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談判事宜準備充分,皇剎傳來信息,將原定下午兩點的談判改在了晚上七點,地點要求另定。這次事件錯畢竟在MY,所以皇剎提出的要求,葉幕都會表示尊重。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葉幕接到電話,談判地點定在金霓一包廂,並只要求他一人前去。葉幕沒想太多,既然一場嚴肅的談判定在一娛樂場所,估計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說不定喝瓶酒唱首歌,對方就不會強追這次責任,只是葉幕不明白的是,爲什麼對方只要求自己一個人前去。
葉幕沒時間想太多,整理好文件,比約定時間早了半小時來到金霓。暮近晚,金霓早就聲響鼎沸,熱鬧非凡,葉幕一進門,便有一個侍者問明葉幕來由將葉幕領進了樓上靠裡的一間K歌包廂。
包廂整潔寬敞,裝設似乎也和其他包廂天差地別,一張琉璃酒桌擺滿了各酒樣,純黑的真皮沙發在幽暗的燈下冒著森森的暗,還未點歌,所以包廂極其安靜。葉幕將所帶的文件整齊的放在沙發一角,估計先是玩樂,隨後纔會用到這些。
約定時間已到,對方的代表還未出現,葉幕耐心的等著,又過近半小時,房門才被打開,葉幕立刻站起,出標準的客笑,只是看清來人的一瞬間,臉上的笑容立刻悉數散去,如同電擊一般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
“是你!”葉幕臉黑到極點,著一臉高深的肖燼嚴,涌起一陣甩門離去的衝,“你...你怎麼會是皇剎代表?”肖燼嚴可是皇剎帝國高高在上的總裁,這次事件主要影響的是MY,對皇剎的波並不大,本用不著肖燼嚴親自出面,葉幕設想過談判中的多種局面,可就是沒有料到出現的會是肖燼嚴。
肖燼嚴角微彎,目不斜視的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雙臂展開搭在沙發靠背上,雙疊,如同一毒梟大佬,用一種平穩莫測的目注視著葉幕。
“葉先生不坐?”肖燼嚴似笑非笑的開口道。
葉幕即便有再大的不願意,此刻也只能以大局爲重,於是撇開肖燼嚴的視線,眉頭橫鎖的坐了下來。肖燼嚴是什麼樣的賤人葉幕很清楚,若不是有什麼卑鄙樂趣他是不可能親自出場,所以這場談判的最終風向完全取決於肖燼嚴的心,自己即便說再多,在肖燼嚴眼裡都是廢話。
“葉先生難道就沒話要說?”肖燼嚴的聲音著幾分冷諷,倒了一杯酒晃在手中,時間很多,他還不急於這一刻,更何況肖燼嚴知道,這場談判說到底是眼前這個男人有求於他,所以他還不擔心他會抗拒自己。
葉幕沒有對上肖燼嚴的視線,只是無意識的將目放在酒桌上,竭盡全力的客氣道:“我代表MY對本次合作機泄一事表示道歉,對貴公司的虧損也會做出相應的賠償,......”葉幕說了一堆,最後聲音不自覺的低了下來,葉幕知道,自己一本正經的說這些話,對肖燼嚴來說,就是在賞戲亦或者看跳蚤表演,最後的決定權完全在他的喜怒之間。
“我是商人,利益爲先,如果起訴能給我帶來更多的效益,我爲什麼要就此罷手?”肖燼嚴一直似笑非笑,本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起訴會使正在合作的項目就此終止,給彼此帶來的利益損失只會更多。”葉幕心底有些焦急,肖燼嚴擺明了不會善罷甘休。
“想和皇剎合作的公司數不勝數,葉先生以爲皇剎會稀罕區區一個MY?”
葉幕臉上明顯出現焦,“肖總何必這樣,其實只要您一個命令,完全可以大事化小,雙方依舊可以愉快合作,而且....”葉幕說的口乾舌燥,已無一開始那般不甘,一想到葉晨俊回來後對自己可能出的失之,葉幕便一陣心痛。
肖燼嚴凌厲的雙眸微微瞇合,話路一轉,“葉先生這是在求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