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俊輝的話越來越讓我驚訝。
接著他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青紗之下的腰部位置,有乾坤顛倒的道印。”
乾坤顛倒的道印,難不這只魅是青邪道放到這里來的,他放到這里殺的這些人,也都是該死之人?
這麼一想,我倒是覺得極有可能了,這里是黑金作坊,被害的那些人怕都是做過什麼不可原諒的壞事兒的。
還有今晚被我們救下的李滋花等人,他們掌控黑作坊多年,而且面相上我也能看得出他沾過,也就是說他害過命,他就算是死了,應該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如果真是青邪道介了這件事兒,那事就更加復雜了。
高儉良見王俊輝和我竊竊私語,就在那邊說:“可以把魅給我嗎,初一,我們明凈派給會給你一個堂主之位。”
我直接告訴高儉良說:“休想!這魅上還有很多疑團沒有解開,我還想留在邊多研究一下呢。”
高儉良反問我:“你要養這魅?”
我搖頭說:“不是養,是收!還有我這次川是來和你們明凈派合作的,所以我不會加你們明凈派,更不會要你們一半職!”
聽我那一席話,高儉良臉徹底黯淡了下去,他知道自己的這次任務失敗了,而且失敗的很徹底。
三死金他沒拿到,魅也沒收了,而我也宣布了不再加明凈派,他這次回去鐵定是無法差的。
不過高儉良也是一個“老江湖……”,他依舊強裝鎮定道:“初一,你考慮清楚了,加我們明凈派對你川百利而無一害。”
我笑著說:“高儉良,你聽過竭澤而漁和殺取卵兩個小故事吧,我初到川渝,你們就這般利用我,將我當二傻子,你覺得我還會加你們嗎?”
“再者,如果一開始你們直接告訴我此行的目的,咱們也不至于鬧這樣,或許我們真會幫你們收了這魅也說不定,只是現在的話,說什麼都太遲了,你們明凈派在我面前已經沒有任何的信任可言了。”
高儉良不說話了。
我再看了看那水坑邊的李滋花、錢樂等人說:“那些人都在昏迷中,每個人上怕是都不干凈,是你通知警方過來調查,還是我們來?”
高儉良看了看那些人說:“我來吧。”
等他說完,我扭頭就往岸上走,高儉良問我們去哪里,我答了他一句:“放心,我們不會離開川地,我還有正事兒沒辦完呢。”
而在離開之前,王俊輝又讓林森下水,把魅的那只手撈了上來,然后用剩余的汽油也是一并給燒了。
上岸之后,我們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個金寨,就坐車連夜離開了這里,至于高儉良和陳婷婷兩個人,沒有走,他們要留在寨子那邊做善后的理。
這里是土路,走夜路就有些顛簸,加上我后背現在疼的厲害,所以這一天路上一直能聽到到我這里“咿呀……”的。
徐若卉一直安穩我,而兔子魑則是因為我的聲睡不著覺,一臉嫌棄地看著我,然后兩個小爪子把耳朵抓下來,死死的堵上。
看著那兔子魑的模樣,我瞬間有些哭笑不得了。
因為我的痛苦,所以一路上我們也沒有討論那魅的事兒。
車開了大半晚上,我們就從白龍江流域走了出來,我們沒有回廣元,而是在嘉陵江和白龍江的叉口一個寶鎮的鎮子上休息。
寶鎮規模不算小,所以找一住的地方還是很簡單的,我們開了三個房間,王俊輝和李雅靜一間,林森自己一間,我和徐若卉一間。
當然這次我能和徐若卉住在一起,是因為我了很重傷,要照顧我,如果我還是健康,怕是沒這個福氣的。
折騰了一晚上,我們都困乏的厲害,回了各自的房間后,沒一會兒就都睡下了。
次日清晨,我很早就醒了,原因是王俊輝敲門我們起來吃早飯。
在鎮子上隨便吃了一些東西,回到住的地方,王俊輝就問我下一步怎麼打算,我們了川,總要有個落腳的地方,總不能這麼一直飄著。
還有,我們必須要有收,否則我們幾個人遲早要坐吃山空的。
王俊輝這麼一說,我就有些臉紅了,我在北方的時候,借了林志能五千塊,這來四川的路上早就花完了,所以后來的開支都是用王俊輝一個人。
他陪我川已經很讓我過意不去了,如今再花著他的錢,我心里就更加不是個滋味。
看到我的表,王俊輝就又說:“初一,你別想,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覺得咱們應該有個目標。”
我點點頭,然后看相徐若卉道:“若卉,這樣,你給你家人聯系下吧,我既然來了四川,就去見見他們,順便說下咱們婚事。”
徐若卉“啊……”了一聲,然后點頭道:“好,不過你現在這樣?”
我說:“先見見他們,探探他們的口風,至讓我知道他們要的未來婿是什麼樣的,我好往那個方向努力,對吧。”
徐若卉點頭,然后掏出手機去一邊給的家人打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就通了,接著就聽到徐若卉問對方地址,然后徐若卉又說,不用他們過來接,自己過去,又過了一會兒徐若卉又說了一聲“好……”,然后就掛了電話。
徐若卉的聲音依舊冷冰冰的,看來心里還是不能原諒他們父母的所作所為。
掛了電話,徐若卉對我們說,讓我們先去都,然后有人接我們。
看著徐若卉的表,我便說:“若卉,如果你不想去見他們,我可以稍晚點再去見他們。”
徐若卉搖頭說:“反正遲早要見,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探探他們的口風,我心里也很想見見他們,雖然我無法原諒他們的行為,可他們畢竟還是我的父母。”
李雅靜在旁邊安了徐若卉幾句。
我們這邊也是漸漸話題扯開,又說到了那魅和邪道的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