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個家伙在那里,只能在里面鉆著找,而追我的那個警察腳力沒我好,一會兒就被甩在后面了。
我在玉米地轉啊轉,就有些不著頭腦了,這一塊玉米地不小,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他呢?在這地里轉了一大圈,我開始抓瞎了。
此時的玉米差不多都了,到了可以收獲的季節,我想了下就擺下一個玉米棒子,然后剝下上面的玉米粒,開始運氣,然后手里晃了幾下,往地上一撒,就開始數數,排單雙,定本卦,算變爻。
這種排卦的方式用石子,木都可以代替,不過因為是應急的排卦方式,準上,連簡單的銅錢卦都不如。
很快我就得到了卦象,是六四變爻的小畜卦。
卦象說,云不雨,自我西郊。
正好應了我現在所的方位,而我所找之人,應該也在西面,另外通過變爻我還推斷出,利在西北,也就是我所求之人在西北方位。
想到這里我就開始往西北方移。
我心里依舊還在不停地推卦,卦象上還說,我今日不宜與人發生爭斗,不然必有……
推到這里我心里不由“咯噔……”一聲,就想起了爺爺所說劫的事兒,難不我今天要應劫了?
不等我仔細思考要不要繼續追下去,我就聽到附近一陣“嗦嗦……”的在玉米地里穿梭的聲音。
我趕蹲下子,就看到一個黑影正在往我這邊靠近。
我心里不由一驚:“我這卦不會算這麼準吧?”
頃刻間,那個黑影只顧往前跑的黑影就到了我跟前,他在離我十多米的的時候才發現我,我一下就認出了他,正是從房頂上逃掉的那個。
我當時也顧不上卦象上的勸告,心中的憤怒一下就上來了,怒吼一聲就對著那個家伙沖了過去。
我這麼一沖,那個已經跑的家伙也是不準備再跑了,掏出一把匕首就對著我刺了過來。
我的素質雖然不差,可徒手面對刀子還是有些慌的,他刺過來的時候,我就趕往后退。
看到那刀子的同時,那卦象所說之災的事兒,就不停往我腦子里鉆,讓我不能集中神。
我胳膊,臉已經被玉米葉劃破多,所幸避過了那人販子的匕首。
正在我慶幸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著,腳一下就踩空了,往后蹌踉一下,險些沒站穩,而那個人販子就趁機又把匕首刺了過來,我匆忙之際手去擋,可已經擋不住,我的小腹上就被刀給刺上了。
就在我覺得要死的時候,我的監察忽然明亮了一下,我就看到那個那個人販子握著匕首的手腕上忽然出現了兩雙小孩兒的手。
接著我就聽到小孩的哭聲——“嗚嗚……”
再接著那個人販子的瞳孔就開始放大,印堂開始發黑。
而他手臂上那兩雙小手,也就剩下了一雙,我看到一個小孩兒站在那里拉著那人販子的手說:“不許傷害哥哥!”
旁邊另一個小男孩兒也是“嗚嗚……”的威脅那個人販子。
我知道我得救了,那匕首只刺進我的小腹寸余深,應了劫,不過我傷的并不重,因為有兩個可的小鬼替我擋了劫。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好人有好報吧!
那人販子的匕首,刺到一半忽然卡住了,他不由愣住了,看著自己手腕上被抓下去的小手印,他滿臉都是驚恐,渾開始發抖。
“你們這群小崽子,活著的時候老子不怕你們,死了,老子也不怕!”人販子大聲的喊,想要驅散自己心的恐懼,可他所做的這一切本就是于事無補。
我忍著疼一拳就對著他的臉頰砸了過去。
他被我這一拳打了一個蹌踉,然后就撲到一片玉米稈倒了下去,而就在這個時候,林志能也是追了過來,而且正好看到我打倒那人販子的“英勇……”一幕。
其實這要多虧了那兩個小鬼幫忙,如果不是他們,我的小腹估計被那人販子都扎爛了要。
而他們在我打倒那人販子的時候,就化為星點鉆進了土里,顯然他們的鬼魂也是自行散去了。
林志能沖過來,一邊問我的傷勢,一邊就把那人販子銬了起來。
我小腹上雖然被刺的不深,可終究也是一窟窿,剛才和人販子搏斗的時候,我是腎上腺素狂增,沒覺怎麼疼,現在他被抓住了,我就覺一下子虛了,小腹上已經被染紅,傷口的疼痛也是讓我有些直不起腰了。
林志能趕在對講機里喊話,說了自己的大概位置,還讓人趕救護車過來。
人販子都被抓住了,而我則是被送進了醫院,因為我的行為算是見義勇為,屬于工傷,所以住院的錢不用我心。
我的傷并不重,沒有傷到臟,了幾針,在醫院修養幾天就差不多了,再過段時間回來拆個線,最多小腹上落個疤。
而我住院這段時間,徐若卉天天往醫院跑,如果不是我傷的太輕,肯定會留下來陪夜,這些天對我的態度也是好了很多,甚至有時候還會喂我吃幾個水果。
我知道這并不算是喜歡上我,而是心中對我有愧疚,說到底,我這傷也是因為的。
不過經歷了這件事兒我心里也是一下輕松了很多,因為我爺爺說的那一劫,我已經覺不到,顯然我已經過了那一劫。
而這兩天我也是得到消息,警方通過那次行一舉抓獲了那個人販子集團四個人,另外幾個再逃的在這兩天也是相繼落網。
而在那天的行中,警方救出三個小孩兒,全部帶傷,有一個甚至染了重病,如果不能及時救治,那等待他的下場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同時警方還找到了一小孩的尸。
當然被那些人販子害死的小孩兒,絕對不是那一個。
我幫助警方破獲了這個人販子集團的案子,一下就了有為青年,他們給我頒發了一個見義勇為的獎,給了我五千塊錢。
那錢我自然是毫不猶豫地收下了。
市報社和縣電視臺都有記者來采訪了我,一時間我的事跡就在我們這一塊傳遍了。
甚至縣里還有一些心人士來醫院看了我,給我送來不的花籃和水果。
一時間我也覺得自己是個英雄了。
面對這些榮譽我自然有些沾沾自喜,我出院那天林志能還來看了我一次,說我以后辦事不要沖,有什麼事兒要先報警,等著警方行,見義勇為也要量力而為。
我回到住后,徐若卉就請假專門回家照顧我,我上說不用,可心里卻是歡喜的很。
而且在我回到家的時候,就發現那兔子魑好像比之前又胖了很多,所以我就又去籠子邊逗它:“你看我都傷了,你長這麼了,不然燉湯給我補子吧。”
聽到我這話,那兔子魑就嫌棄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背對著我繼續啃爪子里捧著的蘋果核,顯然它已經知道我在逗它了,這貨幾天沒見又聰明了不。
徐若卉也是在旁邊笑著說:“這幾天你沒在,我沒敢放它出籠子,不過我一直喂著它呢,它可吃蘋果了。”
我笑著說了一句:“以后喂它大白菜就行了,吃蘋果太浪費了,喂這麼又不能燉了。”
我這麼說,那兔子魑就把蘋果核從籠子里扔了出來,看它的樣子好像想扔我,我這脾氣就上來了,幾天沒見,這兔子都學會造反了。
于是我就佯裝怒道:“我今天非得拿你燉湯不,若卉準備鍋。”
說著我就過去提籠子,我這麼一,那兔子就有怕了,趕爬在籠子里,耳朵耷拉下去給我裝可憐。
我問它是不是知道錯了,它點頭,我問它以后還敢不敢,它搖頭。
我這才把它放回去。
又過了一日就是中秋節,徐若卉沒有回家過節,而是選擇留下來陪我,那一天月亮很圓,我和聊了很多,不過說的都是無關要的雜事兒。
到了深夜,說讓我去休息,帶傷熬夜不好。
而我卻一點也不想睡,這幾日的朝夕相,已經讓我心里對徐若卉的喜歡越來越深了,所以我就鼓起勇氣再一次正式地向表白:“若卉……”
我剛開口,徐若卉就忽然道:“初一,你真的喜歡嗎?”
我點頭,然后肯定地說:“當然,前所未有的喜歡。”
徐若卉又問我:“你想讓我做你的朋友,對嗎?”
我繼續努力點頭,然后問:“是的,若卉,你愿意嗎,我正式的問你一次,如果你不答應,我以后不會再提這件事兒了。”
徐若卉看了下我就搖頭說:“不行,我不能答應你。”
我的心一下就暗了下去,這月亮再亮,可我的眼前和心里卻是黑……
不等我心里這種慨蔓延,徐若卉然后繼續說:“你太沒誠意了,一次拒絕,你就放棄,你最起碼向我表白三次才可以,要知道,有的人對我表面十多次,我都沒答應呢。”
撥開烏云見晴天,我心里一下覺這月亮又亮了起來,算了,已經顧不上什麼月亮不月亮了,我連忙問了徐若卉十多遍愿不愿意做我朋友。
徐若卉就笑著瞥了我一眼,假裝高傲道:“好吧,我就答應你了,不過,我要給你打個預防針,我家人對我男朋友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你要做好心里準備啊。”
我笑著說一定。
跟著王俊輝出了幾個大案子,雖然被他組織克扣的很多,可我還算是小賺了一筆,有了錢,我說話的底氣自然也就足了,而且我有信心,再跟著王俊輝干上一年時間,買套婚房還是可以的。
有了房子,那就應該差不離了吧。
此時我心里開始有些激這場……“劫……”了。
我也慶幸自己沒有聽我爺爺說的話避開這場劫難,而我心里也是第一次對我爺爺的話產生了質疑,我沒有去避那劫,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我和徐若卉男朋友的關系算是確定了下來。
過了八月十五,林森就跟我打了電話,他說在報紙上看到了,然后問我況如何,我說活無礙了,他就道:“那正好,俊輝和雅靜要從省城回來了,我過去接你,俊輝接下來應該不會那麼閑了。”
又要去辦案子了嗎,這就意味著我又要和徐若卉分開,我和才剛確定關系,就這麼走,我還真有些舍不得。
沒聽到我答應,林森又問我:“怎麼了,初一,有難嗎?如果是這樣,那你就……”
我打斷林森說:“沒,那林大哥,你明天來接我吧,今天時間太趕了。”
林森想了一下就答應了。
我掛了電話,徐若卉就問我:“你傷還沒好又要出門了?”
我“嗯……”了一聲說:“是啊,我要攢錢得到你父母的認可,然后盡快娶你過門啊,所謂夜長夢多……”
徐若卉擺擺手說:“好了,你別貧了,怕了你了,你出去也好,我也正好可以回去上班了,這個月我老請假,都沒好好上班。”
說完徐若卉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千萬要注意自己的啊。”
我笑了笑說:“一定。”
這一夜我和徐若卉沒有談太多的事,我們各自休息,第二天一早林森就開車過來接我,我收拾了東西,提著兔子魑也就跟他走了,這次徐若卉來送了我,臨上車的時候還送了我一個擁抱。
我那會兒就覺自己有些舍不得走了。
上車,一路上林森就笑著說:“初一,行啊,幾天沒見都有朋友了?”
和林森閑聊了幾句,我就問他王俊輝回到市里了沒,他說:“昨晚就回來了,雅靜的況現在變的有些糟糕,的好像對組織上提供的藥漸漸產生了免疫,的病惡化的速度加快了。”
聽林森這麼說,我不由“啊……”了一聲說:“怎麼會這樣,那王道長和雅靜姐這次去省城是不是會對雅靜姐的病有幫助?”
林森搖頭說:“這個我也不知道,俊輝沒告訴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