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骨斷了一。”
“這麼嚴重?”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過什麼傷,一聽說自己肋骨斷了一,頓時產生心理作用,覺疼痛都加倍了。
“咦,你看,小呆來了。”小萌突然指著我的後方說道,我心裡高興以為可以下山獲得治療了,轉看去卻一個人影都沒有,沒想到小萌直接一圈打在我口,直接把我打倒在地,我痛得嗷嗷直,罵道:“臭娘們兒你做什麼!想害死哥哥我啊?”
“你再一遍試試?”小萌一腳踩在我的肚子上,“別,你的肋骨已經歸位了,我去給你弄點藥服下,會讓你好點。”
原來剛才那一拳是為了治我的傷,我發覺我錯怪小萌了,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愧疚。
小萌卻什麼都不說,在山頭這邊找找那邊挖挖,挖到了十幾株我連名字都不出的草藥,就地生活把草藥燉了下去。
看著為了我忙前忙後的小萌,我突然發現也不是那麼兇的了,至現在看起來非常溫,那偶爾間從額頭上滴下的汗水,在我眼裡都變了一種風景。
似乎,小萌也不錯。
我突然搖了搖腦袋,心裡浮現出張淩的樣子,唉,直到現在都沒有張淩的消息,或許真的不會理我了吧。
小萌端了一碗藥放在我面前,見我搖頭,罵道:“幹嘛?風了?”
“你才風了。”小萌剛剛在我心裡建立起的好形象瞬間毀於一旦。我接過藥湯,緩緩地喝下,這草藥真的難喝得要死,就像喝了一碗汗水一樣,我差點沒吐出來。
小萌蹲在我邊,皺著眉頭說道:“奇怪,小呆怎麼還沒回來?”
我也才想起來剛才下山搬救兵的小呆,時間過去久的了,按理說早該回來了。
“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小萌不安地說道。
我也有些擔心起來,雖然我平時總是欺負小呆,但是心裡早就把這個呆呆傻傻的小子當做自己的弟弟了,小萌就更別說了,我能會到現在有多擔心小呆。
“你先別急,我們這就下山去找他,以小呆的手,不會出什麼事的。”我拍了拍小萌的肩膀,就扶著一邊的樹站了起來。
“你行嗎?”小萌看著有些勉強的我。
我勉強地笑了笑:“別問男人行不行。”
我還以為小萌會被我這一套帥氣的話打呢,沒想到啥覺都沒有,拿上東西就往山下走。
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上山只不過花十幾分鐘的時間,下山卻走了快半小時,當我們趕回山路時,劉二已經不見了。
“劉二丟下我們自己回去了?”我的眉頭也皺起,事好像不是那麼簡單,我和小萌又走了許久,走到原先我們停車的地方,果不其然,兩輛托車都不見了。
萌萌走上前觀察路邊折斷的小樹枝,回頭對我說:“看樣子剛走不久。”
我點點頭,因為再往前的一個拐彎,我看到劉二正站在那裡。
“劉二,看到隨我們一起來的那個男孩了嗎?”我對著劉二喊道,劉二卻不回答我,轉就走了,我剛想追上去,後腦勺卻遭了重擊,我覺一陣天旋地轉,後腦勺,滿手鮮,我支撐不住暈倒在地。
“居然真是這三個小屁孩,這回可算報仇了。”這是我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小子!該起床了!”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一個牢房中,這個牢房三面巖壁,剩下的一面是一面大鐵門,大鐵門前,站著一高一矮兩個人影。
那矮子手裡提著一桶水,潑向我邊,我轉頭看去,小呆被綁在一旁的刑柱上。
那一高一矮,正是前天晚上去盜烈士墓的兩人。
“嘿嘿,前天沒想到會栽在你們倆手裡,現在風水流轉,你們也沒想到會落到我們手裡吧。”矮子手裡拿著一個大鐵鉤,抵在我臉上。
“小萌呢?”我的腦袋還發暈,本提不上力氣反抗,更何況四肢都被綁了起來。
矮子一陣冷笑:“那個小娘們兒,手可不凡,如果不是襲,我們還真打不過,不過還好,已經被我們給理掉了,現在該到你們了!”
矮子說著,手裡的鐵鉤就鉤進我口的裡,只聽嘶啦一聲,我疼得幾乎要暈過去,我的口被鐵鉤拉出一道十幾厘米長的大口子,鮮直往外冒。
“我幹你老父親!”我撕心裂肺地大吼,我多想用手捂住傷口,但我的雙臂都被綁在刑柱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口上的傷口不斷流,所有疼痛只能通過發泄。
小萌居然死了?我不敢相信,那總是欺負我的孩子,關鍵時刻卻對我非常照顧的閭山道士,居然就這樣死了?
矮子臉上的笑更甚,用一種幾近扭曲的表從一旁出一帶刺的長鞭,狠狠地打在我上,每打一次,被打之瞬間皮開綻,我疼得無以複加,連慘的力氣都沒有,死死地咬著自己的。
“因為你們三個!我的妻子和孩子都被他殺了!”矮子一邊打一邊嘶吼著,每一鞭都使我幾近昏迷,但是我不敢,因為我知道一旦閉上眼睛,就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一邊的高個子始終不說話,帶我分明看到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一般,那其中的怨恨,無以複加。
小呆此時已經醒來了,他看著正在刑的我,眼裡帶著恐懼,或許是到了刺激,一句話也不敢說。
“吱呀――”
大鐵門被打開了,矮子停下作,老實地站在一旁,我吐了口鮮,抬頭看著門外走進來的兩人。
走在前頭的那中年男子賊眉鼠眼,留著兩撇小胡子,穿黃道袍,仔細一看,這人與道清伯伯有七分相似,而走在他後的人,正是道清伯伯的侄子劉二。
“老爸,就是他們兩個。”劉二指著我和小呆說道。
原來那中年人就是劉二的父親,這麼說來他是道清伯伯的弟弟?我想起了之前小萌對我說道清伯伯上有氣的事,當時並沒有在意,我甚至有責怪小萌的意思,沒想到道清伯伯居然真的與這事有幹系,我心裡的愧疚無以複加,仿佛是我害死小萌的一般。
那中年人看著滿鮮,無完的我,皺著眉頭問道:“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