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我算這個照片是誰照的,那就太難了,因為我們沒有拍照之人任何相卜類線索,我總不可能憑空起卦吧?
我把這些給林森解釋了一下,他似懂非懂點點頭。
此時我也是把這幾頁資料大致看了幾遍,這人的姓名,家庭,份,面相都與那尸極其相符,應該不會有差了。
林森也是說了一句:“初一,這次幸虧有你,不然我和俊輝就真不知道從何查起了。”
另外我還看到這個何長安的人還有一男一兩個孩子,媳婦是他們本村兒的人,而且也附了一張照片,看起來漂亮。
我當時就不由惋惜說:“娶這麼漂亮一個媳婦,自己卻走這麼早,可惜了。”
王俊輝到了晚上才回來,我和林森已經都吃過了晚飯,當然我那個兔子魑也是吃完了今天的第三兒紅蘿卜,還拉了一泡很臭的屎,給它清理的時候我沒“得得……”它,它則是一臉委屈地躲到籠子一角不吭聲,像是在害似的。
王俊輝回來看過資料之后,沒有多說廢話,就告訴我們說明天天亮就出發。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早早起來收拾東西,東西都收拾好了,我還要提著兔子魑的籠子,此時我約覺得這小家伙有些累贅了。
可要是扔了它,我還有些舍不得,就算將來賣不了大錢,我自己把它燉了吃,也是可以延年益壽啊。
從我們市里到大同差不多要六七個小時的車程,到了大同之后,我們再沿著省道、縣道、鄉道繞一段路才能到何長安所在的村子,初步估計我們到何長安的村子至要晚上七八點了。
何長安的村子何家窯,前些年全村子的人幾乎住的都是窯,這些年富裕起來了,村子里的人才蓋了紅磚房。
通這個村子的只有一條水泥鄉道,我們到這里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所以林森把車開得很慢。
這條鄉道的盡頭就是何家窯村。
我們晚上如果能找到何長安的家,人家愿意給我們借宿,那我們自然是有地方住,如果人家把我們當騙子,我們只能回車上將就了。
進了村子,林森把車找了一個空位停下,我們就開始敲門打聽何長安的家,一聽說我們來找何長安的,那戶人家就指給了我們大致方向,然后問我們,何長安已經半年沒和家里聯系了,是不是在外面犯什麼事兒了。
顯然這戶人家看我們是開車來的,手里又拿了一個牛皮袋子,就把我們當了便。
我們笑了笑沒有回答他。
很快我們就按照那人給我們指的方向找到了何長安的家,家門是開著的,我們剛到門口就聽到了孩子的哭聲,接著聽里面一個人著山西口音罵了一些我們不太能聽懂的話。
王俊輝在大門上敲了幾下就大聲喊了一句:“你好,是何長安家嗎?”
王俊輝這麼一喊,就聽里面人說了一句土話,好像是在訓斥那孩子不要哭,然后就聽著腳步聲向門口靠近。
等到了門口,我們就發現這個人懷里抱著一個兩三歲的小男孩,屁后面還跟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兒,正在哭的,是懷里的小男孩兒。
看到我們三個陌生人,就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說:“你們是誰啊,找他干啥,他半年多沒和家里聯系了。”
估計也是誤會我們是便了。
王俊輝把手里的牛皮袋子遞給說:“你看看照片上的人,是你丈夫吧?”
那人抱著孩子不方便接,王俊輝就走到邊,把那張帶著照片的紙出來給看。
看了一會兒說:“是我們家長安,你們知道他在哪兒嗎,這都半年了,也不給家里打電話,半錢也不給家里寄,我們娘仨兒的日子都要沒法子過了。”
我心里正在想,如何向這人表明份,還有告訴何長安已經死了的消息的時候,王俊輝道了一句:“你能否把孩子放到一邊,有些話我們需要單獨跟你說。”
人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孩子道:“不行,這孬孩子,一離開我就哭,沒法弄,有啥事兒,你就說吧,是不是何長安在外面犯什麼事兒了,村里人都這麼說,還說他要不是做了啥犯法的事兒咋不回來。”
說著那人又看了看我們說:“你們是來抓他的吧,我是真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們正說話的時候,就聽后又有人說話,回頭一看,就看到一個老大娘過來,說的本地話,我們聽不太清楚,不過大致意思很快就明白了。
是面前這人的婆婆。
這人用方言給婆婆說了我們的份,婆婆就一臉不高興說:“給你們報案說了丟人,你們不出去找,來家里找,家里能找到了,還給你們報啥案子?”
雖然說的是方言,不過意思我們還是聽懂了。
王俊輝解釋說:“你們誤會了,我們不是警察,我們是來調查一些事的,關于您兒子的,因為他捎信兒給我們,說有人要害你們,讓我們來保護你們。”
王俊輝這麼一說,婆媳倆一下就消停了,看們的表,好像們家里最近已經出過什麼事兒了。
這婆媳倆忽然不言語了,王俊輝就繼續說:“能不能進你們家里說話,在這里,如果被過往的人聽去了,怕是會被人嚼舌。”
聽王俊輝這麼說,這婆媳倆也就把我們仨人請進了院子,然后又領著我們進到了一間屋子里。
進去之后那個較小的孩子還是一直哭,那人估計是被氣得夠嗆,抄起一個笤帚疙瘩就要開打,林森眼疾手快給攔下了。
我當時就想,要不要把車上的兔子魑拿來哄哄這小孩兒。
這人又哄了一會兒那孩子才不哭了,我們這邊也才能好好地談事。
簡單介紹了一下,我們就知道何長安的媳婦也姓何,何二妮,婆婆是外姓人,姓曹。
知道了怎麼稱呼,何二妮就問我們,何長安到底在外面遇到了啥事兒,為啥會有人害他們。
王俊輝猶豫了一下,還是沒與告訴們何長安已經死了的消息,只是說了一句:“我們是收了你丈夫的錢過來給你們解決事兒的,但是他惹了誰,他自己在哪里,又發生了什麼事兒,我們也是一概不知的。”
聽王俊輝這麼說,何二妮和婆婆相互對一樣,也是出一臉的無奈。
王俊輝這次繼續問何二妮:“你們家里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兒,你丈夫能找上我們,說明他是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如果是那樣的東西要害你們,那你們或許能提前覺到一些不對勁的預兆。”
何二妮點頭說:“我們在一個月前收到了一封信,是長安寄回來的,不過沒有留寄信的地址,我們當時以為是長安有消息,沒想到打開之后,那信里面寫的都跟天書一樣,我們本看不懂。”
我好奇問一句,還記不記得上面的字怎麼寫,能不能寫給我看。
何二妮說:“上面寫的不是字……”
不等何二妮說完,林森就打斷道:“難不是畫的畫?”
何二妮搖頭說:“不是字,也不是畫,而是數,就兩個數,‘0’和‘1’,然后寫了滿滿一大張,我都不知道啥意思。”
“0”和“1”排序,難不是二進代碼排序?
我聽爺爺說過,其實太極、兩儀、四相、八卦、六十四主卦,包括每一卦的變爻,都可以對應到所謂的二進制代碼中。
兩儀對應“0”和“1”,即是“無……”和“有……”,無和有再以復雜的形式在人生中錯,就會形所謂的命理卦象,即六十四卦和每卦的變爻。
比如今天吃了飯,吃了對應“有……”,那就不會,不對應“無……”,即是“有……”生“無……”,對應到二進制中,就是“1”和“0”的排序。
而人在這一天里干過的所有的事兒,也就全部可以用這兩個數字表達出來,再復雜一些的二進制排序,甚至能夠表達人要做的事兒是什麼,然后有沒有做,怎樣去做。
不過那需要的二進制排序就更多了,也就更復雜了。
另外我爺爺還說過,這二進制數字,對應到卦象,不但可以為人卜卦,厲害一些相師,還能用把自己的氣打這些數字中,然后讓閱讀者看了,進而據這些二進制排序行事。
從而達到遠程指揮一個人目的,這也是第三種中邪,卦象改命,也可以二進制代碼改命。
當然以我現在的水準,估計只能看懂一些初級的,稍微復雜些的代碼本不可能看懂,更別說用這些代碼去改命,讓人中邪什麼的了。
看到我的表,王俊輝就問那些數字代表什麼,我給他解釋了一下,他就搖頭說:“我有些聽不懂,這樣,找出那張紙你直接看看能不能看懂吧。”
聽了王俊輝的話,何二妮就說:“我公公看了那個信,隔天就從房上掉下來給摔斷了,我們覺得那信著一邪氣,就給燒了,所以你們想看也看不到啊……”
燒了?
王俊輝問信封還在不在,何二妮說,也一起燒了。
這下好了,一點線索也沒有了。
見我們三個開始犯難,何二妮就問我們:“家里到底還不會出事兒。”
此時我已經把何二妮和兩個孩子,包括婆婆的面相都看了一面,何二妮田宅宮黑氣縈繞,眼角有些命氣的征兆,有牢獄之災,婆婆的面相是白發送黑發人的,絕代之相,也就是說的后人可能死。
那兩個孩子面相更糟糕,保壽繞著一黑氣,是壽終之相,他們印堂上是黑紅之,主,是枉死。
看來這一家人真是被什麼厲害的東西盯上了。
當然這些面相我是不能當著他們說,如果說出來,非得把這一家人給嚇出一個好歹來。
我這邊不說話,表開始變化,王俊輝估計猜到了什麼,就繼續說:“你家的況暫時不好說,我們這才剛來,接下來還會發生啥事兒,我們也說不清楚,這樣,我們三個能暫時在這里住下嗎?”
王俊輝說要住下,何二妮還沒說話,的婆婆就直接出來表示反對,說何二妮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男人不在家,家里住了三個其他男人算怎麼回事兒。
聽了這話,王俊輝就說:“曹大娘,那我們住您那,也可以。”
本來我覺得那老太太應該同意,畢竟我們是來幫們的,可沒想到那老太太繼續說:“不行,我們那邊房子不夠,你們去別家找地方住吧,還有我家的事兒,不用你們管,我們這兒地方偏,可人不傻,你們幾個趕走,不然我們喊人了……”
我以為我們已經說了這婆媳倆,沒曾想這老太太自作聰明,把我們當了騙子。
我剛準備出言解釋幾句,王俊輝就打斷我說:“這樣,我給你留個電話,你們家里要是再出事兒了,就打給我,如果沒有,你們拿著號,也不用打,我們也不要你們家什麼東西。”
說完王俊輝遞給何二妮一張名片,然后領著我和林森就退了出去。
回到車那邊,林森就問王俊輝:“我們這是準備撒手不管了嗎?”
王俊輝點頭說:“我把他們家,以及附近都看了一下,沒有任何邪之氣,所以可以排除是臟東西害人,如果是人之間的仇殺的話,那就要給警察來管,我們查了還會給自己惹麻煩。”
我趕給王俊輝所命理中二進制代碼的事兒,王俊輝聽完后問我:“初一,如果有一個人能夠通過你所說的二進制代碼,制造卦象害人的話,你覺得你是他的對手嗎?”
我自然是拼命搖頭,我哪有那本事。
王俊輝拍拍我的肩膀道:“這就對了,如果那樣的話,說明何長安真的惹上了不起的家伙,如果你強行手,怕是會害了你。”
我還是不甘心道:“可他們一家人的面相……”
說著我就把自己在何家看到的那些面相一一說了一遍,聽我說完王俊輝不吭聲了,林森驚訝地道了一句:“這麼慘?”
(本章完)
當了X年的警校教授,為大家講述國內真實靈異案件。 “330案”、“紅衣女連環殺人案”、“電話殺人案”、“智能木馬殺人案”……
我一直跟在爺爺身後幫別人遷墳。遷墳中有著一種特殊的葬法,名二次葬,需開棺槨,撿屍骨,整新衣。而我第一次遇到二次葬,就挖出一具栩栩如生的女屍……
你是跟我回局里,還是送你去醫院?什麼,你是成年人,全部都要?很奇怪的要求……好,滿足你!精英刑警刀鋒的“名言”。PS:本書并非單純破案,而是全景式展現九十年代公安機關的辦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