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剛才那個客人進哪個房了?”吧臺小哥正在憾這麼干凈的一個貨竟然被別人捷足先登,突然聽到一個聲音。
抬頭就見他們酒吧的頭號MB。
小哥納悶了,這人平時眼高于天,挑客的很,怎麼會過問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的男人?
“東旭,你問他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總之不了你好。”何東旭扔了一疊紅鈔票在桌子上。
吧臺小哥立馬眉開眼笑,低聲音:“東樓203。”
這個酒吧包廂取名倒是風雅,分為東南西北,接待的客也是按階級來算,一般貴客從商的在東,不方便份的在南,新人聚集在西,普通客人則在北。
東樓……
果然如他所料!
何東旭拿起一杯腥瑪麗,丟給小哥一個飛吻:“謝了。”
在去往203的路上,他轉進拐角在酒里摻了點東西。
小酒保不知道那男人是誰,可他知道啊。
他曾經被商界一個副總包養過一段時間,為了討好金主那段時間他特意關注了金融商界的消息。
這個人,不就是淮北龍頭的正牌嗎?
要是勾搭上了他,那他這一輩子還愁什麼錢財?
酒吧畢竟吵鬧,就算是在包廂也能聽到外面的歌舞升平。
這是一個娛樂至死的年代!
“對,不大,還沒邢青鋒送的分公司大。”肖辰溪又重新點起了煙。
他記得在男人邊時,他不煙,穿的私服也永遠是白和藍。
因為男人喜歡干凈的男孩子,連煙都不能染指。
他一把搶過簡雨上的快煙的煙:“你別。”
是的,簡雨不能。
因為簡雨還在邢青鋒邊。
要是被邢青鋒知道他來這種地方還學著煙,那他以后的日子還怎麼熬啊。
煙被搶了簡雨也無所謂,他后仰著長吐一口氣:“為什麼不把邢青鋒給的分公司發展下去?”
肖辰溪嗤笑,有些自嘲:“當初話放得那麼狠,哪還有臉去拿?”
事實是他已經懶得再接那個人的任何東西了。
“你恨他嗎?”簡雨又蹦出來了一句。
“有什麼好恨的,最恨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肖辰溪給兩人倒了杯酒:“喝點啤酒沒關系吧?”
簡雨將啤酒一飲而盡。
是啊,最恨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剩下的就是風輕云淡了。
“可我恨!”
啤酒杯猛的被砸在桌子上,支離破碎!
沒錯,簡雨恨。
二十年的時,哪能說忘就忘?
這個世界誰都不是誰的誰,誰也不能跟誰同,所以誰也沒有資格去評價誰的選擇。
“去把分公司拿回來吧,你為從此不用再在這陪酒,我為復仇。”
簡雨說得很明白,他了幾張紙仔仔細細干凈自己的手,連指頭都沒放過:“你不把邢青鋒當仇人,就把他當目標,我則是為我這二十年討個公平。”
肖辰溪倒吸一口冷氣。
他終于徹底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變了。
二十年。
二十年的迫積累在一天發,帶來的后果誰也無法承。
“簡先生,您三思而后行。”
他還記得當日在天臺上,是這個溫和的男人一掌醒了他,他曾是那麼嫉妒這個男人,可現在是這麼憐憫他。
“有些路一旦走了就永遠無法回頭。”
他記得當日這個男人眼眶發紅,聲音哽咽,他說“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走到你這個地步”,如今他想把這句話復述一遍。
“簡先生,您千萬不要走到我那一步。”
簡雨笑了,他沒有接話,反而是給了道選擇題:“我只是想和你合作,你只要回答我愿意還是不愿意就好了。”
何必說那麼多廢話呢,若是沒想清,他怎麼會坐在這兒。
“簡先生!”肖辰溪猛然提高了音量,他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您知道邢青鋒在淮海勢力有多大嗎?想掰倒他簡直是天方夜譚。”
“hi~兩位先生,請問誰了服務?”突然門被打開,一個穿著深v 的男孩倚在門口。
他說的雖然是“兩位先生”,但眼睛卻直勾勾盯著簡雨。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簡雨沒讓他失,朝他招手:“過來。”
何東旭曖昧的朝他拋了個眼,將門關上。
“先生,很樂意為您效勞。”
一旁的肖辰溪坐正子,對這頭牌使眼:“你進錯房間了,我們沒人。”
“錯了,是你沒人,請去掉那個們字。”簡雨截話,手挑起男孩下:“說說,什麼名字,有什麼絕活?”
男孩笑,頗有點小狼狗的風范,他曖昧湊到簡雨脖子旁:“我何東旭,我的的技很好哦,會讓先生很舒服,非常舒服。”
話音剛落,服上最下面的兩顆扣子同時崩開,出漂亮的八塊腹。
簡雨配合的角,眼神迷離:“材不錯。”
“先生,要喝酒嗎?”男孩壞笑,含了一大口腥瑪麗在口中,試探湊過去。
簡雨笑笑,把玩著手上戒指不說話。
男孩心中咯嗒一聲,就在肖辰溪松了口氣,暗想他不會來真的時!
簡雨突然一把抓住男孩后退的領,雙相!
男孩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順從張開,將口中的酒渡過去。
酒水順著兩人下滴落,一些濺在男孩膛。
在肖辰溪目瞪口呆的目中,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很久。
在最后結束的那一刻,簡雨拿過剩下的腥瑪麗,全部倒在男孩膛,然后出舌頭從肚臍眼朝上快速一。
兩個男人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長相平凡的男人,怎會如此迷人!
“先生,您……”
“噓!”簡雨打斷他,指了指肖辰溪:“我和這位還有要事商談,談完會讓人聯系你。”
男孩愣住了。
一般客人說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對他服務不怎麼滿意,將他打發走。
他不甘心問:“先生,我做錯什麼了嗎?”
簡雨目移至空高腳杯,似笑非笑:“你的藥似乎對我不管用啊。”
男孩臉一僵,快速退了出去。
在把門關上的那一刻,窘迫的表瞬間變為得意,他不自吹了聲口哨,將服上偽裝別針的針孔攝像頭小心翼翼放進口袋里。
藥不管用又怎麼樣?混他這一行的哪個不是做雙手準備?
有了這個,就不信他不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