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杯茶推到王俊輝的跟前說:“你用著茶水在桌子上寫一個字,我測一下。”
王俊輝想也不想就在桌子上寫了一個“等……”字。
我瞅了一下眼說:“他就要到了!”
王俊輝問我何解,我指著王俊輝寫的那個字說:“這‘等’字本來是一個竹字頭,下面一個‘寺’字,可你在寫的時候,卻把那竹字頭寫的像兩個人字,你這‘等’字的結構就了一個‘坐’和一個‘寸’字,‘坐’的意思就讓你坐著等就好了,都不用下樓去迎接,換句話說,他即刻就到,另外……”
王俊輝忙問我:“另外什麼?”
我繼續道:“這‘坐’在方寸之上,說明一會兒那個事主會坐在你的邊,當然還有另一個層面上的寓意,就是你們可能為了都想得到的某件東西而發生一些爭執。”
王俊輝看著我道:“爭執?”
我笑著說:“茶水字,流水相,不是你真正的筆跡,我不敢打包票,不過我也有十之七八的把握。”
王俊輝點點頭說:“今天的事主來頭不小,我一會兒會注意一下自己的態度。”
說話間包廂門就開了,進來一男一兩個人,男人四十多歲,高鼻梁,顴骨也很高,有些微胖。
的三十歲左右,穿著很職業短,條和氣質都很好。
不用說男人就是事主馬凱,人的話,絕對不是他的妻子,他倆沒有半點夫妻相,應該是書之類的份。
馬凱一進來我們就起迎接,打了過招呼,他說了一聲抱歉來晚了,而后就在王俊輝旁邊的位置坐了下去,我給王俊輝測字的推斷相繼開始應驗了。
馬凱在王俊輝旁邊坐下后,林森就“咦……”了一聲,顯然對我單憑一個字就推測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有些驚訝。
聽到林森的驚嘆馬凱和他的書同時看了一眼林森。
林森就起說:“我這就讓他們上菜。”
說完林森就離開了包廂。
馬凱又和我們說了幾句話,我們也就知道跟他旁邊的人左葉,是他的書,而且這次也會跟著我們一起出案子。
聽到馬凱的話,王俊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忍著沒有發脾氣道了一句:“馬總,這不太好吧,左小姐只是一個普通人,跟著我們行恐怕多有不便,另外我們這次行也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危險,恐怕會……”
不等王俊輝說完馬凱了一下下道:“你不用嚇唬我,我做地產這一行,什麼怪事兒沒見過,左葉經歷的大事兒不比你,你大可以放心,上有我有從高僧那里求來的護符,不會有什麼危險,更不會拖你們的后。”
馬凱執意讓左葉跟著,肯定是不放心我們,怕我們在這次行中私吞了什麼。
而那個左葉在旁邊一直沒吭聲,表看起來也不是很自然,顯然并不是真想接這個任務的,而是迫于無奈。
再者馬凱的奴仆宮拔,相門上顯示是一個富貴之人,可他卻有時不時用手下的習慣,也就是他的奴仆宮,有這種習慣的領導一般是對下屬要求很嚴苛,甚至有些刻薄。
再看被馬凱過的下,奴仆宮雖然拔,顯富貴,可上面的命氣也是攙雜著很多來自下屬的埋怨,甚至是嫉恨,也就是說,他雖然高位,卻做不到以德服人,別人尊敬他并不是因為他的為人,而是純粹因為他的權勢。
我這邊不說話,王俊輝見馬凱執意要左葉去,也沒有再反駁,他好像不想得罪馬凱。
王俊輝之前說,這件案子中可能會有讓李雅靜病好轉的“契機……”,他不想得罪馬凱,應該也跟這個“契機……”有關聯吧。
只是那“契機……”到底是什麼,我單純用相卜之還是推斷不出來的。
不一會兒林森從外面回來,接著我們點好的菜也是開始上來了,我這才反應過來,今天的況好像有些調轉個了。
尋常說來,都應該是事主請我們這些做事兒的人吃飯,然后拜托我們好好的把事做完,可這次卻了我們這些做事兒的人請事主吃飯,求著事主把事給我們做。
我們一下就了在外跑生意的業務員,生怕這一單生意丟了似的。
飯菜差不多上齊了,馬凱很不客氣地又點了兩瓶上好的白酒,此時我心里的急脾氣就上來了,只不過我不能發作,只能忍著,這件事關系到了李靜雅的病,我不能胡來。
酒上來之后,林森就主起打開酒瓶,給我們所有人把酒倒上。
馬凱這次笑著道了一句:“王道長,我雖然不是你們那一行的人,可你的事兒我多聽說了點兒,你未婚妻的事兒,我也聽說了,真的很憾。”
王俊輝“哦……”了一聲說:“多謝馬總關心,我未婚妻會沒事兒的。”
馬凱繼續說笑著說:“本來這案子,我是準備請你們組織里的宋道長出手的,你知道,我和他是老了,他的本事我很放心,之前我遇到的所有麻煩都是他幫我理的。”
說著馬凱頓了一下,又取出一只煙點上,他吸了一口,在桌子上的煙灰缸里點了一下繼續說:“這次我老家那邊遭了怪事兒,本來我和宋道長都談妥了,可我聽說你主要求組織里要把這次的案子給你,強行替換了宋道長。”
王俊輝點頭說:“是,這案子對我來說很重要,另外宋道長本人也是愿意把這案子給我理,并不是我強行替換了宋道長。”
馬凱笑著說:“我聽宋道長說,你接這案子,是為了從我家的老墳地那里得到什麼東西,王道長我這里要鄭重的告訴你,那墳地里,無論挖出什麼東西,都是我家的,希王道長自重!”
我一下明白了,這恐怕才是馬凱為什麼非要讓左葉跟著我們案子的真正原因吧。
那東西馬凱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心里已經認定是寶貝,他不想便宜了我們這些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