靜,江炎才緩緩睜開眼,眼珠烏黑明亮,卻顯得犀利,又帶著一的味道。
江炎扭了扭脖子,活了一下全筋骨,隨即緩緩站了起來,覺裡麵有用不完的力量,每一拳下去,都有上千斤。
“這就是圓滿境界?”江炎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我江炎,終於突破到圓滿境了,陳青,你現在能擋住我幾個回合?”
這時候,日月門所有員都跑到寶山殿腳下,抬頭仰著江炎,而後者站在寶山殿上方,猶如君臨天下,十分這種覺。
“江炎,快下來。”徐達勝負手而立,抬頭看著江炎說。
江炎雙微微彎曲,接著,直接從寶山殿一躍而下,數十米的高度,最後竟然平穩地落在地上,好像腳底下有彈簧似的,冇對江炎造半點傷害。
“師父。”江炎來到徐達勝麵前,抱拳說道:“徒兒總算冇辜負師父的厚,突破功了,如今我已是翻天掌圓滿境界。”
此話一出,現場又是一陣,有震驚,有妒忌,也有敬仰。
徐達勝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江炎,為師這輩子隻有你一個徒兒,你也冇讓師父失,三十五六歲便能達到這種實力,將來你的就,定然在為師之上,師父也會因你而到驕傲的。嗬嗬。”
“全靠師父栽培。”江炎臉上雖然在笑,但心裡卻對徐達勝的話充滿不屑,徐達勝六七十歲才達到現在的高度,而他江炎隻用了短短幾年時間,便已經達到他現在的高度,徐達勝有什麼資格在他江炎麵前說這些話?
“恭喜盟主,收了一個高徒,今後日月門在盟主師徒的帶領下,一定能再創輝煌,一統整個武林。”張道然卑躬屈膝地笑著說。
“恭喜盟主,一統武林!”
“恭喜盟主,一統武林!”
眾人齊喝,聲如雷鳴。
徐達勝臉上的笑容逐漸擴散,喜悅的心不言而喻,最後了手說:“今日我徒兒功突破,本盟主高興,通知下去,晚上準備千人宴,大家不醉不休!哈哈。”
“盟主,這件事給屬下去辦。”趙破軍自告勇說。
到了晚上,日月門演武場上,點起一團大大的篝火,數十名年輕子著暴的服,在篝火前表演歌舞,上千名日月門員圍坐在四周,喝酒的喝酒,劃拳的劃拳,好不熱鬨。
徐達勝作為盟主,向他敬酒的人自然不在數,而江炎坐在徐達勝邊,僅僅是一桌之隔,卻冇有人向他敬酒。
江炎端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看著被眾人簇擁的徐達勝,心裡越來越不是個滋味,為什麼徐達勝能被眾人討好,他卻被冷落,同為圓滿境界的強者,而且他還年輕,潛力無限,徐達勝人老年邁,憑什麼搶他的風頭?
“難道就因為他是盟主?”江炎臉上不由得出一抹苦笑,接著舉杯一飲而儘。
這時,剛和徐達勝喝完酒的張道然正好看到獨飲的江炎,遲疑了幾秒,張道然拿著酒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