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住下的地方是在廣元市利州區的一家高檔會所里,地方是高儉良是給我們安排的,他說讓我們先在那邊住下,然后兩天后過來和我們面,然后帶我們去做我川之后的一個案子。
聽到高儉良說讓我接案子,我當時有些驚訝,問他為什麼一來就要接案子。
高儉良說:“這是上頭的人安排的,算是對你川的一次考驗吧,如果這次你任務完的好,我們給你的職位自然也就越高,反之可能會差一些。”
我忍不住問高儉良:“這跟你上次跟我說的承諾并不一樣啊?”
高儉良那邊苦笑說:“初一,這麼說,我們明凈派的主,是很希你能住我們明凈派的,可門派里面和我們主不太對頭的一些人,總是喜歡跟我們主唱對臺戲,所以這考試,就是那一派的人給你安排的,那些人在門派說話的份量也不輕,所以我們主也是沒有辦法。”
我沒想到我一來就牽扯到明凈派的派系斗爭中,這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可現在想反悔,也是有些晚了。
我問起高儉良是什麼案子,他說:“案子是我們主從那些人提供的案子里選的,雖然不是最簡單的,可難度應該也不會太大,等我們見了面,我詳細講給你聽。”
既然高儉良不說,那我們正好可以借著這段空閑時間,好好休息一下。
我們住下的那家養生會館,是典型的道派養生,里面有藥、食方面的養生,也有辟谷的初級輔導,還有理療、氣功之類的家養生法子,總之花樣很多。
不過在看過之后,王俊輝就道了一句:“這里的東西都只是道家的皮而已,并不是大行家,不過給平常人用足夠了,對的確也是很有好。”
我們在這里住的時候,也是知道,這會所其實就是明凈派在背后經營的,而且可能還歸那個所謂主一派管理,所以我們幾個人的吃住,包括這里所有的項目,都是免費的。
了足足兩天,第三日的早飯過后,高儉良才來到這會館,然后找到正在養生大廳休息的我們這些人。
見到高儉良,我便站起來和他打招呼,然后依次介紹了我們這些人。
聽了我的介紹,高儉良就把主要目放到了王俊輝上,顯然他也是覺察到了王俊輝的道行不一般。
打量了一番王俊輝,高儉良就對我說:“初一,沒想到你的搭檔如此厲害,本來我還打算給你再配上我們門派的助手呢,現在看來似乎是不用了。”
這能有一個本地的幫手,自然是好的,我立刻道:“用,怎麼不用,一定要用的。”
我這麼說,王俊輝那邊似乎有話要說,可又忽然打住了。
高儉良繼續說:“那就好,我給你介紹的這位搭檔是我們主親自挑選的人,也可能是我們未來的主夫人,所以行事上可能有些乖張和任,所以到時候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希你能多擔待一些。”
我當下就覺得不對,我應該先聽王俊輝的意見,或者聽高儉良介紹那個所謂搭檔的況,再決定要不要那個搭檔,看來我在這些事上的經驗還是差很多。
只是沒想到我上來就要在這個上面吃虧了。
我本來想著頭皮再回絕了的,王俊輝忽然站出來說:“既然是明凈派主安排的人,那我們自然不敢回絕,就這麼說定了,不知道那位未來的主夫人現在在哪里呢?”
高儉良看看自己的手表說:“應該在路上了,一會兒應該就到了。”
說話的時候,高儉良又讓這里的服務員給我們送來一些上好的茶葉,給我們泡上一些,又給我們打包裝上了一些。
他說,這些茶都是市面上買不到的茶種,是他們明凈派自己的茶園產的,對調理氣息功效甚好。
這到手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我客氣了兩句也就收下了。
收了這茶葉,我就問高儉良我們這次的案子到底是什麼,我們又等了一會兒,見那個主夫人還不來,高儉良也就先給我們講起了這次“考試……”任務的事兒。
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離廣元市不遠,是嘉陵江支流,白龍江流域發生的一件事兒。
事發當地是白龍江流域有名的淘金區,雖然這里的淘金區的管制很嚴,可還是有不黑金流出,這里也還存在一些淘金的幫派。
而且新聞上也報道過這片,的確因為淘金而發生了一些幫派沖突而釀的慘案。
我們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白龍江流域的一片淘金區。
那里最近老是發生淘金者莫名失蹤的事兒,有關部門也是查探過了,跟幫派糾葛毫無關系,失蹤的那些人總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人為的痕跡都看不到。
明凈派派人做過初步調查,那些人失蹤的地方,有著很重的氣,像是鬼所為,不過鬼的等級尚不能確定。
莫名失蹤的淘金者?
說到這里高儉良停了一下說:“差不多就這麼多況,這是一個新案子,我們還沒來得及做進一步的調查,資料掌握的也不多。”
我問高儉良:“那一塊地區,之前出現過類似事件嗎?”
高儉良說:“是出現過,不過后來尸都找到了,是人為的,兇手也都緝拿歸案了。”
聽高儉良這麼說,我忽然覺得,我們這次去那片區域,不單要防著鬼,還要防著某些人。
我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失蹤,然后被找到的時候,只剩下尸骨了!
王俊輝在旁邊問高儉良,那鬧事的鬼魂會不會是之前被害的某個人,明凈派有沒有往這方面追查過。
高儉良說:“時間有限,我們還沒查,不過我們可以把那里近些年失蹤后死亡的名單資料給你們,方便你們做進一步的調查。”
如此說來,這件案子的大部分工作都要靠我們自己了!
從高儉良那里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這讓我們都有些沮喪。
而且失蹤人員的名單,以及之前失蹤而后找到尸的名單,他也都沒有帶在上,所以我們現在任何的討論都只能是憑空猜測,對案件的進展并不大。
從早飯后一直等到中午,那個所謂的主夫人還是沒到,眼看著到了午飯時間,高儉良也是覺有些掛不住了,便給對方打了一個電話。
簡單問過之后高儉良一臉抱歉對我們說:“不好意思,人馬上就到了,等人到了,我們就立刻開始午飯。”
高儉良也是替人辦事,我們沒有必要為難他,便沒說話。
此時我們不直接生氣已經算是克制了,自然也不可能給高儉良什麼好話聽。
我們又等了半個小時,我的耐心已經差不多被耗完了,便說:“我們先去吃飯。”
見我這麼說,高儉良也沒辦法,只能給我們安排地方讓我們吃飯。
高儉良在這里,我們的伙食自然比以往更好,飯菜都上齊了,我們便開吃了,有了好吃的所有的不高興的事兒,也就暫時拋到了腦后。
可我們正吃到一半的時候,包廂門的忽然“咣……”的一聲被推開了,站著一個穿黑超短,披著一件貂皮小短衫的人,頭發很長,順在后,手里還提著一個看似貴的黑小包。
這打扮的確是妖艷的很,可總讓人聯想到風塵子。
我們不驟起眉頭,高儉良立刻給我介紹說:“這位就是我們要等的人,陳婷婷,也是初一這次行的搭檔。”
徐若卉有些看不過這陳婷婷的裝束,小聲說了句:“怎麼給你找個狐貍?”
徐若卉說話的聲音雖小,可整個房間還是能夠聽清楚的。
陳婷婷聽的真切,不過并未生氣,而是直接道了一句:“就算我是狐貍,也不會去狐那種山貨,渾穿戴加起來不過千,在這一行混這樣的,怕也是見了?”
陳婷婷說的自然是我。
而我此時已經把的面相了看了個遍,出彩和出丑的地方,是相門中四八學堂相門。
四學堂相門為:眼,學堂。額,祿學堂。門牙,學堂。耳門外學堂。
陳婷婷的眼睛細長,是為之相,而其它學堂的相氣連著父母宮,也就是說的父母中有人為,而是沾了父母的才勉強有了個一半職。
另外陳婷婷額頭寬厚,說明不但可以做,還可以在位上待很久,的壽命也是較長,是長壽之相。
不過的門牙有些稀疏,說明不修學堂,自格比較狂妄,甚至有些目中無人。
外學堂主智慧,的耳門,卻生的極其不好,耳門有晦,說明陳婷婷這個人不但愚蠢,甚至還有些魯,做事單線條,基本不過大腦,全憑自己的喜好來。
另外八學堂為:高明、高廣兩額頭上的學堂,大眉心學堂,明秀雙眼下學堂,雙耳窩聰明學堂,兩排牙齒忠信部學堂,舌頭廣德部學堂,雙眉班筍學堂。
這八學堂中,陳婷婷的大、聰明、忠信、廣德四學堂為壞相,另四個學堂為好相。
大壞,說明陳婷婷最近會有麻煩,而且從大學堂的相門上來,那麻煩的命氣不是別人給的,而是自找的。
因此我可以斷定,這次要去調查淘金者的案子,不是明凈派主安排的,而是這陳婷婷主提出的。
的聰明學堂不用說了,耳門晦,耳蝸更是昏暗,說明陳婷婷完全是一個傻大妞的形象,如果不是的父母宮生的好,有一個好父母,以的子和智商,絕對出門就被揍。
牙齒生的稀疏,說明心中并沒有多忠義的概念,跟這種人打道,要隨時做好被出賣的準備。
最后的舌頭,剛才說話的時候,我稍微看到了一些,算是比較紅潤的,可舌頭太過平,沒有適當的紋理,說明里從來不留德,再換句話說,說話很容易“缺德……”,再說的通俗點,說話很損。
我看出的這些面相,跟剛才一進門的表現完全相符。
大概了解了陳婷婷這個人,我也沒必要跟一般見識,所以說完那句話后,我只是笑了笑繼續吃飯,并未搭理。
見我不說話,高儉良松了一口氣,他是很怕我們吵起來的。
介紹完陳婷婷之后,高儉良就把我們這些人一一介紹給陳婷婷。
陳婷婷沒什麼表介紹完每一個人,都只是“哦……”一聲,完全不說上一句禮貌的話,我們這邊的人,自然也不會有人搭理,本來很愉快的吃飯氛圍,被陳婷婷一個人搞的有些僵了。
不過這陳婷婷也不是一無是,這樣的格,卻是有一臉的旺夫,忠夫相,從相門上看,可能連自己父母都會出賣,可唯獨不會出賣的丈夫,換句話說,心里是一個十分的人。
只是的運勢卻不會太順,因為忠了夫,可的夫卻不怎麼終于。
這麼看來陳婷婷還是一個可憐人。
我再看下去,怕是要把陳婷婷的這一生都要看完了。
陳婷婷見我一直盯著看,就問我:“收住你那下賤的眼神吧,我瞧不上你,別讓你的朋友吃醋。”
這下徐若卉在旁邊坐不住了,直接站起來,要回擊,卻是被我拉了回來。
我對搖搖頭,然后站起來對著陳婷婷,把我剛才從面相上看出的東西一一道給聽。
中間陳婷婷喊了幾次停,我沒有搭理,而是一口氣講完,特別說在的問題的時候,我更是加重了語調和聲音。
說完我又補充了一句:“你不是不聰明,而是蠢,你的男朋友,也就是明凈派的主,是他請我們來的,我們是他的客人,他讓你來,不是讓你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的,而是待我們如上賓,我們可以幫助他,而你,卻可以給他惹麻煩,也難怪從你的相門中,看不出他有任何喜歡你的跡象,若不是你顯赫的家室,怕是他早就把你拋到九霄云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