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文軒這一卦變爻是九五爻,象曰:東鄰殺牛,不如西鄰之禴祭。
意思大概是東殷大肆殺牛祭祀,時運還沒有西岐的簡陋的祭祀好,寓意天佑大得之人,而不是大搞場面,鋪張浪費的人。
這就要劉文軒深居簡出,以德服人,搞一些鋪張浪費的造勢活,不然多半會被小人抓到把柄,進而做文章,從而輸了陣仗,影響了大勢。
只要他繼續以自己的德行事,定會不戰而勝。
看到這里,我就把我這一卦一一解給了劉文軒聽,劉文軒也是連連點頭。
等我講完了,他就問我:“能不能算出我邊的那個小人是誰?”
我笑道:“能撼你形勢的人,自然是你的嫡系,過多的事我就看不太出來了,畢竟我不是你邊的人,對你邊的人和事兒也不了解。”
聽我說完劉文軒就站起要與我握手,我很不習慣地站起來和他握了一下。
握住我的手劉文軒忽然說:“李小相師,你可否答應做我的顧問,疑難癥結方面的顧問,我們家族里平時的事兒,你不需要過問,你只需要在我遇到困難的時候,幫我解即可,我給你百萬年薪。”
百萬?!
我的眼睛都要放了,這劉文軒出手如此闊綽,看來不是市里的周睿和熊九能比的。
我心了,這遠比我跟著王俊輝掙錢快,也安全。
可王俊輝對我有恩,我又不能扔下他不管,便對劉文軒說:“我平時還有其他的事要做,經常會有出遠門的時候,我做你的顧問,恐怕有諸多不便。”
我還是拒絕了,我爺爺說過,相者,天下也。
意思是我們相師是應該為天下蒼生服務,而不是為某一個權勢貴人的私人顧問。
見我拒絕劉文軒覺得有些惋惜,就問我最近是不是有空,我一想,的確是有些空閑的很,我這“算命加上賣核桃……”的小店已經數日沒有開張了,再這麼清閑下去,我的婚房就看不到指了,我總不能坐吃山空吧?
所以我點了點頭說:“最近的話,的確是有些時間。”
劉文軒立刻高興道:“這樣如何,你與我一同去省城,幫我度過目前的危機,時間不會太長,只需要一到兩個月即可。”
“一到兩個月?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待那麼長的時間。”我笑著說。
劉文軒搖頭說:“沒關系,在這期間你隨時可以走。待遇的話,按照年薪百萬給你,你干多久,給你結多久的工資,另外剛才承諾你的錢,不用等事結束,只要你跟我去,我立刻安排轉到你賬上。”
我立刻拍手道:“!”
而那個老秋的男人卻是想要出言阻止,劉文軒就道:“老秋,不用多說了,李小相師是神相的孫子,得到他的真傳,絕對值這個價錢。”
原來劉文軒給我這個價錢,還是看著我爺爺的面子。
我心里的挫折再次升起,可錢總不能不掙,所以我也就沒說什麼,默默地把桌子上的錢收了起來。
劉文軒問我什麼時候能走,我說:“明天吧,我有些事兒還要理一下,你們給我留個地址,我明天自己過去找你們。”
劉文軒也是點了下頭,他說他在省城那邊的確還有很多的事兒要理,也就不和我客氣了,便給我留下一個電話,說是我到了省城只要打這個電話,就有專門的人去接我。
收好了電話,我就把劉文軒送出了門,臨走的時候,劉文軒又把我小店的那點核桃給捎帶買走了。
我今天也算是徹底賺了一筆,卡號已經給了劉文軒,今天我的銀行卡里就會多出三十萬來,這可真是天上掉下的大餡餅啊。
所以我就準備在徐若卉下班的后,好好慶祝一下,只可惜我又要出遠門了。
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我雖然從小跟著爺爺,可很多事兒我都比較自立,我明白,我整天和徐若卉膩在一起,對我倆的將來是沒有任何幫助的,真正的不是無所事事的相守,而是努力去拼出一個好的前程來,給自己,也給對方一個好的未來。
轉眼到了傍晚十分,因為明天是周末,今天比較忙,所以徐若卉回來比平時晚一些,我在家里閑著沒事兒,就去兒園門口接。
見出來,我喊了一聲的名字,就沖我跑過來,然后挽住我胳膊問:“你竟然會來接我,是不是明天又要出遠門了?”
咦,難不徐若卉也會看相了?
這應該是來自對我的了解。
不等我說話,徐若卉就說:“最近我看到你的時候右眼皮老跳,你注意著點哈,我總覺你可能要惹什麼麻煩。”
聽著徐若卉對我的關心,我心里自然是歡喜的很。
歡喜的同時的話我自然也是聽了進去,所謂“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也是命理帶生理上的一種反應,不全是胡謅。
徐若卉說看到我的時候,右眼皮會跳,說明那個災難極有可能應在我上,至于我的右眼為什麼不跳,那應該是我對災難的應較輕,或者我本不是太在乎吧。
在換句話說,徐若卉心里很在乎我,所以的相門才會應到我未來的災難。
可不管是什麼災難,那幾十萬塊錢在那里擺著呢,我都要試一試,那可是一套婚房的錢,有了那房子我就可以去見徐若卉的父母了,我倆的關系也就可以徹底公開了。
這一晚我和徐若卉在外面吃的飯,是縣城的一家西餐廳,飯菜都是徐若卉點的,因為我是第一次來吃這玩意兒,那菜單奇怪的很,我都不知道啥跟啥。
吃西餐、喝紅酒這都是我在電影里看到的浪漫節,可我卻發現我是半點紅酒喝不了,那味道進到里,讓我只想吐。
迫于無奈徐若卉只能給我要了一杯飲料,然后笑話我說不了高端的浪漫。
我也沒啥好說的,因為我是真的品不了紅酒。
當結賬的時候我出的錢,我還充大方給了服務生一百塊的消費,下樓的時候徐若卉就說這個西餐廳不算高級,本沒人給小費的,我當時就想回去把錢要回來,徐若卉拉著我的胳膊笑著說:“這才是我認識的李初一嘛。”
回到家里的時候,我就想著把今天收的那些現金給徐若卉花,可只從里面拿了幾百塊說:“我拿幾百塊,就當你這個做男朋友的送了我一件服,其他的錢我不會用你的,我現在自己上班,能養活自己,就連家里的錢我都不花的。”
徐若卉之所以高傲,不是因為長得漂亮,更不是因為目中無人,而是因為自立,至在經濟上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第二天是周末,我先陪著徐若卉逛了半天街,然后給買了幾件服,當然也給我挑了幾件,其中還有一件衫非要出錢,說是要送給我的,讓我心里覺暖暖的。
等著轉的差不多了,我再打車把徐若卉送回家,抱著兔子魑讓司機師父送我去省城了,沒辦法,誰讓我抱著一只兔子,火車、長途汽車都坐不了。
這次分別徐若卉依舊送了我一個長長的擁抱,囑咐我一句當心。
拉我的司機師父,因為接了我這個去省城的大活,也是開心的很,談好價錢,送徐若卉回家這段路,他都給免了錢,其實我們縣城也就沒多大,轉個圈下來也就幾十塊的事兒。
在路上司機師父就一直夸我朋友漂亮,說我有福氣什麼的,還說我年輕有為之類的。
等他夸完了我,然后再問我是干啥的,我笑著就說自己是算命的,那司機覺得我是開玩笑,就跟著閑扯了起來。
跟這司機閑聊的時候,我手機響了幾聲,是徐若卉發來的短信,說是很喜歡我給買的服,還給我發了一個笑臉和親親的表。
我則是回了一條,下次我回去的時候,兌現那兩個表吧。
徐若卉很干脆地回答我:“好啊。”
我當時差點讓司機師父立刻掉頭回去。
和徐若卉聊了一會兒,就說讓我小心,然后說自己看會兒書。
從縣城到省城比到市里要多出兩個半的路程,所以中間的時候,司機師父就找了一個高速服務區休息了會兒,順便吃點東西放放水。
等我們到了省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半了,我打了劉文軒給我的電話,他就問我在那里,我對省城一點概念都沒,就把電話給了司機師父,那司機師父說把我放高速口什麼的。
等著他倆談妥了,我就被扔在下高速的收費站附近。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一輛B字開頭的豪車就開到我跟前,問我是不是李先生,我問他們找那個李先生,他們說李初一,我點頭說:“那就是我了。”
來接我的有兩個人,一男一,男的司機,的穿著一職業裝披肩發,不過領口很保守,看來不是所有職業裝都是電視上那個樣子,而剛才跟我說話的就是那個人。
我上了車就給我做自我介紹,說自己是劉文軒書之一,納蘭靜怡,是專門負責接待貴客和安排外務活的。
聽這人的介紹,我就知道劉文軒的地位顯赫了,這書都不止一個。
另外這納蘭靜怡看著溫、恬靜,好像不是太說話的樣子,怎麼會是劉文軒的外務書呢?
還有納蘭的這個姓,應該是滿族的姓氏,這個書應該也是一個滿族姑娘了。
我上車,納蘭看著……
好吧,我總覺得這個姓很好聽,所以就以姓來稱呼。
納蘭看著我手中的兔子,然后就開始和我聊天,先聊兔子的品種,然后問我的喜好,雖然我的回答五花八門,可能用的話來接上話題,而且每個話題都有分寸,能讓我聊的盡興,又不會問到我不想回答的問題。
是一個很聰慧的人。
我看了看的面相,十一宮相門均無出彩的地方,可的十二宮相門,也就是綜合態勢的相貌宮卻是中上之相,年輕雖然斗有些苦,有些累,可在三十五之后,必定苦盡甘來,會贏得自己的一片天地。
換句話說,會為強人,至于的方面的命理,我暫時看的不太徹,不過不會太順,估計要經歷一些波折。
納蘭依據的經驗和智慧和我聊天,而我則是依據我相門識相辨人給談天說地,一路下來也就無事可做。
納蘭把我接到省城的一個英倫風格的五星級酒店,說我接下這段時間都會住在這個酒店,以后他們的老板,也就是劉文軒找我商談工作的話,會到這邊來找我。
這就弄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是一個“打工者……”,如今卻要老板來找我談工作,這讓我就有些寵若驚了。
我和兔子魑的吃住都安排好了,納蘭把的電話留給我就走了,說我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跟飯店說,或者打電話給。
我一下了劉文軒的座上賓,這就讓我有些云里霧里的覺了。
坐在這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里,雖然不是最豪華的總統套房,可規格也算是很高了,這應該會是我這一輩子住過的最好的房子了。
此時有些對劉文軒家族興趣了。
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家族會有這麼多的錢呢?
我這邊剛住下,劉文軒就親自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一會兒他會讓他的另一個書送一些他手下親信的資料給我看,讓我試著辨別一下,看看能不能算出哪一個是壞他大事的小人。
這種事兒可能是關系到人一生命運的事兒,我不敢說,就對劉文軒說,我盡力,不過能不能看不出來,以及的事宜就要見到那些人的本尊后才知道了。
劉文軒那邊也是應了一聲說,先讓我看資料,然后再安排我和那些人來一個會面。
我就覺得劉文軒有些從之過急了,他這麼急著抓殲,反而是會把自己陣營搞的人心心慌慌,這一舉有些不明智。
所以就把心中想法給劉文軒說了一聲,他聽了我的想法,也是沉默了一會兒說:“看來李小相師不只是算命厲害,在用人事方面做的也不錯啊。”
我立刻反應過來了,這是劉文軒在試探我,看看我的綜合能力到底如何,高了,他給我的權力會大一些,低了,他估計不會給我什麼權力,只是單純地向我詢問一些事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