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趕忙站定:“李大夫,您這是做什麼?”
李大夫此番行為,是和他兒商量過的。故而秦放問了,李大夫便直接道:“秦將軍,草民想求秦將軍收留。草民的閨發生這種事,如果繼續留在縣城,必然會引來流言蜚語,到時候可怎麼辦?所以草民想要帶著離開。可草民對別的地方也是人生地不的,故而……秦將軍不是想要隨行的大夫嗎?秦將軍覺得草民婦如何?”當然,跟隨秦放并不是唯一的出路,他也可以帶著兒去別的地方求生活。
可到哪里不是重新開始呢?還不如跟著他認識的秦將軍。至通過這幾天的相,他也看得出秦將軍夫妻是好人,跟著這樣的人,多安全一些。否則去了別的地方,他年紀大了,如果有個三長兩短,留下閨怎麼辦?跟著秦將軍的話,他是希秦將軍看在他這段時間盡心盡力的份上,撿來他有個萬一,也能護他閨一些。
秦放沒有想的太多,李大夫愿意跟隨自己,他必然是愿意的,哪怕只有這一路。更何況,生病的那些人還需要李大夫。所以他道:“當然可以,我求之不得呢。”
李大夫父聽到秦放這樣爽快的答應了,他們也松了一口氣。原本他們還擔心李姑娘這樣的況,秦將軍或許會覺得丟臉,不愿意留下他們,看樣子他們是想多了。
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想多了,秦放兒就沒想過李姑娘的事。說的難聽一點,李姑娘如何和他秦放有什麼關系?他想這個做什麼?
“將軍。”呂校尉正找秦放呢,沒想到才出門就看到他了,“將軍,盜匪們的證詞都在這里了,這群畜生,沒有想到干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還有那個縣太爺,真是該殺了他的頭。”
秦放看了盜匪們的證詞,越看,眉頭皺的越。這些人卸了他們的手腳可真是便宜他們了。
楊校尉道:“將軍,盜匪和縣太爺勾結,現在盜匪被我們抓了,如果縣太爺派人過來,發現了蹊蹺,恐怕會打草驚蛇。”
秦放點頭:“你馬上派人去五里坡下面守著,一旦有人朝著這里過來,如果是普通的老百姓也就罷了,如果是縣太爺的人,便直接扣下。”
楊校尉:“是。”
秦放又對呂校尉道:“你去找個人,我馬上書信一份,你人送到……送到兵部侍郎府杜科杜大人手中。算了,你把陶山來,讓他去送信。”秦放想到他在京城本沒有認識的人,唯一算得上“”的,大概也就是杜科了。畢竟他的調任是杜科帶來的,勉勉強強能和杜科扯上關系。
再加上那次在邊關的談,他推薦韓臻,杜科提議魏勿的時候,杜科也聽取了他的意見,讓他覺得杜科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所以在京城沒有人的況下,秦放決定寫信給杜科。
呂校尉:“是,屬下馬上去找陶山。”
說起來,這還是秦放第一次給上司寫書信。他是武將,杜科是兵部侍郎,算是他的頂頭上司了。
而這寫信,自然不僅僅是寫縣太爺的事那麼簡單,他得把大隊病況,軍餉況,剿匪的況,都一一說明。不過,秦放也留了個心眼。剿匪的錢財的事,他沒有寫進去,他只寫到,剿匪錢財的三用來算作他們的軍餉,七留給老百姓。
三天后,秦放的信快馬加鞭的被送進了京城。
陶山第一次進京城,多番打聽之下,才找到了杜府。
杜府守衛森嚴,作為兵部侍郎,杜科的書房自然有很多軍機要,所以杜府的守衛非常的嚴謹。
陶山到了杜府的門口,還有些張,他拍了拍懷里藏著的信,然后下了馬:“這位大哥,我是武德將軍秦放秦將軍的私衛,秦將軍奉命帶著投誠的蠻子去云襄縣安置,途徑環水縣五里坡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我這里有秦將軍給杜大人的書信一封,還請這個大哥通報杜大人一聲。”
杜府的守衛顯然是非常規矩的,一聽陶山的話便道:“當人去兵部衙門當值還未回來,你且稍等,我會回稟管家。”
陶山:“多謝這位大哥。”
待守衛進去沒過多久,一名中年男子出來了,他打量了陶山一番,見陶山風塵仆仆的,便把陶山請了進去,又守衛去兵部衙門請杜科。
今年是今上登基的第一年,國號昌平,昌平一年,所以朝廷的事特別多。尤其去年,今上是奪嫡上位的,朝廷的清洗還沒有那麼快。故而,杜科這個兵部侍郎也是真正的忙。
這會兒,杜科正在看資料,便聽門口有人來報:“大人,門口有您府上的守衛來找,說有要事。”
杜科對杜府的管家還是非常信任的,如果不是解決不了的事,或者實在重要的事,管家不會派人來兵部衙門找他,所以必然是要事。“讓他進來。”
“是。”
守衛跟著進來,給杜科見了禮便道:“大人,方才府上來了一名客人,自稱是武德將軍秦放秦將軍的私衛,他帶著秦大人的書信說有要事求見您。他還說秦將軍帶著投誠的蠻子去云襄縣安置,途徑環水縣五里坡的時候,發生了一件大事。”
杜科先是一愣,一時之間對秦放這個武德將軍還沒足夠深刻的印象,守衛的話在他的腦海里過濾了一邊,才想起秦放這個人。
秦放途徑云襄縣的時候發生的事,那麼必然跟云襄縣有關。秦放雖然是正五品武德將軍,但沒有權限手云襄縣的事。可如果是一般的事,他是正五品,縣令不過正七品,也不會不給他面子。所以,能讓秦放派私衛送信過來,可見這事不簡單。
杜科馬上回了府。
杜科一回到府里,便道:“秦將軍的私衛在何?帶他來書房見我。”
陶山馬上被帶到了書房。
說實話,進杜科的書房時,陶山就很張,等他見到了杜科的時候,兩條都要發抖了。沒辦法,實在是杜科的威太大了,這種渾然而的氣勢,屬于今上面前大紅人的氣勢,勝過陶山平生所見的每一個人。便是在軍營的時候,見到了永和侯,都沒這麼害怕的。
陶山直接跪下:“草民陶山見過大人。”
杜科也沒和陶山擺架子,在一個私衛面前擺架子,能擺出什麼花樣來?“秦將軍的書信呢?”
陶山馬上從懷里拿出書信。
杜科接了書信,先看了書信的蜂蠟,完好,上面還有秦放的私印。接著他拆了信,等他看完里面的容時,臉也直接黑了。
杜科生平見過的大事不知凡凡,再大的事也大不過跟著今上奪嫡。可是,看到秦放的信,他是真正憤怒了。縣太爺和盜匪勾結魚百姓,這事不管放在哪里,那都是人寒心的。
縣太爺代表的是朝廷,代表的是皇上的臉面,縣太爺和盜匪勾結,豈不是打皇上的臉嗎?
憤怒之余,杜科又忍不住笑了。這個秦放,有點意思。軍餉沒了,會打盜匪的主意,卻不了牽扯出這樣的大事。
說起了,秦放的做派讓他想起了一個人。早年間,永和侯剿了永州地界所有的匪,所得贓款全部用來當做軍餉,這事他們一些人也都知道,沒有想到如今出了個秦放。
說起來,用盜匪的贓款當做軍餉,也相當于把贓款給了朝廷,畢竟軍餉是朝廷欠下的。
不過,秦放比永和侯好一些,秦放只取了三。如果是永和侯那個詐的老家伙,肯定全部取走。
杜科倒是有些好奇,秦放怎麼會把這封信給他的?按理說,秦放可以直接上奏?
杜科對陶山道:“你且跟著管家去歇息,等本安排好了,你再把本給秦將軍的書信帶回去。”
陶山:“是,聽大人的。”
云襄縣這樣的大事,杜科自然不可能埋下,他馬上就進宮了。
書房
啟國的部分地區連著下了好幾天的雨,像秦放帶著的投誠蠻子大隊發生了流行冒還算不上大事,有的地方發洪水沖塌了水貝,有的地方鬧了水災,這才是大事。
這兩天,為這這些事,皇上的心頭很煩。
甚至京城里有些謠言四起,說是皇上奪嫡得來的皇位名不正言不順,老天眼這是看不下去了,所以下雨來懲罰他。
這些話當然是有心人傳出來的,可是為皇上,他聽了這些話,就算知道是有心人傳的,心里頭難免還是會想,當真是他的皇位來的名不正言不順嗎?
“報,啟稟皇上,兵部侍郎杜科杜大人有要事求見。”
皇上看奏折的作停下,他輕輕拍了拍桌子,然后道:“讓他進來。”
杜科進了書房:“微臣參見皇上。皇上,微臣這次……”
皇上打斷杜科的話:“聽聽,讓朕來猜猜,你這次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是也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今天最后一天了,看在我比生產大隊的驢還積極的份上,記得投營養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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