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燭焰高照,顯然還是半夜。慕容璟和一手支頭側臥在自己邊,袍半敞,可以看到繃的皮下微微隆起的,并不似想像中的那樣布滿松贅,只是皮的如同面一樣白中泛青,不那麼正常。
此時他正半瞇著似乎永遠也睜不開的長眸似笑非笑地看著帳門,空著的手則在赤的口猥地著。
眉林強忍著拍開他手的沖,偏頭往外看去。
越過空的帳心空地,看到阿玳跪在那里,長發披散著,面灰敗,卻仍然倔強地著背脊。在后,是兩個著衛軍服的男人。
微僵,眉林不著痕跡地側了側,同時手在旁邊索著,想找一樣東西蓋住自己赤的。
察覺到已醒來,慕容璟和微垂了下眼瞼,然后目又回到與他昂然對視眼中滿是輕蔑的阿玳上,不怒反笑,說出的話卻冷酷之極。
“掌,讓明白自己的份。”
說話間,他再次翻轉,在了眉林上。眉林悶哼一聲,覺尚未愈合的傷口再次撕裂開,手臂卻不得不抱住上的男人,以免自己的完全暴在其他人的視線中。
隨著一聲答應,清脆的耳聲在帳響起,一下接著一下。
“還是你聽話。”慕容璟和在眉林耳邊道,灼熱的氣息撲進耳芯,讓不由冒了一皮疙瘩。
想順勢說兩句奉承話,卻覺得嚨干,無法出聲,于是只能勉強牽扯角,盡力出自認為最嫵的笑。閉上眼,腦海中浮起一枝梨花,繃的心口方漸漸緩和下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間男人終于從上離,耳聲也停了下來,由始至終竟沒聽到阿玳一聲求饒。
慕容璟和看著角破裂噙,卻仍然抬著腫脹的臉與他對視的阿玳,黑眸中浮起一抹異,里卻冷笑道:“怎麼,還不服氣?”
阿玳沒有說話,眸中的不屑之更濃。
慕容璟和了眉角,懶得再說,一揮手,意興闌珊地道:“拖出去吧,當勞你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就是要將送給整營的衛軍。
“不——”看到抓住自己的兩個男人眼中出欣喜的神,就要跪下謝恩,阿玳一直強撐的心理防線終于崩潰,尖出聲。
那聲凄厲悲涼,直直刺進眉林的耳中,讓不自哆嗦了下,睜開眼,恰好捕捉到慕容璟和眸中得逞的笑意。
阿玳終究還是屈服了。想。奇怪的是,對于這一點,并不到意外,似乎從一開始便知道結果會是這樣。
后來才知道,原來那一夜,阿玳曾經試圖逃走。第二章(1)
次日天還沒亮,眉林便被踢醒了。慕容璟和一邊任近侍給他整理服,一邊用腳不輕不重地踢著,看睜開眼才作罷。
“起來,今天準你跟我去打獵。”說這話時,他一副給了人莫大恩賜的樣子。
眉林眼睛還很酸,聞言有些迷茫,藏在毯子下面的赤了,立即疼得倒一口冷氣,五都在了一塊。但是在慕容璟和下一個眼神遞過來的時候,還是撐著酸得像是已經化掉的腰坐了起來,躲在毯子后面索索地穿好服。
大抵是已經習慣了帶傷訓練,就算是在這樣的況下,仍然沒想過自己或許可以試著找借口不去。
出去的時候,最終仍留在了慕容璟和邊的阿玳早已穿戴整齊地站在帳門,微垂著頭恭謹地送兩人。然而,當眉林經過邊的時候,抬起了頭,毫不掩飾眼中的輕鄙和嫌惡,顯然很看不起眉林的自甘墮落。
眉林笑笑,沒理。
慕容璟和并沒讓人多準備一匹馬,而是讓眉林和他共騎。眉林想不明白他的意圖,當然不會自以為是地認為一夜之后他就對自己寵有加,甚至不惜為此激怒老皇帝。
憶及出發前,慕容帝在看到自己竟坐在慕容璟和懷中的時候,氣得臉發黑胡須抖卻又顧及場合不好發作的樣子,好笑之余,更加猜不慕容璟和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直到遇上那個一戎裝的子,一切疑才豁然而解,包括阿玳的特殊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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