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茹說到做到。
當天晚上,守在他們房間外面的人就了很多。
理由是周茹要給老爺子大辦喪事,而且管家也站在周茹后,把周安和周峰一行人全都帶過來。
周茹說:“你們做的事我一清二楚,所以別想著狡辯,等爺爺下葬我再收拾你們。”
整個周家徹夜不眠,一直到了凌晨,人的神防最薄弱的時候,他們才從里面出來。
外面守著的,不管是周家的人也好,其他家的人也好,全都沒有發現。
等離開了周家的范圍,袁青才問:“老大,我們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離開?”
“既然周家給了我們這個面子,我們當然也不能浪費人家一番苦心。”
周茹既然都放他們離開了,他們也沒必要讓外面那些人知道是周茹有意讓他們離開的。
清心看著后的房子還有些舍不得。
“這里裝修的還真是豪華,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住上這樣的房子。”
李奇書直接走,說:“你欠的債還沒還完,就別想這些事了。”
“什麼價我欠的債還沒還完?那本來就是沒必要還的債。”
清心想到那件事兒就覺得郁悶。
不然他也不至于背負這麼多債務。
葉從寧看著他,說:“你要是覺得不爽,大可以過去把錢要回來。”
他這句話讓清心覺得很是郁悶。
最后也只能說:“算我倒霉。”
外面那些人當時沒有發,但是周茹也不會讓這些人一直在這里盯著他們。
所以外面守著的那些人很快就知道李奇書他們從周家逃走了。
王家。
王剛怎麼想這個事,都覺得不對勁。
“爸,你說他們到底是真的跑了,還是周茹這人故意放跑的?”
怎麼看周茹這人都不像是會做出這種心事兒來的人。
王龍哼了一聲,一拍桌子:“那些世家居然都害怕一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還有你,當初跟周茹結婚多好,也省了這麼多事兒。”
王剛一想到那人就覺得頭皮發麻。
他趕搖頭把那種想法晃出去,說:“還是算了吧。”
跟那個人結婚,別說是圖謀周家的家產,他們王家的家產都會被這個人弄走。
王龍看了眼自己不爭氣的兒子,說:“你就是什麼都不懂,等你明白了,也就不用我這樣了。”
“反正我不想跟那個人在一起一輩子。”王剛表明自己的態度。
王龍看他這模樣,也不能強行著他跟別的人在一起。
只能讓外面那些人多注意李奇書的行蹤。
“只要一發現他們的下落,傳消息回來的時候,也別忘了通知其他人。”
這人本事這麼厲害,不警惕一點兒本拿不下。
李奇書本來只是想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兒,當然是從有人的王家開始。
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真的決定合伙對付自己。
他收回視線,說:“現在我們只要一出去就會被發現。”
清心左右看看,說:“我會易容。”
“我也會。”秦妍舉手。
袁青張張,最后也只能憋屈地說:“我不會。”
所以這三個人都可以出去,只有自己不行?
他心里一陣郁悶,這就讓人很難了。
李奇書說:“其實你也不用這麼難,我們也沒打算丟下你自己出去。”
“難道你們還能帶著我出去?別逗了。”袁青現在就是一張生無可的臉。
等出門的時候,他明白了李奇書是什麼意思。
秦妍手里拿著一堆從外面買來的化妝品,說:“接下來就把事都給我。”
袁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妍按在凳子上,拿著一堆化妝品在他臉上抹來抹去。
等到結束,外面的兩個男人進來,看到他這個樣子,全都驚住了。
袁青看著他這個樣子,心里忽然有了不詳的預:“我臉上怎麼了?”
另外兩個人都是一臉忍笑的樣子:“沒事兒,本認不出來你。”
袁青奇怪的看著他們的表:“你們肯定是在騙我,鏡子呢?鏡子在哪兒?”
秦妍特別爽快地把鏡子給他,然后說:“你看,我就說本認不出來你。”
袁青盯著鏡子里的自己,恨不能直接把鏡子里的人摳出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打扮一個人?”
“再戴上一頂假發就更像了。”秦妍拿出來一頂假發。
袁青立刻躲得離他遠遠的,說:“不可能,我死都不會戴上那個東西!”
他堂堂袁家掌權人,怎麼能戴這麼屈辱的東西?
秦妍晃著假發,說:“你要是不戴,我們出去就不帶你。”
這話直接到袁青心窩里了。
他郁悶地把假發接過來,說:“你們先出去。”
李奇書帶著兩人被袁青趕出來,看著被關上的房門:“他難道不知道就算是這樣,我們也能看到里面?”
“何必要傷害他最后一點自尊心。”秦妍捂著笑。
李奇書一看的表就知道是故意的。
能改變形象的不只是這一種方法,可是偏偏選了這一種。
他無奈地說:“這種事兒做一次就行了,以后別這麼任。”
秦妍吐吐舌頭,等著袁青出來。
打開門的瞬間,幾個人都驚到了。
他們不敢相信地看著袁青。
“只不過是差了一頂假發,居然差別這麼大。”
“這個時候我們還能說什麼,只能說人的化妝是真的厲害。”
清心也意外地看著袁青這樣子。
他忽然捂著腦袋,表痛苦。
袁青咬著牙,說:“你們看到我就是這個表?”
李奇書看著清心,對他用了讀心。
然后忍著笑,說:“他覺得你這麼打扮有點兒好看,他以后對你手,恐怕都會想起來你這個樣子,估計下不了手了。”
“這也能行?”袁青有些震驚。
然后他就故意做出一副的表,悄悄靠近表痛苦的清心:“那你以后真的不對我手了嗎?”
清心立刻離他遠了一點,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你趕離我遠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