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海郊區,樹林茂盛,車子在一棟別墅外停下。
跟著邢青鋒這麼多年,簡雨還不知他有這麼一房產。
也是,簡雨自嘲的笑了笑,男人手上的資產肯定比他想象的還多。
一路上,邢青鋒都牽著他,十指扣的姿態,另一只手為他拉開遮眼的樹枝,若是不知的旁人看到,還以為男人有多他。
碼門“嘀——”的一聲開了,邢青鋒帶人走了進去。
這里似乎不常來人,桌椅都用防塵布蓋著,放眼去,潔白一片。
“嘖,突然到訪,忘記阿姨提前打掃了。”邢青鋒有些無奈,將酒柜的布拉開。
一排排整整齊齊的酒列在酒柜上,紅的白的黃的,得出名字的不出名字的,看得簡雨眼花繚。
邢青鋒隨手拿下一瓶,指尖抵著木栓就一用力,木栓蹦得老遠,他也沒去拿高腳杯,就著瓶口就囫圇咽了幾口。
簡雨膽戰心驚,男人胃本來就不好,還敢這麼胡喝。
客廳放著一臺大型三角鋼琴,邢青鋒把防塵布拉開,讓簡雨坐下。
“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彈鋼琴,試試看,手還有沒有生?”
直到現在簡雨還弄不懂男人到底想做什麼,在鋼琴椅上如坐針氈,活了下手指,彈了曲最簡單的《夢中的婚禮》。
其實他不是那麼喜歡鋼琴,真正喜歡鋼琴的是許如君,鋼琴還是許如君教他的。
以前邢青鋒追他姐姐時,總是會時不時到琴房,他為了能經常看到男人,便塑造了一個喜歡鋼琴的形象,也天天賴在琴房。
一曲結束,邢青鋒突然將他掰過在鋼琴上,含了口酒渡過去。
“咳咳咳……”
對于不常喝酒的人來說,烈酒就像火燒的一樣,本吞不進去,被嗆得淚眼婆娑。
酒漬沿著下頜落,染紅了白服。
邢青鋒“嘖”了聲,將他打橫抱起:“臟了,洗洗干凈。”
別墅的燈是暖系,卻不知為何,越往里走越暗,最后男人在最里面一間屋子停下,一腳踹開了門。
屋有什麼東西閃爍,剛好刺到簡雨眼睛,他條件反往邢青鋒懷里躲,再睜開眼時已經被邢青鋒抱往了浴室。
這個浴室看起來比普通浴室大了不止一倍,是一個浴缸面積都堪比半個房間。
目在四收尋,簡雨突然被掛在墻上的一管子吸引了,那管子質地很,中間有一按,一端連接在淋浴上。
正想著呢,邢青鋒就拿起東西走向了他。
簡雨就算再無知,也知道這是干什麼的。
曾經為了討好邢青鋒,他自己也弄過幾次,每次都痛得死去活來。
邢青鋒一步步過來,他一步步后退,直到抵到冰涼的白瓷磚上。
簡雨搖頭:“不、不要。”
邢青鋒一把抱住他,下了他服,著他耳尖廝磨:“別反抗,小心痛。”
瘋子!
這種事再怎麼溫順依舊會痛!
他的力氣不如邢青鋒大,掙扎了會兒,管子還是進去了。
簡雨悶哼一聲,咬著牙死死攀住男人的肩膀,浴室門微張,外面出幽幽燈,他看到了臥室的景。
那是一間被改造的臥室,全程由黑和紅組,墻上掛滿了道。
簡雨一個激靈,又開始掙扎:“青鋒我不能陪你玩這個,你放開我,你知道的我怕痛。”
“誰讓你不乖,你要是乖乖聽話,我也不會帶你來這。”
“我乖,我很乖!我以后不惹你生氣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不行,錯誤不能縱容。”
他說得風輕云淡,簡雨聽得心驚跳。
管子深,肚子開始漲大,力逐漸流失,掙扎也越來越弱。
任簡雨哭啞了嗓子,邢青鋒都沒有停止的意思,一片狼藉中,這場折磨終于結束。
泡在浴缸里,邢青鋒也一同進,仔細幫他差洗著子的每一個角落,簡雨知道,真正的夜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