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紹忍不住笑笑,“這不看你很久沒找人了嗎,說真的,我跟薇薇路過那家GAY吧的時候為你要了那家GAY吧主管的聯系方式,呵呵,一個電話,‘外賣上門’,要不要?”
原軒猶豫了一下,最后咳嗽兩聲,“這大半夜的,有嗎?”
“夜生活才剛開始好嗎?也就你這個單漢嫌晚。”
“……那你把號碼發給我,快點。”
“呵呵,就知道你忍不住,先掛了,等著。”
不一會兒,原軒收到了彭紹發來的號碼,他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此時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
也許是剛才已經睡了兩三個小時,原軒此時毫無睡意,反而神抖擻。
這種狀態,這種時機與氛圍,如果干耗著等天亮,就太浪費了。
剛準備打電話,許域回來了。
許域關上門后面無表的走到窗戶邊,看了眼樓下景象,然后拉上窗簾,最后從客廳里拉著張椅子坐在窗邊。
全程,許域沒有和原軒說一句話或投去一個視線,仿佛原軒本不存在。
這樣的許域,看在原軒眼里,只有傲慢。
原軒瞄了眼坐在窗邊的許域,那完如心雕琢出的側臉,鼻梁直,薄抿,他淡漠的視線里仿佛不參雜任何彩,一不的坐在那里,仿佛存在于世界的另一個空間,疏遠人世。
原軒的結,無意識的蠕了一下。
這樣一個冰山男在自己邊,他居然還蠢的去找鴨子啊!
就讓這麼個男人這麼坐一夜,這他媽簡直是暴殄天啊!
原軒收回視線,他轉走到洗手間打來個電話,出來后,著不遠的許域吹了聲流氓哨。
“小玉,你是男嗎?”原軒一邊喝著熱水,一邊漫步經心的朝許域走去,最后站在許域的視線正前方,斜靠在窗邊,“你缺錢嗎?我告訴你一個賺錢最快的法子。”瞄了眼許域,發現他臉毫無變化,原軒繼續邪笑道,“陪我啊,陪我睡一夜我把你這次的傭金翻倍。不要你技有多好,在我下你就只管就行了。”
許域抬眸,冰冷的視線,如一片片冷刀,“你該休息了。”
原軒揚起角,他走到許域前彎下腰,將臉湊近,低聲道,“我猜你**的聲音一定很。”視線微微下垂,原軒看到許域放在大上的手如蓄勢待發的鷹爪,繼續笑道,“怎麼?想掐死我?”
許域沒有說話,瞳如墨冰。
原軒故意將想許域的湊近,只差厘米之遠的時候,許域突然抬手掐住了原軒的脖子,卻又在下一秒迅速松開,然后猛的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依舊一言不發,但目如刀鋒。
原軒大笑起來,留下一句“真不經逗”,然后轉洗手間吹頭發。
許域重新坐了下來,著原軒的背影,呼吸因惱怒而漸漸變的絮。
過了近半小時,房間門鈴響起。
是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年輕男人,極為禮貌的朝開門的原軒彎道好,原軒不冷不熱道,“跟你說的東西你帶了嗎?”
男人點點頭,給原軒一個小提袋,“哥好重口味奧,呵呵,哥要的東西都在里面。”原軒接過袋子后,男人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藥瓶,“藥也帶了,這是我們那常備的東西,給哥帶了效果最好的,有兩瓶,一瓶是。”
男人還沒說完,原軒直接拿了過來。
“我只要這玩意兒,不要你,錢給你了,走吧。”
“哎哥,這瓶才是你要的。”
不給男人開口的機會,原軒咚的一聲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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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域正在窗邊坐著,衛生間里突然傳來原軒一聲驚天地的痛吼聲,許域神一變,下一秒如只迅猛的獵豹沖向衛生間。
原軒倒在地上,他一臉痛苦的抱著挑哀嚎道,“肯定斷了,靠,痛死老子了。”
許域看著滿地積水,心里猜出個大概,他彎去扶許域,并淡淡道,“附近有診所,我帶你去。”
許域一彎,原軒突然揚手將手里的石灰撒向許域的臉。
許域臉一變,這才知道這個男人在耍自己,在被石灰撒一臉之后,許域下意識的后退抬手去抹臉,視線不清時,被原軒一腳踹在了肚子上,最后摔倒在地。
原軒起后,直接掐住許域的脖子將許域摁地上,幾拳頭打下去后,拿出那個男人給自己的手銬,將許域的一只手銬在了洗手間里一著地面的鐵管上。
完一切后,原軒拍拍手站起來,得意的笑了起來。
這次,看他還怎麼反抗。
原軒見許域還在著眼睛,皺了皺眉,拿過巾架子上的一塊巾了點水,然后簡單的了許域的臉。
他知道石灰進眼睛的后果,嚴重的話會導致失明。
雖討厭這個男人,但他還沒缺德到那種地步,更何況這次是自己卑鄙,怎麼著也不能讓人今晚失了又失去眼睛吧……
許域睜開眼睛后,額上青筋畢,似乎在控制著某種即將決堤的怒火,許域的聲音充滿沉憤的抑,“把手銬打開。”
“好啊。”原軒直接坐在許域的肚子上,他聳肩攤手,笑容放不羈,“我一聲老公,我就打開手銬。”
說著,原軒掐住許域的臉頰,將一粒明的藥丸強行塞進許域的里。
“你不咽下去也沒用。”原軒笑道,“這東西即化,呵呵,只要五分鐘,你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會的跟灘水一樣,到時候……”原軒低頭咬了咬許域的耳朵,“到時候你就只剩下爽了。”
耳朵被原軒含進里,許域全了一下,也正是這種反應,讓原軒竊喜不已,因為這無疑是告訴他,許域的確是男。
“小玉,你可材可真好啊。”原軒的手已經猥瑣的在了許域的服里,一邊著還一邊嘆,“真是撿到寶了啊。”
咚的一聲,原軒只覺得耳邊一聲巨響,然后便被掀翻了下去。
等他反應過來時,許域已經騎在了他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