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思春了?”
白城居然臉紅了:“哪有!”
“嘿嘿,我就知道你小子,平常看起來斯斯文文寵辱不驚的,其實啊,還是一個黃小子,跟你哥我這樣飽經滄桑的人還是沒法比!”
小三提到飽經滄桑,惹來夢竹一陣白眼,小三趕收斂,打了個圓場:“當然了,說道這玩意兒,我與阿水還真的沒得比,這家夥才是真正的場高手。”
“我,你說就說唄,提我幹什麼!”我頓時覺到後背一陣涼意,回頭一看,小萌正笑嘻嘻地看著我:“阿水,你還真是場高手啊!”
我急了,這是要跪板的節奏:“媳婦兒,你聽我解釋!”
“好,你解釋我聽聽。”
“我和小三認識還認識你遲兩個月呢,他知道個什麼呀,你比他了解我多了,別聽他一派胡言。”
小三還不忘補刀:“對哦,可是爸爸我從始至終就過夢竹一個!”
“你小子能別添不!”我白了小三一眼,這貨高高興興地閉上,和白城繼續喝酒去了。
“你出來一下。”小萌說完,轉走了出去。
完了,這回慘了,小萌複活以後一直沒提我和張淩的事,如今被小三一激,估計要拿出來說事兒了,我恨不得揍小三一頓:“你給老子等著,回頭再弄你。”
小三裝作沒聽到,我也不敢讓小萌多等,趕走了出去。
“媳婦兒,小三那家夥說胡話呢,你別聽他的。”
小萌就站在門口的大樹下,路上的行人很。
“知道張淩是妖護法的時候,你有什麼覺?”
“覺?”我想了想,現在我裡說出了一句一字都有可能踩中小萌的地雷,一定要謹慎小心才行,“覺輕松了。”
“怎麼說?”
我從背後抱著小萌,在耳邊輕聲說道:“因為終於可以撇下累贅,我想的人了。”
小萌渾一抖,聲音中卻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油舌。”
我心裡想到:反正張淩與我已經不可能了,在捅我刀子的時候我已經對毫無覺,現在我怎麼說都行,再見到張淩,我頂多做到不親手殺罷了,絕對不會過多留。
“那鬼冷呢?”
六魂幡的事,我沒有對小萌藏,知道如果我得到六魂幡,一定會複活我的家人、猴子李叔他們,還有鬼冷。
“……”我一時語塞,與張淩不同,就算鬼冷現在死了,灰飛煙滅了,我依然說不出什麼絕的話來。
“你想複活,有沒有想過複活之後該怎麼辦。”
“想過,”我說道,“鬼冷不應該死,複活是義不是。”
“這麼說的話,等複活了,我們倆的關系還是不會改變?”
我仔細思考了一陣:“是的。”
這才是小萌心中最想要的答案,不得不說人都是自私的,一旦們上某個人,便沒辦法將他與別人分。小萌轉過,鑽進我懷裡,使勁吸著我裡的味道:“我現在也是九蝶能力的繼承者了,我與你一樣不會死,而且長生不老。你複活鬼冷,終有一天會生老病死,然後回忘記你。”
“嗯,是這樣。”
“沒關系,只要你不離開我,我願意和你一起複活。”
……
……
我們在王大媽家中休息了一整天,直到晚上都一直沒有出門,白城擔心如果嶗山的人早就到達風道鎮的話,我們的出現會打草驚蛇,所以一直待到半夜,我們才離開王大媽的房子,趁著月黑風高朝著烈士墓出發。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們才選擇在晚上尋找,一旦找到煉天棺,我們就馬不停蹄地把它運到閭山去,閭山雖然元氣大損,但是防陣法卻是天下第一,就算是劉伯清也沒辦法隨意進出,所以煉天棺放在閭山世最好的選擇。
今夜的月亮很遠,掛得很高,我們開著車,緩緩駛進山裡,我與小萌一同指路,一點彎路也沒走,就到達了山腳,山路崎嶇,車子已經開不上去了,我們只得下車徒步上山,好在烈士墓離山腳不遠,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已經站在墓前,墓前還有腐爛的小白花,估計是年前那些前來祭祀的小學生擺下的。
可誰知道,這裡面躺著的已經不再是那位烈士,而是我的母親。
“現在咱們怎麼辦?”小三問道。
我上前上了一炷香,對著墓碑拜了拜,這才說道:“還能怎麼辦,挖。”
白城給我們兩人一人發了一鋤頭,不多時就把棺材給挖了出來,三人一起合力,將棺材抬出了墓。
兩年的時間,甚至沒能在煉天棺上沖出任何一道痕跡,它還是那樣鮮紅,如剛出產的紅木家,棺材上著的紅符也依然嶄新,兩年前在家中,我見到煉天棺的第一眼,就被蠱差點丟了魂,如今煉天棺卻異常安靜,不知道是因為我心變強大了,還是因為煉天棺知道現在蠱也沒有什麼意義。
“這就是煉天棺?”小三看著棺材說道,“裡面躺著的……”
“沒錯,裡面躺著的就是我的母親。”
我輕輕地了棺材蓋,這就是一切的開始,等到了閭山後,就把這一切全部毀滅,嶗山的目的就不可能再達。
“別拖拉了,快點把它搬下山,萬一嶗山的人……”
“沒錯,我們來了。”
聲音如冷風一般刮過,驚起樹梢上的烏,在場的五人皆是一驚,幾道人影從天空中落下,穩穩地立在我們前。
“韓水,你可真有出息。”
那是一位穿著黑袍子,佝僂的男人,他的右手袖子是空的,戴著一個黑的眼罩,聲音冷冽。
他的邊,站著一位紫子,還有一位白中年男子。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我清晰地覺到,我們邊至出現了兩百多個氣息。
嶗山原來一早就盯上了我們,而且傾巢出。
“劉墓,”我看著那位黑袍男子說道,“兩年不見,你越長越磕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