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察到八重神格境界維持時間大大減,我也不再廢話,在上一個被我斬殺的人,還沒有完全消失掉之前,我再次提劍沖向了另外一個。
而另外一個人也是嚇了一跳,他沒有去救援,下意識竟然向后退了一步。
我心里清楚,他們是被我先神的威名給嚇住了。
被我攻擊的那個,也是迅速召喚出一把長劍來應對。
“當!”
我們雙劍撞在一起,我迅速收劍,一個命氣節點,來到其后,反手又是一劍斬下。
那人趕揮劍到后。
“當!”
他再次擋下我的攻擊,不過我卻抬腳對著他后腰踢去。
“嘭!”
一瞬間,那人被我踢出了幾十米。
被踢飛的那人不由對著自己同伴氣惱道:“你愣著干嘛,手啊,殺了他,等待我們的就是大好的前程。”
愣在原地的人依舊沒有彈,他看著被我踢飛的同伴說了一句:“你覺得我們兩個真的能夠打敗先神嗎,你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嗎?”
被我踢飛的人問:“那你看到了什麼?”
“我剛看到曾經的那個先神又回來了,那個百戰白神的先神大人……”
被我踢飛的人已經穩住自己的形,大聲說:“你別在這里長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先神又如何,當年神星城一戰,我也參與過,他打都沒打,就逃走了,這樣的人,有什麼好怕的。”
發呆的人則是說道:“神星城一戰,我沒有參與,但是之前的幾次大戰我卻參與了,先神對拼,單挑,從來沒有輸過,雙神同時出手,他也是永遠占上風。”
說罷,發呆的人轉就要跑。
白念那邊大怒說:“你跑了,就不要再回白家了,你的神位會被削掉。”
那人看著白念說:“神位沒就沒了,命比神位重要。”
那人不再理會白念的威脅,轉頭跑遠了。
我也沒有去追,因為我覺到,那個人也是懂得一些相的,他已經卜算到了這次戰斗的結果。
他走,是唯一的生機。
只剩下面前一個八重神格的強者,我便深吸一口氣說:“剩下一個的話,那你就沒有半點機會了,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扭頭就走,離開這里,我不會追你,也不會殺了你,如果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白念大聲說:“別信他,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殺了他,大神會有你的位置,你想想看,凌駕于眾神之上的神。”
八重神格的強者,還是被利益沖昏了頭腦,揮劍向我沖來。
而我這邊也是做好了準備,靠著八重神格的力量與之對拼了起來。
“當當當……”
一瞬間,我們對劍百余招,周圍的黑暗元心之力,滾滾擴散。
再看塵謠那邊,優勢開始漸漸擴大,因為我這邊取得了優勢,塵謠的擔心了。
而白念的劣勢越來越大,因為他的手下,已經被殺了三個,跑了一個,只剩下一個還在與我對戰。
白念心一,和塵謠的戰斗就更為劣勢了。
百招過后,與我對戰的八重神格強者,便想著,因為我的招式越來越快,已經超過了他所能夠承的極限。
我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我要在剩下的幾分鐘時間于他決出勝負來。
最后在他一招沒有擋下,而我也是那一招取了他的命。
隨著那八重神格的人,被我殺死,我也是趕將境界降回到六重神格。
塵謠那邊也準備對著白念下殺手了。
可遠又飄來一強悍的力量,那力量直接將塵謠和白念分開。
一個白發老者緩緩出現在遠。
白念也是趕撤回去道了一句:“主神大人!”
白神主神?
而我們這邊,塵霓、塵十六也是趕了過來。
塵十六更是大聲道:“搞襲、暗殺,你們白神也就這點本事了?”
白念剛要爭辯,白神的主神就慢慢說了一句:“方才只是我們的第一次廝殺,我白神的百萬大軍七日后便會殺來,我們是第一支剿滅叛神的大軍,也是最后一支,因為尼塔克星域,會再次淪為廢墟。”
“我的這些手下這次來,只是為了給你下戰書的。”
說罷,白神的主神,就帶著白念轉離開了。
塵謠等人也沒有追,白神的主神都來了,要留下他們并不容易。
不過這戰書下了,那接下來的大戰就不可避免了。
塵十六看著那兩人的背影說道:“沒想到,戰爭來的如此之快,本來以為還能再安穩幾天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和塵霓的婚禮,你還給我們主持不啊。”
我一拍腦門說:“不好意思,我把這事兒給忘了。”
塵霓卻說:“在說我們婚事之前,我們還是說這個人怎麼理吧。”
說罷,塵霓一揮手,一個人被強悍的符印束縛了手腳扔到了我的面前來。
這人正是剛才逃走的白神家族里面的人。
我笑道:“我們又見面了。”
那人一臉無奈說:“沒辦法,我本來想著往外逃的,可我們家主神來了,我只能往星域里面逃,順便謀一條生路,沒想到還是撞到了死胡同里。”
我說:“死胡同里也可能會有生路,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那人道:“你愿意收下我?”
我問:“你什麼名字。”
他說:“我白長。”
我說:“你可以留在我的帳下,不過我要在你上下一道印記,如果你背叛了我們,那你立刻就會死掉。”
白長說:“也好,總比現在就死了強。”
我則是利用真諦給他布置了一道印記。
塵霓則是疑道:“他是要殺你的人,你就這樣把他留下了,萬一他要和你同歸于盡怎麼辦?”
我說:“他是求生之人,他不會這麼做的。”
白長說:“實不相瞞,我懂一些相,雖然不厲害,可我卻看到了尼塔克星域的未來,它不會淪為廢墟,而是會迎來一次不滅的輝煌,所以我覺得先神可能會贏得這次戰爭的最終勝利。”
我疑道:“你能算出這些來?”
白長說:“是的,實不相瞞,我的相,都是從你上學來的。”
我疑道:“我可不記得教過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