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世子殿下進來,影七撐著地面站起來,單膝跪地向李苑行禮。
李苑坐到桌前打量他,手臂上的和青筋還保持著最飽滿的狀態,皮上鋪著一層薄汗,冷淡清俊的臉頰也汗涔涔的,被自己盯著看了這麼一小會便微微泛紅了。
李苑問他:“我讓你養傷,你倒好,還練上了?”
影七支吾道:“房里悶……”
李苑道:“去洗干凈再過來。”
“是。”影七立刻轉往浴房去了。
趁著這時候,李苑喚來丫頭們問話,問起這幾日影七的飲食起居。丫頭們細細答了,還旁敲側擊地試探,不知們拿來給影七養的嶺南妙藥效用如何,殿下滿不滿意。
李苑倒是不知道們拿了什麼東西給影七用的,只覺那小影衛越發白凈細了,心一好便命人看賞,丫頭們歡天喜地地接下了。
影七聽話洗凈子,剛想踏出浴房,忽然想起丫頭們提醒的話,又折返回去,自己紅著臉把下面又細細洗凈了,從姑娘們送來的香里挖了一坨耿直地糊在上。
“你在干什麼呢。”李苑扶在浴盆沿上低頭看他。
影七服用的傷藥還在起效,的敏銳仍舊沒恢復,連世子殿下站在后都察覺不到。
他嚇得子震了震,又發覺自己一/不/掛,臉頰立刻紅到了耳。
李苑輕輕嗅了嗅:“你好香。”
他便挽袖給影七抹勻上的脂膏,瑩潤的掌心在各游走,任何一都不放過,影七靠在浴盆邊,半瞇著眼睛微微氣。
抹著抹著便親在一起。
李苑捧著影七的臉細細親吻他的脖頸,掌心至他瘦細薄的腰間,在耳邊啞聲呢喃:“寶貝,又想當爺又想當影衛,太貪心了吧。”
影七本能扶在李苑前的推拒的手,漸漸變作輕攬在李苑頸后,微微咬著,出一點點潔白的齒尖,垂著眼瞼小聲回答:“屬下……床下是影衛……床上是爺……好嗎。”
只聽李苑低聲了口氣,俯堵住影七這張什麼葷話都敢睜眼往外說的小,疼惜他直到小影衛眼角掛上一點潤。
李苑揚著角看了他一眼,這被欺負的可憐模樣真是楚楚人,李苑剛一松開他,他便將手邊的干凈裳拽過來匆忙穿上了,臉頰紅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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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七半睡半醒地被洗干凈抱回了寢房,放進被窩里。
桌上放了不護理的藥膏,還準備了兩干凈裳,大約是丫頭們聽見浴房里云雨聲,頗有眼力見兒地把東西準備齊了出去避著。
李苑穿戴整齊,給影七掖了掖被角。
影七睜著眼睛著李苑,不確定地試探詢問:“殿下……會帶屬下回家吧。”
李苑心里有些,坐在他邊躺下來,手臂把影七圈在懷里,鼻尖著影七的耳垂,安道:“當然啊寶寶。”
影七懸著的心才落了地,放心地闔眼睡過去。
當夜,暗悲找了個機會約影七出來,把暗喜留的信塞給了他。
影七展開看了一眼,臉凝重了幾分。
這時,天邊傳來一聲渺遠的鷹嘯,一頭雪翼金雕自云端振翅而來,須臾間已至嶺南王府上空,李苑本在大堂,聞聲出來看了一眼,那雪翼金雕展翼足有丈長,如掠食陸上野兔般極速俯沖,尖銳利爪撈起影七,便展翼同風而起。
金雕背上悠哉躺著一墨綠錦袍的男人,尹眉無朝李苑挑眉笑道:“世子殿下,江夫人要人,得罪了。”
影五一驚:“哎那不是尹小姐……”被影四一把捂了。
李苑追了幾步,影七被那金雕利爪抓著一條手臂垂在空中,微微擺了擺手:“殿下,屬下會回來的。”
李苑停住腳步,點了點頭。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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