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雙神城星域后,我立刻覺到一和其他星域不一樣的地方,這里的黑暗元心腐蝕力度是全黑暗元心最低的,這里的結界防過濾之后的黑暗元心力量,雖然達不到一般人直接吸收的標準,可也差不多了。
在這一片星域之中,所有的星球城都十分的沃,這里的宇宙果實隨便種一種都是高級的果實。
這里應該是整個黑暗元心最為富饒的地方吧。
行進在這一片星域中,隨可見到飛行的人類,也可以看到大小不一的戰船,無論是星球村,還是星球城,都十分的繁華。
這里可以說是整個黑暗元心的天堂。
在星域中穿梭了一會兒,塵謠就問我:“你想起了一些什麼嗎?”
我說:“我覺得這里的一切,好像都很悉。”
塵謠說:“你當然悉了,我們現在行走的這一片星域,就是當年你的家族掌控的那一半雙神城的區域,這里每一個星球城,星球村都有你的足跡,你是你們家族第一個把自己的領地全部去了一遍的人,當時你們家族的很多人,你們的很多臣民,都很喜歡你,對你也很尊敬。”
我點了點頭說:“我們已經到了雙神城星域了,把腳步放慢一些,我覺得這一路,我會有其他的發現。”
塵謠說:“隨你。”
我們緩慢行走,此時我的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畫面,在一個巨大的樓閣院落之中,一個中年男子看著一個孩子問:“天兒,你覺得神好,還是人好?”
小孩兒看著男人一臉親切地說:“當然是人好,神太不自由了,只能活在自己那幾十個人多圈子里,太無聊了。”
“你看看咱們多好,想和誰做朋友就和誰做朋友,喜歡誰,就和誰走一起,多好啊。”
男人“哈哈”大笑著說:“你倒是徹,如果有一天,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發現做人也沒有那麼自由,你會怎麼辦?”
小孩兒說:“誰妨礙了我,我就把誰揍一頓。”
男人笑道:“我諸子墓的兒子就是厲害。”
“諸天,總有一天,這黑暗元心都會因為你的名字而抖的,因為我已經看到了你君臨天下。”
說話的時候,男人又帶著一傷說:“我看到了那個境界,卻不敢去,因為我沒有那氣魄,希你將來能夠那個境界從中探索黑暗元心的真相,以及九神的真相。”
小孩兒抬頭說:“我會的。”
簡單的回憶之后,我回到了現實,我在意識里問塵謠:“我以前是諸天嗎?”
塵謠說:“你想起來了?”
我說:“這麼土的名字,還真是讓人難以接,還是李初一這個名字順眼一點。”
塵謠笑了笑說:“是啊。”
我繼續說:“我并沒有想起太多的事,只是簡單的幾個瞬間,在我的記憶力,我前一世的父親,已經到了神之上的境界,可不知道他在忌憚什麼,并沒有選擇去。”
“或許,那和我前一世的我,主封印了部分力量有關吧。”
“不過我在記憶力,看不到我有半點要推翻貴族的想法。”
塵謠沒說話。
我們繼續往前走。
我腦子里又開始冒出記憶來。
那是一個星球村,整個星球村里住著幾千人,我后跟著漂亮的白人,而我那個時候還是孩模樣。
那漂亮的白人好像是我的侍,一直小心翼翼跟在我后,生怕我摔倒了。
整個村子的人,都對我很尊敬,大部分人都躲得我遠遠地,一小部分見到我不躲,直接不停地對著我磕頭。
我問邊的侍:“他們為什麼不理我?”
侍說:“因為你的份不一樣,您是貴族,是高高在上諸家長孫。”
“他們只是不值一提的賤民。”
我皺著眉頭說:“可是我父親告訴我,我在這里可以到朋友啊?”
侍微笑著搖頭說:“那您找找看啊。”
我走進村里,看到幾個年齡和我相仿的孩子,正在玩耍,我想要參與進去,可他們扭頭就跑。
我喊了一句“喂”,他們的父母家人立刻出來對著我哭著磕頭。
我說,我沒想傷害他們。
可他們依舊哭著搖頭請求我的原諒。
無奈,我只好帶著侍離開,我對侍說:“晚上回去,準備一些禮,第二天,我們再來。”
侍說:“好的,爺。”
等我們第二天再去的時候,就發現整個村子好像凋落了不,有幾座閣樓不見了。
街道上的人,看到我,好像看到了瘟神一樣。
他們躲在房子里不敢出來。
我問這里發生了什麼。
侍搖頭。
我再次追問。
侍就說:“是族長大人下的令,昨天沖撞您的幾個孩子,以及他們的家人,全部被殺了。”
我震驚到:“我爺爺?”
侍說:“是!”
我疑道:“這和我父親給我講的生活不一樣。”
侍說:“你父親說的都是錯的,他描述的那種生活不存在,你可能不知道,你父親小時候,因為一個孩子多看了他一眼,他就親自提著劍,把那孩子的頭顱給斬下了。”
“那孩子的家人不敢說任何的話,哪怕心中悲憤不已。”
我問侍:“你是怎麼知道的?”
侍說:“因為被殺的人,是我的叔叔。”
“我那會兒也還小。”
我看著侍疑道:“你恨我父親嗎?”
立刻跪下說:“不敢,我不敢。”
我們離開了村子。
次日,我邊的侍換了人,我問過之后才知道,因為那侍說了不該說的話,被我爺爺給殺了。
也就是諸家的族長。
我的記憶再次發,好像我的每一段記憶中都有一個人死去,我孩時期的每天,幾乎都會有人因為我而死。
家族對我的溺,讓他們覺得,那些被殺了的人,都是我不開心路上的絆腳石。
我是一個被家族寵上天的孩子。
可我又覺得自己是一個玩,或者說是一個棋子,他們寵我,似乎還有其他的目的……
我的記憶,正在逐漸的剖析開來!
(本章完)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二十三年前, 父親離奇死亡。他的人皮, 被掛在村口的那棵老槐樹上。二十三年後, 當年被過繼出去的大哥回來。豎旗為:撈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