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頓飯我吃的很快,也沒吃好。
吃過了飯,徐若卉也沒有心思陪我散步,急忙拉著我回家,回到家里后,那兔子魑就蹲在門口里面等我們,我剛一開門正好看到它直著子在那里耍寶。
這就把徐若卉一下吸引住了,于是徐若卉一把就把那兔子魑給抱了起來,我怕那兔子魑傷害徐若卉,就對它道了一句:“你要是傷了半分,我就把你燉湯吃!”
那兔子魑有些恐懼地點點頭。
這兔子魑雖小,可也是魑,在骨子里還是有著魑害人的本,我不能因為它耍耍寶就掉以輕心了。
徐若卉看了看兔子魑說:“它的牙齒和爪子的確是鋒利了一些,不過還是可。”
徐若卉一直陪著那兔子玩到很晚,我也是一直守在附近,我心里還是極其不放心的。
等著徐若卉玩累了,才把兔子魑放出來,我又把它重新裝回了籠子,當然它肯進去,是因為我向它承諾,第二天還會放它出來。
又是兩天過去,我和徐若卉的確因為這兔子魑的緣故,關系又近了很多,至現在我們每天晚上的飯可以在一起吃了,下班回來甚至會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到外面一起吃飯。
這一天是中元節,晚飯后徐若卉沒有和兔子魑玩太久,就早早休息了,說害怕睡的遲了見鬼,我也是早早地把兔子魑裝進了籠子里,而后準備今晚給父母燒的東西。
其實我一早就看過徐若卉的面相,的運勢很好,今晚絕對不會撞鬼的。
到了深夜,街上沒什麼人的時候,我就走到路上開始給我父母燒一些紙錢,我沒啥要說的,燒完就回去睡覺了。
可我剛躺下爺爺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一看是他,就沒好氣問他在哪,他自然不會告訴我,而是反問我有沒有給父母燒紙,我說燒過了,他那邊就“嗯……”了一聲:“燒過就好,燒過就好。”
不等我問他更多問題,他忽然就說了一句:“初一,最近你可能會有一個大麻煩,切記家中不能有房客,如果有,就找個借口轟走,如果哄不走,那你就出去避一避,要過了八月十五才能回去。”
我問我爺爺為什麼,他就兇道:“問那麼多干嘛,我什麼時候說的不準過了?我算到這一段時間,你會在字上遭一劫,躲不過去,那就是之災。”
什麼意思,我會因為徐若卉而惹禍上?
不等我細問爺爺又說:“記住我說的話,別給當耳旁風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我打過去,還是跟以往一樣,他已經關機了。
接了我爺爺這個電話,我就有些忐忑難安了,因為他算過的事兒,百分之百的都會應驗,準確率高的可怕。
可我和徐若卉好不容易有點進展了,讓我就這麼離開,我心里還是有些不舍。
不過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明天離開一段時間,畢竟我只要出去一個月就好了,如果貪圖這一個月的快活把命賠上,那就不值了。
這一晚我沒怎麼睡,心里一直在想和徐若卉分別的事兒。
天一亮,我早早起來,出去買了早餐回來,徐若卉才起來,我把的那份兒遞給說,我又要出門了,就不由皺下眉頭說:“兔子也帶著嗎?”
我點頭說:“是的,這兔子可不是一般的兔子,你這麼聰明,應該也能覺到吧,留它在你邊,我不放心。”
我這麼一說,徐若卉就笑了笑沒吭聲,然后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就說過了八月十五吧。
徐若卉也沒有送我的意思,我這次出門只有一個地方可以去,那就是去市里,要麼去找寧浩宇,要麼去找王俊輝,反正按時間推算,他也該接下一個任務了。
而在離家的時候,我心里總有這麼一種覺,那就是爺爺說的這次之災,我可能會避不過去……
心中懷著忐忑不舍,我還是離開了家。
因為兔子魑的緣故,我還是坐不了長途車,只能再次破費打車去了市里,在去之前我先給王俊輝打了一個電話,把我要過去的事兒給他說了一下,當然爺爺說的那些話,我并沒有告訴他。
聽了我的況,他就說,讓我直接去他家,組織上今天會給他派任務,正好和我商量一下。
王俊輝這邊有任務了,我也就沒有給寧浩宇打電話。
我不想去寧浩宇那里,主要是怕熊九再從我里往外套什麼消息出來,禍從口出,我是真怕自己惹上什麼大禍。
到了王俊輝的家這邊,林森已經在這里了,我也不用在樓道里等,進門之后和林森閑聊了幾句,林森就看起了無聊的電視節目,幾天不見他和我的話又了許多。
所幸這種悶局沒持續多久,在午飯之前王俊輝給林森打了電話,讓他帶上我去小區門口的飯店面。
我們過去的時候酒菜都已經上好了,坐下后王俊輝看看我道:“初一你來的可真是時候,是不是算到今天組織上會派任務?”
這個我還真沒算到,我這次可是“避難……”過來。
我笑了笑沒說話,王俊輝繼續道:“上次的任務沒收,這次案子是一戶家境殷實的事主所托的事兒,所以完了這個任務,我們都可以小賺一筆。”
王俊輝頓了一下,忽然臉上又掛著一歉意跟我說:“初一啊,其實你要是和別的道者做搭檔,分到的錢肯定比我這邊要多很多,我這邊的況你也了解,為了救雅靜,我向組織簽了賣契,每次的酬勞我只能拿到十分之一不到,我一分錢不要,你和老林把錢分了,也拿不到多錢。”
王俊輝這麼說,難不是怕我“跳槽……”嗎?
我剛要開口,林森就在旁邊說:“俊輝,你說這些做啥,要說掙錢的話,我跟著你師父的時候就掙夠了,我現在跟著你,算是報答他老人家的恩,別說那點錢,就算是一分錢不要,我也愿意。”
要說一分錢不要的懷,我心里也有,可讓我說出來的時候,我卻有些支吾了,雖然我還沒有娶妻,可那一千萬的存款若是現在不開始存,那我掙夠那些錢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林森看著我支吾不語就有些失,大概是覺得我不顧念朋友之間的友誼吧。
眼看林森就要生氣了,王俊輝就拍拍林森的肩膀道:“老林啊,你不要怪初一,這都是人之常,老林,你也要記住,一個人在幫另一個人的時候,盡到誼就好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把自己的人生也搭進去的。”
我想著解釋什麼,王俊輝就看向我繼續說:“初一,你也不用解釋,你能這麼幫我,我已經知足了,像老林說的那樣,你一分不圖,我反而會覺得你另有謀了,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沒必要為了我,搭進去了自己的人生,我說的對吧。”
王俊輝的這句話說的很殘酷,把我和他之間的義,用一種能覺的到方式表達出來,盡管我不愿意承認,可事實就是如此。
我依舊沒說話,王俊輝就繼續說:“初一,你這是什麼表,咱們之間的義,與常人的義相比,已經算是較為深厚的了,我這麼問你吧,如果現在有一個人,給你十倍我這里的價錢,讓你從我這里離開,去幫他,你會去嗎?”
我搖頭,我雖然很想攢錢,可也不會為了錢去放棄我和王俊輝之間的義。
見我搖頭林森的表好轉了一些,王俊輝繼續說:“這就對了,這說明在你眼里,咱們之間的義還是比錢更重要的,所以初一,我很激你。”
“這世間又有幾人肯放棄殷厚的回報,去打寒酸的工呢?”
王俊輝這麼一說我心里就舒服了很多,同時我也是十分佩服王俊輝,人之間那些本說不清楚的,他卻能三言兩語地給劃出一個標準來。
還說的無懈可擊,至在我看來是無懈可擊的。
王俊輝也是在人世故上結結實實地給我上了一課,都說修道者心境高,我原本不信,可現在,我信了。
原本簡單的而迷茫的道理,在王俊輝口中卻可以一語道破。
我心里舒坦了一些后就問王俊輝今天為什麼說這麼多,王俊輝搖頭說:“沒什麼,就是事兒說到這份兒上了,偶爾抒發一下心中所想而已。”
林森聽了王俊輝的話,對我的態度也是恢復如初,沒有再對我著臉。
吃飯的時候我和王俊輝喝了幾杯酒,林森一會兒開車,就沒喝。
幾杯酒下肚后,我就問起王俊輝這次接到案子的事兒,王俊輝將酒杯里的一底兒白酒一飲而盡說:“這次我們又要出個遠門,去安徽北部的一個鎮子上,那里在中元節的時候出了一場怪事兒,有一個大戶人家的老、中、三代一下出了六個中邪的人。”
六個,這應該算是集中邪啊?
我聽爺爺說過,一般人中邪都是特例,一般到一個都很稀奇了,若是扎堆出現,說明那個地方可能就要出大事兒了。
不等我細問王俊輝已經開始講:“我們去的那個地方在碭山縣,是一座歷史很悠久的古城,那里的有很多的武名家,還有不的長壽老者,還有那里有些人的‘嗩吶’吹奏也是中國的一絕。”
我好奇問王俊輝介紹碭山縣的這些東西干嘛,難道和案子有關,王俊輝笑著說:“多了解一些當地的人文總是沒錯的,另外這些東西的確跟我們要辦的案子沾點關系,這次的事主家里就是當地的武名門,家里還有一位百歲老人,另外還有一個吹嗩吶的后生,他們都算是當地的名人。”
這麼說來這一家人在當地還算得上是名門族了。
不等我說話,王俊輝繼續說:“這次中邪的人中,有三個是那一家里的名人,第一個是家里的長子,也是鎮上有名的種梨大戶,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碭山的梨也很出名,被譽為世界梨都。”
我點點頭,王俊輝繼續說:“第二個名人就是家里的老壽星,那個百歲老人,今年已經一百零四歲了。”
“第三個名人就是那個吹嗩吶的后生,他吹嗩吶的本事還上過省臺的電視節目,十里八鄉的人都知道他。”
“另外三個中邪人中,有一個小孩,才六歲,兩個人,一個是孩子的姑姑,一個是孩子是大姨。”
說到這里王俊輝愣了一下補充說:“這中邪扎堆出現,不是一個好兆頭,你爺爺應該和你說過吧,初一?”
我點頭說,是說過。
王俊輝繼續說:“這鬼單個的好抓,可一旦抱團,那就麻煩了,這次中邪的人有六個,而且按照組織上臨時的調查來看,那六個人都是被鬼上所致,我們這次過去,至要同時面對六只鬼,當然可能還有其他的沒有上他們家里人的鬼。”
一群鬼?
這麼一想,我就不由心里發怵。
王俊輝說完拿著筷子夾了一顆花生米放里嚼了幾下后道:“初一啊,這次鬼很多,我沒有什麼幫手,所以這次可能要用到你相門驅邪的法子,你要提前做好準備。”
我“啊……”了一聲問王俊輝什麼時候出發,他說下午,我無奈笑著抱怨說:“這給我的準備時間也太長了。”
說著我看了一下邊的兔子魑說:“說不定這次它能幫上忙!”
王俊輝看了看那兔子魑,也是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吃了飯,王俊輝回去收拾了一些東西,我和林森在外面等的時候,林森就跟我說:“俊輝平時不喝酒的,今天忽然想起喝酒,多半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不是這案子有麻煩,就是組織上又拿雅靜的事兒威脅他做什麼他不愿意的事兒了。”
我問林森是什麼事兒,他搖頭說:“我哪兒知道?”
等著王俊輝收拾東西過來,我有心問他幾句,可又怕哪里問不對了,到邊的話轉了幾個圈又咽回去了。
我注意觀察了一下王俊輝的面相,結果什麼也沒看出來,他故意用道法遮掩住了相門的命氣運轉,這讓我有些斷無可斷,他好像是故意要對我藏什麼。
而我的算命本事有限,暫時破不了他臉上的道氣,也就無法參他的相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