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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途陰棺》 第兩百一十七話 好眼熟

    楊春被雨正面的一腳直接踢了回來,像顆流星劃過天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當場死了幾只僵,甚至把地板都砸爛了,石塊灰塵漫天飛舞,可見這一腳不是阻攔了楊春上樓,甚至還加了許多可怕的力道在裡面。

    我不由得歎道:這是多大仇啊……

    楊春毫沒有在意自己的況,從廢墟之中跳了起來,不敢相信地說道:“小玉,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雨無視楊春的問題,答非所問:“世界上只有一只旱魃,而飛卻有很多很多……但是在泰國,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你知道嗎?”

    雨說著,主從頂樓上跳了下來。

    “一山不容二虎……”楊春發著呆,不敢相信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殺我?”

    雨沒有理會楊春,子在空中快速下落,拳頭毫不猶豫地落在了楊春的臉上。

    “砰――”

    震耳聾的聲音響起,我推開幾只僵,轉頭看去,楊春的腦袋被雨打進了地面,地面已經完全碎裂,楊春的半個子都陷在裡面,這一拳,居然恐怖如斯。

    “楊春!你沒事吧!”我撇開旁邊的僵,揮槍攻向雨。

    拓信地跟在我後,霸王槍如猛龍一般沖出,直刺雨的眉心,雨淡漠地看著我,似乎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然而就在霸王槍即將刺到的眉心之時,一雙手地扣住了我的槍桿,讓霸王槍無法再進半分:“別傷害。”

    那雙手是楊春的,他的腦袋已經被打碎了半個,此時正在以眼可見的速度複原,他拖著殘缺的軀,擋下了我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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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傻嗎?你看看你都被打什麼樣了!”我憤怒地說道。

    我知道楊春的有多堅,甚至連子彈都傷不了他,可如今他卻被雨一拳頭打得腦袋都碎了半個,可見雨這一拳究竟有多麼可怕,就算是我,也不敢雨一拳,換句話來說,雨就絕對的實力可以殺死我……也有實力殺死楊春。

    “我說了不準你傷害!”楊春的金瞳被鮮染紅,他倔強地把我的霸王槍生生按了下來,“是小玉,我的妻子,我怎麼能傷害。”

    雨真的就是小玉嗎?我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飛雨同樣有著金的瞳孔,但與楊春不同的是,楊春眼中蘊含著善意的神,而雨眼中,卻時刻著一種藐視眾生的意味。

    楊春認識的那個小玉,是一個善良的鄰家小妹,而眼前的雨,給我的覺,比我第一次見到鬼冷的時候還要冷可怕。

    “我不是你妻子。”

    雨的聲音冷冷地在楊春後傳了出來,而後迅速地踢出一腳,楊春慘一聲,撞在我上,兩人一起飛出了十幾米遠,撞倒了不知道多只僵

    “媽的,你小子怎麼回事!”我鬱悶地吐了口,把楊春從我上推開,楊春的腦袋才複原,肚子卻又被雨踢出了一個大窟窿,看起來非常滲人。

    “我說了,是小玉!”楊春坐在僵堆上,眼神迷離地看著面寒的雨,“的面容,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我踢了楊春一腳:“這個時候了你就說點話了,就算是小玉,也已經被劉道洪控制了思想,現在是雨,是要殺你的飛!你特麼再磨磨唧唧的,到時候雨一拳頭把你打死了,你再去詩作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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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春這家夥,平常大大咧咧的,偶爾還有些小猥瑣,但是一見到小玉,整個人就變了,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雨緩緩地朝我們走來,如死神般接近,而這時候頂樓的兩個人影也緩緩落下,落在了拓信邊。

    剛才事出急,我沒來得及管拓信,便和楊春一起被雨一拳打飛了,拓信想跑,但是很快就被僵們包圍,此時他們已經站在他邊,拓信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他們一個掌刀劈在脖子上,暈了過去。

    “拓信!”

    拓信可是喪邦的兒子,要是他再出事了,我們可真沒法在泰國混了,佛教四面寺因為和尚已經把我們搞得半死不活,喪邦要是再死了兒子,降頭師也要對付我們……是想想就頭疼。

    “放心,他在我們手上,會很安全……韓水。”

    兩個人影從暗的角落中走了出來,手裡還拖著昏迷不醒的拓信:“還記得我們兄弟倆嗎?”

    這是兩個中年男子,皆是穿黑,一人面靜如止水,一人面兇殘,長得有八分相似,好像是親兄弟,兇殘之人臉上還有一道深深地刀疤。

    最重要的特點是,他們都沒有耳朵。

    “咦,好眼啊。”我看著眼前的兩人,使勁回憶,總覺得自己在哪兒見過他們,可就是想不起來。

    刀疤男見到我居然本不記得他們,氣得差點想跟我手,只見他緩緩走到許星河的上,手拔出了那巨大的折扇:“我是魔宗。”

    “哦――原來是你啊!”我故作驚訝地喊道,眼神越過魔宗,轉而看向另一個中年男子,“那這位一定是當初被我一子得半死不活的魔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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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去間之前,我和小三還有孫婧一起逛街,偶遇白胖子,白胖子遭到嶗山追殺,當時他們派出的就是魔護法手下的魔宗魔A兩兄弟,這兩人一人手持巨大折扇,戰力不可小覷,一人通陣法,是一個強大的陣師。

    那時候我還打不過魔宗,要不是孫婧把的鎮山借我了,我還真不一定能

    沒想到這倆兄弟也了劉道洪的狗,和他一起離嶗山來了泰國。

    魔宗沒想到我還敢提傷他弟弟的事,臉發黑:“托你的福,我弟弟活了下來。”

    魔A看著我,沒有說話,但我卻分明能到他眼裡的憤怒與記恨。

    “幾個月前你們就打不過我了,幾個月後,你們還敢來找死?”我不屑地說道。

    魔宗大笑起來:“我們的任務,是帶著拓信,而你,自然有雨大人來理。”

    聽到魔宗的話,我也知道拓信現在的境有多威脅,於是不再調笑,正經了起來:“放下拓信,否則我讓你們永遠留在這條小巷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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