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們正掉了一個極的麻線團中,手里明明握著很多線索,可無論扯那一條,都扯不到源頭,而是被其他的線牽扯得死死的,本就是寸步難行。
我則是繼續說了一句:“難道我們真要見死不救嗎?”
王俊輝深吸一口氣說:“這樣吧,我們先去附近的鎮上住下,我在房子附近,留下兩道鎮宅符,防止邪之害了們。”
看我不放心,王俊輝又說:“初一,你也不用想太多,想想看,之前何家那封奇怪的信,看過的肯定不只是何長安的父親一個人,其他人都沒事兒,偏偏他摔斷,這可能只是一個巧合也說不定。”
我忽然覺得王俊輝今天有些反常,來的時候,他對這個案子十分的熱,甚至還說要幫范老完愿什麼的,可到了這里他卻各種的打退堂鼓,這還是我認識的王俊輝嗎?
還是說他另有用意?
我仔細看了看王俊輝的表,他眼里的埋得很深,是深思之相,他沒有放棄,而是想到了一些我和林森都沒有想到的事兒。
所以我不吭聲了,王俊輝應該另有安排吧。
接著我們就開車去了附近二十里外的鎮子上一家小旅館住下,這旅館的樓下就是飯店,所以我們吃飯也比較的方便。
這一晚過得還算快。
第二天一早,我們這邊吃了早飯,我就問王俊輝對何家的事兒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想了一下就說:“昨晚我已經給市里的朋友打電話了,讓他查給何家寄信的記錄,只要找到何家寄信人,那這件事就明了了。”
說到這里王俊輝頓了一下又說:“在此之前,我們要做的就是每天去何家窯轉一圈,確定一下他們的安全,如果七天這件事兒沒有進展,我們也就只能放棄了,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
我明白王俊輝的境,如果他不聽從組織的安排的話,那些人很可能會停了李雅靜的藥。
上午的時候,我們又去何家窯轉了一圈,還去了一趟何二妮家,不過又是到了的婆婆,我們三個人被罵了一個狗淋頭。
最后我們只能悻悻地離開。
不過我們剛回到鎮上,王俊輝的手機就響了,接了電話王俊輝就道了一句:“哦,何二妮啊,怎麼了,什麼,你說你家又收到一封只有‘0’和‘1’數字組的信?”
那人又收到了信?
而且容還由“0”和“1”組?
估計王俊輝知道我和林森對電話的容也興趣,立刻把手機切換到了免提模式。
王俊輝繼續問:“信是誰寄給你們的?”
何二妮道:“我男人,何長安!”
聽到這里我們仨人同時吃了一驚,怎麼可能,何長安明明已經死了,他怎麼可能寄信呢?
我第一反應的就是有人冒名頂替寫的。
王俊輝繼續問:“除了‘0’和‘1’上面還有什麼字嗎,你認識的?”
何二妮說:“有,開頭我的名字,結尾我男人的名字,王大師,我婆婆那些話,你們別放在心上,不信你們,但我心里是信的,因為最近我老夢到一個長得很像我男人的,他在夢里一直告訴我,快跑,快跑,有東西要去找你們了……”
聽著何二妮說的夢,我不由覺自己脊梁骨都有些發涼,主要是我對王俊輝給我的那張照片有影,我會把夢里的人想象那尸的樣子。
王俊輝打斷何二妮:“對了,第一封信,開頭的署名是你嗎?”
何二妮說:“不是,是我公公的,我們看了沒事兒,后來我公公看了,第二天就摔斷了。”
說到這里何二妮頓了一下繼續道:“上次寫我公公的名兒,然后他出事兒,這次寫我的名兒,不會到我了吧?”
王俊輝安道:“你先別擔心,你聽我說,把那張紙放到一邊,別去它,然后等我們過去,我們這邊有一個相師,可以解開一些那信上的……”
不等王俊輝說完,我們這邊就聽到“哇……”的一聲孩子的哭聲,接著就聽到何二妮用方言罵道:“你個孬孩子,哭,哭,就知道哭。”
“啪!”
這聲音是一記響亮的掌,只是打在哪里我們就不知道。
單是聽這聲音,不管是打到哪兒,肯定都是很疼的一個掌。
那掌的聲音剛落下,之前那小孩的哭聲就響亮了,何二妮咒罵的聲音也就更響了,王俊輝想著勸說幾句,可他對著電話說了幾句話,那何二妮非但不理他,對著那孩子罵得更厲害了。
接著又是幾聲“啪啪……”的掌聲,這一下又多了一個哭聲,我們這邊就聽何二妮罵道:“你這個當姐姐的,知道看,也不知道哄下你弟弟,天天看著他,你也跟著哭,你們想要氣死我嗎?”
忽然電話那頭的何二妮忽然說出一口純正的普通話,比我和王俊輝說的還要標準。
我和王俊輝同時愣了一下道:“糟了,要出事兒!”
一邊說,王俊輝拿著手機就往外跑,我也跟著,林森在后面結賬,順便幫我提兔子魑的籠子。
電話那頭的何二妮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在打電話,而是對著的兩個開始一陣陣的訓斥和響亮的掌招呼,而且說話的聲音也是變了一個著正經普通話的聲音。
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王俊輝一邊往車那邊跑,一邊問我是不是那張信紙起了作用,讓何二妮以二進制排卦的方式,改命中邪了。
我無奈點頭說:“好像是如此,不過這次好像比之前說的那次來得要快,上次不說是公公次日才出事兒的嗎,這次怎麼現在看著就要發作了。”
此時我倆已經沖到了車里,何二妮那邊兩個孩子的哭聲,還有的聲就更大了,甚至我們還聽到了摔東西的聲音。
林森也是趕了過來,他把我的兔子魑往車里一扔,坐到到駕駛位上就去開車,不用王俊輝吩咐,他也明白,我們要去何家窯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