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打了一個哆嗦,林志能就問我怎麼了。
我指著監控中的男子說:“如果你們按照常理破案,那這案子永遠破不了,因為車子的不是人!”
林志能讓我不要說,我指著那男子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那小區雖然燈很多,會把影子在地面上照的很淡,可在各個方向還是能看到一些影子紋路,比如那電車,你看下他的前后左右都有很淡的影子,可你在看那個男人,地上有影子嗎?”
我這麼一說,林志能就立刻把視頻暫停,然后無限去放大那個男人的背影,他四周的地面本看不到任何他的影子。
我繼續問林志能:“林警,你應該聽說過,什麼沒有影子吧?”
林志能咽了一下口水說:“鬼!”
我點頭,徐若卉也是吃驚的很,呆呆看著那畫面半天不說話。
我繼續說:“我爺爺說過,如果一個鬼能被攝像頭或者照相機拍下來,那就說明這是他故意為之的,他會把自己的能量調到一個恰好能被攝像機錄下來的頻率,然后給所有的人去看,這樣的鬼要麼是喜歡炫耀的自卑鬼,這種鬼威脅不大,也不會害人。”
“要麼會是一種極其很慘的懾青鬼,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挑釁。”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從這視頻來看,他選擇在視頻下一遍又一遍車,很明顯是向你們警察挑釁,他生前可能就是一個賊。”
林志能怒道:“只要他是賊,無論他是人是鬼,我都要抓。”
我反問林志能:“現在知道他是鬼了,你怎麼抓?”
林志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繼續說:“我看這只鬼,是一直厲害的懾青鬼,我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這樣,我找幫手幫你解決了這個案子,你幫我破了另一起人命案。”
林志能說:“如果真有人命案,你不幫我什麼,我也會去全力偵破的,因為那是我的職責所在。”
我和林志能的這個易算是達了,只是我沒想到林志能遇到的案子竟然也會和鬼事有關,而且還是如此兇悍一只懾青鬼……
雖然我已經確定那個車的不是人,林志能也開始懷疑,可他并未完全相信,之后他對著那些監控錄像又看了十多遍。
一個星期里,每天深夜四到五次推車出小區,每一次林志能都會觀察七八遍,可結果總是一樣的,沒有影子!
而他在翻看這些錄像的時候,我和徐若卉就在旁邊無聲地看著,等他把最后一遍看后,他就不由長嘆一聲:“還是沒有影子!”
此時已經是三四個小時過去,時間都已經到了下午,我們中午都沒吃飯。
我和徐若卉不要,只是徐若卉懷里抱著的那只兔子魑開始有些鬧騰了,如果不是我訓斥了它兩句,它怕是鬧的更歡實。
經兔子魑這麼一鬧林志能才想起吃飯的事兒,便說要請我們去他們分局的食堂吃飯,順便聽我們講講“人命案……”的事兒。
我還從來沒有在公安局的食堂里吃過飯,所以當下就同意了。
飯菜是林志能給我們點的,還讓后廚給我們加了倆菜,等上菜的時候,林志能心里還一直記掛著那車鬼的事兒,不時向我詢問一些鬼都怕什麼,尋常人遇到鬼怎麼辦之類的。
我則是把指尖和舌尖那一套打鬼的方法一一告知了他。
他聽完也是很認真的點頭,想必是都記在了心里。
等著林志能給我要的那兩個加菜上齊了,他很客氣地說了一句:“我在上班,喝不了酒,就用這飲料來代替了。”
說著他擰開一瓶橙給我和徐若卉倒上,然后他就讓我細說下關于“人命案……”的事兒。
于是我就把我今天遇到阿帆,以及他的故事統統給林志能講了一遍,聽了我的講述,林志能不由皺起眉頭半天沒說話,顯然他還在猶豫要不要相信我這個算命先生的話。
我也沒急著說啥,畢竟阿帆的這件事兒上,我除了相卜的結果,沒有毫直接的證據。
林志能想了一會兒便說:“明天就要出發肯定是不行的,我必須要把手頭的案子了解了才行。”
我點頭說:“這個是自然的,是我們之前把事想的太簡單了,沒有考慮你有沒有空。”
徐若卉那邊說:“那我要不要讓駱琳遲上幾天才過來?”
我點點頭,然后徐若卉立刻打電話,等著徐若卉掛了電話,就對我說:“他們明天還是要來,說是先給阿帆拍一個尋妻的紀錄片,他們說即便是沒有后面追兇的事兒,但是阿帆的這份誼,也能為一條新聞。”
這些事兒我不太懂,所以便點頭說:“那就由著他們吧。”
我們吃了飯,也沒在林志能這里多待,我告訴他,我需要找幫手,等我幫手到了再來找他詳細談下“車鬼案子……”的事兒。
我們吃飯的時候,跟公安局食堂的師父要了一些白菜葉,所以兔子魑現在也不是很,只不過它在吃白菜葉的時候顯得格外的不高興,還好徐若卉告訴它,晚上回去可以吃兩個大蘋果,這兔子魑才心稍微好一點。
回到家里的時候,我就發現阿帆沒有上樓去我給他安排的房間,而是做在樓梯口等我們,他手里捧著半塊饅頭和半包榨菜。
看到這一幕,徐若卉就忙去廚房給他拿了一些吃的,不過阿帆卻搖頭決絕了,他說自己吃飽了,我們能收留他,幫他找他的妻子,他已經恩戴德了,不能再我們其他的恩惠。
徐若卉直接把手里的吃的塞給阿帆說:“朋友之間請你吃個飯還恩惠了?”
我在旁邊也是讓阿帆拿著。
接著我們就給阿帆講了一下明天記者要來,并且要拍他的事兒,他顯得有些為難,等我們告訴他,那樣有助于引起社會關注,更容易破案,他才徹底點頭同意明天陪著記者們去拍一些他流浪中的日常生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