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阿帆住的路上,我問了一些林志能的況,他也是承認了,他說他也是剛知道,他們還有一個專門負責置“靈異……”案件的民間服務組織,他現在算是那個組織的人。
我問他崔廣民會不會被定罪,他說:“我以我的名譽擔保,他絕對不會逃法律的制裁。”
阿帆的事算是解決了,崔廣民已經伏法,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只是逝者已逝,六年的的冤屈雖然得到了昭雪,可卻只能在心靈上告一下害者。
接下來幾天我們沒有立刻離開這里,而是留下來陪著齊昕、張國彬兩個人在這里拍了一些阿帆尋妻故事的后續。
有了齊昕和張國彬的介,這件事兒也算是有關注了,很快這件事兒在報紙和地方臺的新聞便傳開了,崔廣民伏法已定局,同樣六年外出尋妻生涯的阿帆也是得到了關注。
教育局方面決定讓阿帆培訓一段時間,重新回到學校任教,還說他的品德端正,配得上人民教師的稱呼。
而鐘鑫這兩日和阿帆來往也很近,特別是在阿帆的亡妻上過的后,更能清楚明白地了解阿帆的為人。
整個事算是得到了一個比較完的結局。
等著齊昕和張國彬剩下的容都拍攝好了,我們也就沒有在這邊多待,可不等我們踏上回程的路,有一個人到阿帆的住找到了我,這個人我見過,正是幾日前我在西安到的那個找我爺爺的人。
這個人來找我,讓我十分的驚訝。
他說有話要跟我私下談談,我被自己親爺爺打劫了一次心里有,不跟他去什麼偏僻的地方,就在這院子里找了一個地方跟他說話。
他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我便知道他高儉良,是西南明凈派的人,職位他沒說,不過聽他說話的意思,好像他的職位不低。
我仔細想了一下也是,我爺爺可是神相,能被派來接我爺爺的自然不會是泛泛之輩。
高儉良做了自我介紹后便對我說:“初一,我知道你是神相前輩的孫子,而且跟神相一樣,都通相卜,我代表我們明凈派來邀請你加我們,你放心,你在我們明凈派將獲得超然的地位。”
讓我加明凈派?
說實話,我跟著王俊輝干了那麼久,他背后的組織都沒有拉攏我的意思,而我和高儉良只見了一次,他就邀請我加明凈派,而且還承諾給我超然的地位,我一下就心了。
當然我心里還是有很多的疑慮。
我問高儉良:“我只是黃階三段的小相師而已,應該不值得你們這樣拉攏吧?”
高儉良笑了笑道:“我們看到了你上的潛力,將來你的就絕對不會在你爺爺之下,這也是你爺爺親口告訴我的。”
爺爺說的?他這是引薦我呢,還是坑我呢?
我不由懷疑起爺爺的用心來。
他現在做事兒越來越沒譜兒了,所以我心中難免會有疑慮,見我良久不說話,高儉良繼續說:“實不相瞞,神相前面這幾日已經前往我們川蜀地區了,對了,他還有一件事兒讓我轉告你。”
我爺爺有話轉告給我?
我問是什麼事兒,高儉良笑著說:“他說這幾日已經回你們縣城,把那里的房子賣掉了,也就是說你們無家可歸了。”
聽到這里我的眼睛瞪得極大,那是我親爺爺嗎,有這樣坑自己孫子的嗎?
別人都坑爹,坑干爹,坑媽之類的,可沒見過坑孫子的,不帶這麼玩的。
我已經說不出我心中是什麼滋味兒了。
生氣嗎?我已經異常暴躁,想打人的心思都有了!
委屈嗎?我現在哭死的心都有了。
我的老婆本被卷了一個,現在房子都沒了,我拿什麼娶媳婦,別說給徐若卉一個代,我都沒法給自己代。
見我還是不說話,高儉良繼續說:“你爺爺說,如果你問起那輛自行車,讓我告訴你,他沒賣,只是一并帶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問:“我爺爺在哪里?”
高儉良想了一下說:“已經川了吧,什麼位置我就不知道,因為他川之后,跟他接洽的人就不是我了。”
我爺爺這是我呢,他把我的后路一腦給我掐死了,他為什麼讓我川呢,他不是不想我和明凈派有瓜葛的嗎?
我想不通,難道說這些都是假的,是高儉良在唬我,他要騙我川,然后用我來要挾我爺爺?
我這邊又不說哈了,高儉良便道:“我知道你心中有很多疑慮,這樣,這是我的電話,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考慮,如果你一個月后還不肯川渝地界的話,我們就當是你拒絕了我們,不過你放心,我們不會為難你,更不會記恨你,畢竟你是神相前輩的孫子。”
說著高儉良就遞給我一張卡片,上面孤零零寫著一個手機號碼,其他什麼也沒有。
一個月的時間,那我有足夠的時間把整件事兒都弄清楚,如此看來,高儉良不是騙我的!
可我還是不能這麼快答應下來,便接過高儉良遞給我的卡片說:“我知道了,一個月,不管我是去還是不去,我都會給你打電話說一聲,另外,如果你看到了我爺爺,幫我問下他,他到底干什麼?!”
高儉良皺皺眉頭,然后說:“我會把你的原話轉告給他老人家的。”
高儉良沒有在這里多待,跟我說完了話,就離開了。
等他離開了,我卻再也高興不起來,徐若卉問我怎麼了,那人找我什麼事兒。
有些事兒已經瞞不住徐若卉了,如果但是錢丟了,我覺得憑我的本事還能掙回來,至不會在徐若卉面前出馬腳來,可現在房子都沒了,我就算再厲害,也變不出一棟房子來。
所以我就把徐若卉到一邊兒,然后我上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告訴了。
說完之后我就嘆了口氣說:“若卉,我現在算是一無所有了,如果你覺得我不靠譜了,那咱們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