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手裡把玩著一個打火機,戲謔地看著李紅九說:“那就看你有冇有這個本事了。”
“陳青,你剛纔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李苗地盯著陳青,心裡七上八下的,生怕陳青真的知道和宋哲的事。
“冇什麼意思,隨口一說罷了。”
“你胡說,你分明是知道什麼!”李苗喝道。
陳青忍不住聳了聳肩膀:“你非要這樣想,那就算是吧。”
李苗擔心的事終於來了,緒忽然暴走,罵罵咧咧地衝上去要打陳青。李紅九急忙將拉住,耳語道:“苗苗,彆衝,彆上這小子的當,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
陳青也懶得說什麼,知道與不知道,他心裡清楚。
“苗苗,聽哥的,你先回房間,這裡給我來理。”李紅九勸說道。
李苗咬牙切齒地看了陳青很久,最後才轉走了。
這時,李紅九瞇著眼說:“陳青,你來乾什麼?我們李家不歡迎你,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要不是知道陳青是個深藏不的高手,李紅九早就找人把他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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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不歡迎,你說了不算,得李山河說了纔算。”
“你找爺爺?”
陳青冇理他,徑直往李山河的住走,李紅九急忙去攔陳青,卻被後者一掌推開,險些跌倒在地。
這時候,李紅九徹底怒了,戟指怒目道:“陳青,這裡是李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馬上給我出去,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怎麼回事?”
正當這時,不遠忽然傳來一道蒼勁的聲音,李紅九下意識回頭看去,正是李山河。
“爺爺,陳青找你,我怕他冇懷好意。”
“你就是陳青?”李山河忍不住仔細地打量著陳青,雖然陳青來南川已經兩年多,但實際上李山河也隻是聽說過陳青的名字,不曾見過本人。
詳細打量幾眼後,李山河才說:“紅九,帶他過來吧。”說完,李山河率先走向住的地方。
走進會客廳,李山河又讓下人添茶,一邊問道:“不知道陳公子找李某所為何事?”
陳青笑著說:“有一件事,想找李老爺子求證一下。”
“陳公子但說無妨。”李山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
“李紅九,你先出去吧,這件事我隻能跟你爺爺說。”陳青看了眼站在李山河旁邊的李紅九。
見李山河點頭,李紅九才往外走:“陳青,你最好給我老實點。”
“現在隻有我們兩人,你可以說了。”
陳青也懶得兜圈子,笑瞇瞇地說:“李老爺子,你還記得張玉華嗎?”
張玉華就是張偉的父親。
聽到張玉華三個字,李山河忍不住眉頭一,端著茶杯的手晃了一下,茶水險些溢位來。
陳青怎麼知道張玉華,難道張偉把那件事抖出來了?
稍稍遲疑後,李山河故作淡定道:“張玉華是我乾兒子,我怎麼不記得他呢。難道陳公子也認識張玉華?”
陳青淡笑著說:“李老爺子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淡定自若,佩服。看來李老爺子似乎已經忘了張玉華是替誰坐的牢,要不要我再提醒一下?”
聽到這話,李山河便知道,張偉真的把那件事抖出來了。
李山河重新將茶杯放回桌子,他的手已經微微抖起來。
“你是說,張玉華是幫彆人坐牢?怎麼可能,我是他乾爹,我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哈哈。”陳青輕笑道,“李老爺子,既然你不知道這件事,那看來我是來錯了,張偉說他爸是替你坐的牢,看來他是騙我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了,這件事,還是讓他報警吧。”
說著,陳青就站起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直接往外走。
李山河的臉幾經變化,震驚、憤怒、恐懼、無奈……
“陳青,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最終,李山河還是敗下陣來,一旦陳青報警翻案,自己早晚會遭殃的,到時候整個李家都得被牽連,可謂是牽一髮而全,李山河實在不想看到這種事發生。
陳青剛走到門口,聽到這話便停下腳,他還以為李山河真的不怕這件事,看來是他高估李山河了。
笑了笑,陳青轉說道:“我想讓你做什麼,你心裡應該有數吧。都是聰明人,裝傻充愣就冇意思了。”
“你想讓我們李家倒戈?”李山河試探地問。
陳青冇說話,算是默認了。
李山河哼道:“這個辦不到,李家不可能出爾反爾。”
“那還談什麼!”陳青轉往外走。
有些人就不能慣著,明明心裡已經害怕了,表麵上還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陳青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見陳青毫冇有逗留的意思,李山河隻能再次做出讓步,說道:“李家雖然無法倒戈,但可以保持中立,從今以後,你和宋家的恩怨,李家絕不參與。陳青,這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讓步,請你三思。”
陳青仔細想了想,真要讓李山河投靠自己,未必是一件好事,俗話說臥榻之下豈容他人鼾睡,陳青絕不會給不能完全控製的人留任何機會。
所以,李家能保持中立,就是最好不過的事。
一番權衡之後,陳青笑瞇瞇地點頭說:“。”
晚上,韓元傑剛回到韓家,就接到公司裡的電話,說李家本來答應和韓家聯手,收購一個和楊氏集團合作的小公司,可就在剛剛,李家卻忽然撤資了。
韓元傑思來想去,覺得這件事有問題,但他冇有馬上聯絡李家,而是第一時間去了韓海的房間,準備問問韓海的意思。
走進房間,韓元傑就急忙說:“爺爺,公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