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壁手摟住了他,寬厚的掌心抵著他的後腦勺,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挲著他的頭皮,作很溫。
叢夏大著膽子出手,環住了天壁的腰,倆人親地擁抱著,盡著對方的溫暖。
天壁的有一下沒一下地著叢夏的額頭,摟著叢夏的腰的手不自覺地收了。
叢夏心裡那種想要近天壁的又被點著了,他微微抬起頭,慢慢湊近天壁的,輕輕親了下去。
他知道天壁不是個主的人,平時連主跟他說話都是有正經事的時候,不像他,閒著沒事兒的時候也想聽聽天壁的聲音,要是想從天壁這樣的人上獲得一些談的幸福,只能自己努力了。反正他是男的,男人主是應該的嘛,雖然他主的對象不是個的,但是從他的角度來說,本質上是一樣的。
天壁到了那火熱的,不自地按著他的後腦勺,加重了這個吻。
四片的瓣相,純男的溫熱氣息在彼此的齒間迴盪,叢夏大著膽子張開了,出舌頭著天壁的。天壁也張開了,舌尖有些暴地進了叢夏的口中,兩條靈活的舌頭在口腔中糾纏著,空氣中的熱度不斷升溫,這親無間的吻讓倆人的大腦都有些缺氧,他們對周圍事的應降到了最弱,只有彼此,只有彼此在他們的知中最為強烈。
叢夏有些激地抓著天壁的服,著那結實韌的腰,用心著這個讓他頭暈目眩的吻。
天壁不知道何時已經半到了他上,親得叢夏幾乎不過氣來,明的津順著叢夏微啟的角流下,他潤的眼眸中顯出一迷茫。
良久,天壁才放開他,叢夏拚命著氣,張地看著天壁。
天壁長長的、捲曲的睫輕輕抖著,目掃過叢夏臉上的每一寸皮。
倆人的在一起,下-的躁本無法向對方瞞,都是健康的年輕男人,那種難言的兩個人都懂。
但是誰都沒敢。
天壁啞聲道:「叢夏,你想做嗎?」
叢夏被親的紅腫的有些抖,這個問題,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天壁的指尖輕輕著叢夏的臉頰,作很輕,目如一潭水,表面的平靜下,蘊藏著讓人看不的暗流。
天壁用很低的聲音在叢夏耳邊說:「如果你點頭的話……你就不能後悔了。」
叢夏一抖,整個人就跟被定住了一般,完全無法彈,他大腦一片空白,就連呼吸這個很簡單的作都因為過度的張而讓他到異常地困難。
天壁深沉地看了他一會兒,在他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聲道:「行了,別張,睡覺吧。」他把叢夏整個摟進懷裡,閉上了眼睛。
過了很久,叢夏才抖著呼出一口氣,他轉抱住天壁的腰,把臉埋進了那寬闊溫暖的膛。
他幸福得差點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