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
邢青鋒總算會了煎熬。
說出來有些懷疑人生,如今他的生活模式是,每天在家養花做飯等簡雨回來。
他一個曾經的總裁如今淪落到黃臉婆的份,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但只要他稍微表現出來一丁點,簡雨屜的藥就會減一大把。
簡雨不能再吃藥了。
這些藥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卡”自門打開。
聽到聲音邢青鋒從客廳迅速沖到了門口:“回來了。”
“恩。”簡雨將公文包遞給他,不咸不淡。
“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洗澡。”
說著就要走,突然一不屬于簡雨的香水味進了邢青鋒鼻尖,他汗立馬像刺猬一樣豎了起來,抓住要進浴室的人,表沉:“你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
簡雨璀璨一笑,雙手搭上他脖子,兩人近間那香水味越來越明顯:“去應酬了,你也知道,做生意不了應酬。”
那香味揮之不去,隔在兩人中間,薄薄一層猶如隔層山。
男人皺眉,子有些僵:“去哪應酬了?和誰在一起?喬洋有跟著去嗎?”
喬洋終是讓他留給了簡雨。
不為什麼,簡雨如今不讓他跟著,他必須得找個眼線在簡雨邊。
“喬特助他事那麼多怎麼會跟著去?你做總裁時他不也是留在公司理事的嗎?”
邢青鋒瞬間警鈴大作:“那你帶了誰?”
“我書。”
肖辰溪?
邢青鋒的手了又,最后聲音沙啞:“我去放洗澡水。”
不知怎麼回事,聽到是肖辰溪后,他松了口氣。
明明他膈應得肖辰溪不行,但是聽到他在場,又能百分百肯定他一定能保護好簡雨。
此事無關與風月。
浴缸的水放滿,邢青鋒一轉頭,就見已經走進來的簡雨。
簡雨見他看過來,呲牙出雙手:“。”
男人一頓,順從的替他將服了。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和簡雨房事了,如今見到白花花的人,他下意識吞咽口水,眼神都不敢瞟,就怕又做出什麼讓自己后悔的事。
偏偏簡雨玩火,一把抓住他下面。
溫相,本就是半的直接充全,一坨在里面看著很尷尬。
簡雨掏出它,還未手就被邢青鋒止住了:“小雨……”
他的聲音沙啞到不行,里面包含著忍耐著的濃濃。
簡雨挑眉:“怎麼?不想要?”
“不是……你、你……”
他本是想說你會不住,沒想到簡雨會錯了意思,直接也用起來的下半頂了頂他:“我好了,不舉早就好了,現在能滿足你了,你可以不用求不滿去找別人了。”
一字一句刺得邢青鋒生疼,他抱住人:“以前是我混賬!”
花灑突然被打開。
邢青鋒完好的上半瞬間被淋。
簡雨慢吞吞給他,將他抵在墻壁上親吻。
那吻一路向下,在口又開始結痂的地方來回舐。
那里倒也堅強,被簡雨來回折磨,最后依舊能結痂康復。
只是以后會留疤。
簡雨給他口了,過久沒接這種熱烈,邢青鋒這次竟然沒忍多久就繳械投降。
史無前例的快速。
“咳咳……”簡雨被搶到,慢慢將東西吐了出來。
邢青鋒回過神趕拿過巾給他清理。
兩人本就在浴室,倒也不怕臟。
簡雨在他口蹭了蹭,突然手在邢青鋒下面打著圈圈:“青鋒,我想要你。”
那手的位置讓邢青鋒一僵,明白了簡雨的意思。
“我要在上面,”簡雨一字一句的說:“讓你知道,我也是個男人,也可以艸人。”
這句話是一年前,邢青鋒從夏威夷回來傷他的話,那時簡雨不舉,他去找了別人,簡雨出WH,他就真以為簡雨被人艸了,所以口不擇言。
從來沒有人上過邢青鋒,從來沒有。
這是對一個男人,特別是如邢青鋒這般自尊心強大的男人極致的辱。
但他這次僅僅是愣了幾秒就給出了答案:“好。”
如果那個人是簡雨的話
只要是簡雨
他認了。
人真的有分天賦和沒有天賦。
簡雨在浴室努力了老半天,潤油都用大半瓶了還是進不去。
他無奈一笑:“你真是,比我還不適合做下面。”
但他并沒有放棄,胡將兩人了,將邢青鋒帶進了臥室。
床就是用來做那事的地方,它可以很好的阻止人又給人足夠的空間。
不比邢青鋒,簡雨的前戲做得很仔細,確保不會弄傷人才進去。
才剛進去一點,邢青鋒嚨就發出嗚咽一聲。
痛!
太痛了!
他無法想象以前的小雨是怎麼忍過來的。
太了!
卡在那本進不去。
簡雨一瞇眼,索一不做二不休,貫穿到底。
“唔——”
不適合承的地方瞬間見,而簡雨覺也不好,就像是要被夾斷般。
老實說,他不喜歡在上面。
努力了一會兒,還是不順,簡雨終于出了東西。
他起默默翻出自己以前沒用完的藥膏,給邢青鋒上。
曾經的他們估計是怎麼樣也料想不到這一天的。
簡雨抱著疼到臉蒼白的人,嘆了口氣:“你還好嗎?”
“沒事兒,可以繼續。”很不好,非常不好!但他更不想讓簡雨掃興。
簡雨無奈:“藥膏都涂了。”
說完他翻,坐在了邢青鋒上。
那里還是直的。
“我們做吧。”
在邢青鋒不敢置信的目下,他坐起來子,將邢青鋒的東西吞咽下去。
以曾經的方式做。
過久沒人進的地方意外致,但總比邢青鋒的好,起碼沒有出。
這是一場不知有什麼意義的事。
好像就是互相找個人的419,只為發泄。
兩人鬧騰到后半夜,簡雨倒在邢青鋒上,不讓他拿出來也不讓他。
他的手在邢青鋒口結痂劃圈,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邢青鋒一都不敢,抱著人就像是抱到了全世界。
明明就經歷了一場最為親的接,可心底卻一片苦楚。
似乎這不是一場讓兩人關系變回以前的,而是一場殊途陌路的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