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桃子知道,牛軍平時雖對手,但這三年來也沒著。
牛軍有一口湯,自己就有一口。
想跟進去看看,卻被方心然抓著不讓。
“姐,你出息點行不行?
你看看你自己,被人家打這麼慘,你脾氣稍微一點,也不至于天天被人打。”
方心然有些恨鐵不鋼,原主就是這種子,到最后被范見給掐死了。
方心然在心里低罵一聲,這些臭男人,真把人當牲口,連一點尊嚴都沒有。
雖說是貧窮所致,但該有的脾氣一點都不能,免得讓人抓住你脾氣,老是欺負你。
方心然打量了方桃子一眼,上還穿著三年前結婚時穿的那件服,袖口和襟上有好幾個補丁,下半一條灰的子上面也是好幾個補丁。
方心然看著心糟糕頂,懶得理進去的牛軍,就是想讓他們娘倆付出點代價。
本來手指頭,不知不覺間輕易就能做的事,但就是不想幫他們娘倆。
不讓他出點,都對不起被打的大姐。
“那牛軍···”
怎麼辦?
怎麼辦三個字還沒講出口,方桃子邊的話就被方心然嚴肅的表給堵了回去。
“你放心,他死不了。
你今天先跟我回家,等你心好了,再理你們倆口子之間的事。”
方心然說完,便拉著方桃子又往農貿市場走去。
看自己大姐這樣子,八還沒吃飯。
想大姐在牛家日子也不好過,還是先帶吃點好的,填飽肚子再說。
方心然一走,站在不遠的兩個大男人饒有趣味的互看了一眼。
“我就說你一大早就來找我,心想就沒啥好事,結果還真是。
那姑娘是你啥人,你就找我幫忙買下的藥材。
你知不知道,我虧了好幾十塊?”
男人溫和一笑,一旁的高大男人卻是不悅的眉眼輕挑,一臉的懷疑。
“你確定你虧了?
那下次我讓去別的地兒。”
“別別別,藥材好,就是你知道我輕易不會收陌生人的東西。”
“那你們已經做過一次生意了,現在不就悉了嗎?”
“這倒也是。
這丫頭不簡單啊,就剛剛那個手法,沒有五六年絕練不出來。
似乎對人的骨骼結構很悉,對藥草也很悉,是有拜什麼人為師嗎?”
男人一手著下,一臉疑的盯著方心然的背影。
“沒有師傅,我勸你還是別打的注意,不適合你。”
男人話落,角揚了揚,便先一步轉離開。
溫和的男人撇,都是培養出來的,等下次來,他就邀請到自己店里來打理草藥,他就不信,拿不下。
***農貿市場餛飩鋪。
方桃子看著眼前加了蛋的兩碗餛飩,吞了吞了口水,拿著筷子的手卻無法彈。
從小到大,就吃過一次餛飩。
沒想到第二碗餛飩,是自己三妹子給買的。
“大姐趕吃吧,等會泡濃了就不好吃了。
你什麼都不要想,先回家好好休息幾天。”
方心然說著,便開始筷子,最近一段時間,確實是饞了。
“心然,你跟那范見···”
方桃子這次見方心然,只覺得方心然子變了很多,想到跟范見的事,在村里日子應該也不好過,還能這般沒心沒肺的,這似乎不太像。
“離婚了,差點掐死我,還把我差點活埋,這種男人,不要也罷。
姐,你趕的吃,吃完我們還要趕路。”
方心然催促,方桃子這才手吃餛飩。
兩碗混沌下肚,方桃子并不著急先回去,帶著方心然來到一家發館,將自己及腰的長發剪披肩的妹妹頭。
理發店的老板給了方桃子二十元。
一旁的方心然看的目瞪口呆,這減下來的頭發還能賣錢?
方心然看了眼自己及腰的長發,當即就決定把自己的也剪了,免的每次洗頭浪費洗發膏。
“老板,你看我的也剪的話,能賣多錢?”
理發店的老板是個四十幾歲的中年婦,看方心然的發量比姐的還要多,便給方心然加了五塊。
“你的要是剪到你姐的長度,我給你二十五元。”
“是這樣,我的想稍微留的比我姐長一點,你看我們倆姐妹把留了好幾年的頭發都給你了,你就給我二十五,下次我二姐和我小妹估計也來剪了。”
方心然對頭發的價位不是很了解,但自己的頭發確實比大姐的要好很多,便跟老板商量了一下價位。
“你這姑娘真會講價。”
老板似乎有點不樂意,方心然笑了笑又說道:“老板娘你人心善,手藝還這麼好,你這麼會做生意,以后肯定會有好報的。”
方心然話落,老板娘忍不住笑了兩聲。
一旁的方桃子倒是一臉吃驚,自家這個三妹,什麼時候小這麼能說,這麼會夸人了?
“小丫頭真會說話,你說這幾句話大姐高興,大姐二十五給你剪了。”
“謝謝大姐,您真是個人心善的大好人,祝大姐生意興隆。”
方心然話落,彎著眼睛甜甜一笑。
“大姐,你看我好久沒洗頭了,能不能在你這里洗一個,這樣剪下來的頭發就更加順了。”
“去吧去吧。”
方心然興的要命,平時家里沒錢買洗頭膏,們洗頭用的是不管用的皂角,要麼就是問趙翠翠拿的洗,但是在理發店不一樣,還可以蹭蹭人家的洗發膏。
方心然怕老板娘發現自己的小聰明不讓洗,趕忙放下東西,麻利的給自己洗了頭發,順便利用老板娘的吹風機吹干。
方心然頓時覺得,頭皮輕松了半截,而且一轉頭就能聞見洗發膏淡淡的花香味,著實好聞的要命。
“姑娘,你也洗一洗吧,要不然頭發看起來沒有形狀,不太好看。”
老板娘看方桃子長的也不錯,就是這頭發突然一下剪了,還沒有形狀,看起來有點奇怪。
想著等姑娘洗完頭,在順手給修剪一下,說不定還能給拉幾個賣頭發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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