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來,這張家是真的要倒黴了。
婁子晴回來時帶了一堆東西,全都是布置陷阱所用的。
本還準備要重罰婁子晴的皇上看見那些東西,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啟稟皇上,這些都是臣帶人從林中所獲,不隻是八殿下和九殿下所去的方向布滿陷阱,就連太殿下打獵的方向也盡是這些東西。隻是臣等無能,趕過去時刺客全都跑了。”
婁子晴也十分不解,之前分明是檢查得很清楚了,本就沒有地方容納刺客。
就算那些刺客得知了消息逃走了,也斷然不會逃得一點兒蹤跡都找不到。
皇上臉鐵青,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件兒,隻吐出一個字來。
“查!”
德來看了一眼皇上,又暗中觀察著幾位皇的神,見蘇柒若和蘇頤珂臉上的震驚以及太臉上的難以置信,基本上已經可以確信,此時就是五皇和張家所為。
蘇新瀾歡歡喜喜地打了不獵,這一次定眾人刮目相看。
待老九死了,太被廢,母皇能倚仗的兒不還是隻有蘇新瀾嗎?
“哈哈哈哈……蘇柒若,既是你挑釁在先,就莫要怪我不顧姐妹之了。”
蘇新瀾眼底的狠辣,和那日算計太與張雨瑞時一模一樣。
蘇新瀾一向秉承著有舍有得的原則做事,其實對張雨瑞也並非無,隻是那點子誼相比於自己心目中的權勢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如今倒不怕什麽眾叛親離,等做了皇帝,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
至於這些所謂的姐妹,不稀罕。
帶著手下的人提著獵滿載而歸的蘇新瀾還不知前麵等著的是什麽,隻是當拿著那些獵準備去邀功的時候,被皇上狠狠甩了一掌,才發覺到了不對來。
與手下的死士說的很清楚,若是殺不了太和蘇柒若,就先放棄,不要被人抓住把柄。
即便那些死士被抓住了,也會當場自裁,絕不會吐半句幕後之人的消息,母皇又是怎麽知道的呢?
“你這個逆,你看看你幹的好事!”
皇上雖然脾氣不算太好,卻也從未對幾個兒過手,這還是第一次出手打孩子。
“母皇,兒臣不知做錯了何事,母皇如此生氣,還請母皇明示。”
蘇新瀾腦子轉得快,雖然半邊腦袋被打得發麻,此時也沒出什麽破綻來。
“明示?你看看你兩個妹妹……”
皇上指著坐在那邊的蘇柒若和蘇頤珂,滿腔怒意地看向蘇新瀾。
就算此事是張家所為與蘇新瀾無關,可太能在得知兩個妹妹遇刺的消息時匆匆趕回來,為何不能。
如今眾人正在為刺客之事忙得焦頭爛額,而蘇新瀾還有心思顯擺自己的獵。
“你到底長沒長心啊?”
“母皇……”
蘇新瀾努力抑著心中的怒火,委屈地看向皇上,借此來展現自己的無辜。
但心中的恨意卻是滔天的大,怪皇上的偏心,怪皇上不肯信。
憑什麽老八和老九了傷就要挨打?
以前偏心太也就罷了,如今竟又偏心起兩個小的來了,合著就自己這個夾在中間的是個氣包是吧?
“此事最好與你無關,否則莫要怪朕不念念母之。”
蘇新瀾呆呆地看著皇上離開的背影,一手捂著紅腫的麵頰,一手攥拳頭。
這世間的不公為什麽全都落在了的上?
本來是十分愉悅的一場狩獵,因為刺客的緣故被迫終止。
眾人連夜回京,片刻都不敢再停留。
蘇柒若和蘇頤珂一回京就悶在府裏不再出門,此事隻有們二人避著點兒,才不會查到們上。
太命之前暗中看著蘇新瀾的人一點一點的將證據出來,婁子晴收到證據,便整理出來準備去給皇上差。
而那邊的蘇柒若此時正窩在房裏哄著紅著眸子不肯原諒的墨星翊呢!
“你以前也不是這麽個胡鬧的子,如今怎麽總是麻煩不斷?前些日子才與張雨蔓打了一架,這傷好了沒多久,就又被人刺殺,你又不是皇上,也不是太,他們為什麽不肯……唔……唔……”
墨星翊紅著眼睛瞪向捂著他不讓他說話的人兒,明顯氣得不輕。
“這話可不能說,若是傳到母皇耳朵裏,小心打你板子。”
蘇柒若衝著墨星翊嚇唬道,小東西膽子可真大,還敢在背後議論皇上和太,這是不要命了嗎?
輕輕放開墨星翊,他抬手正要去打蘇柒若的手臂,看肩上的白紗布,小拳頭便又收了回來。
蘇柒若握住墨星翊的手,他假裝掙了幾下後便任由抓著了。
“你和表姐這次傷是不是蘇新瀾所為?”
墨星翊往前探了探子,小聲問道。
蘇柒若淡淡地點了點頭,便沒再說話。
墨星翊盯著瞧了許久,心底忽然冒出一個想法來。
起朝外了幾眼,輕輕將門關上,墨星翊拉著蘇柒若去了室。
二人在床角,他用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問道:“你老實說,你這傷是不是故意的?就是為了栽贓蘇新瀾?”
蘇柒若的眸子閃了閃,歪著頭看向墨星翊,他還是這麽聰明。
隻是墨星翊能夠想到這一點,皇上定然也能想到。
但就算皇上懷疑,蘇柒若也不怕。
那些陷阱確確實實是蘇新瀾派人布置的,也的確設了埋伏想要自己的命。
“也不算是栽贓,蘇新瀾想要殺了我嫁禍給太,便在圍場布下陷阱,我隻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如若不然,現在的我怕是就不隻這一劍這麽簡單了。”
蘇柒若如實說道,即便不如此設計,也不了會有一場惡戰,到時誰生誰死還就真不一定了。
“蘇新瀾倒是打的好主意!”
墨星翊氣得又紅了眸子,心裏把蘇新瀾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罵了個遍。
想要殺了九姐姐嫁禍給太,準備一石二鳥,真是沒虧了那個被權勢占據了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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