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眼睛也一直在看著那怪,見它了,我擺了鐵蛋。單臂掄圓了照著牆角上立著的風牛馬就砸了過去。黃珠子帶著‘嗖嗖’的破風聲,準確無誤地砸在風牛馬上頭木人的腦袋上。這黃珠子就如同皮蛋一樣,大力撞擊之下,在風牛馬的腦門子上冰裂開來,散發出一陣濃重的腥臭味,即便離的遠,我們三個也被熏的直幹嘔。
鐵蛋和陳小白都愣在原地,我扭頭一瞧,那長怪已然近在咫尺,立馬扯起鐵蛋,向石牆上靠了一下,躲過一擊。此時鐵蛋也回過神來,抄起工兵鏟子就要上前和長怪拼個你死我活。我一把拉住鐵蛋,道:“你小子急什麼?先等等看再說。”我話音剛落,就見那長怪兩條後肢剛剛落地,就閃電似地再度跳起來,奔著風牛馬就撲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風牛馬被我一擊,好像也發了其中的機關,一陣輕微的機括轉聲過後,舉起巨斧就轉了過來。鐵蛋和陳小白都瞪大了眼睛,吃驚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電火石之間,長怪和風牛馬已經短兵相接。長怪鋒利的爪子和巨斧相,發出刺耳的聲。巨大的沖力,讓風牛馬晃了兩下,差點沒跌倒。而長怪一擊未果,正好落在風牛馬的旁。
只是短暫的停歇了幾秒鐘的時間,徹底被激怒的長怪淒厲地哀號一聲,再度朝風牛馬發起攻擊。幾個回合過後,風牛馬上的木頭已經被長怪的利爪給撕碎了好幾塊兒地方。長怪的後也被風牛馬的巨斧結結實實地砸了一下,作再沒有先前靈敏、迅捷。黃珠子好像對長怪的非常大,即便是被風牛馬狠狠地砸了一斧,它還是掙紮著一次一次不斷地沖擊而上。
我們三個窩在牆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陳小白忽然開口說道:“老胡,你是想讓他們鷸蚌相爭,咱們好左手漁翁之利?”我看得出神,只是點了一下頭。事實上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如果剛剛僅憑我們三個人的力量,腹背敵,這會多半已經被風牛馬或者長怪給結果了命。我也是被得急了,這才想出這麼個不是辦法的辦法,沒想到還真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這麼大一會兒功夫,長怪和風牛馬的廝殺已經進到了白熱化階段。雖然後上挨了一斧,可長怪還是掙紮著爬上了風牛馬的上。只見它兩只鋒利的前爪抓住風牛馬上頭的木人腦袋,眼中流出貪婪的芒。怪一聲,雙臂較力,隨著‘彭’地一聲脆響,那風牛馬的腦袋竟然被它生生的給揪了下來。
我們三個幾乎是同時發出一聲驚呼,我心中暗道:“完了。本來還想讓它們倆相互廝殺,最不濟也能來個兩敗俱傷,沒想到這長怪實力竟然在風牛馬之上。”還沒等我們三個詫異完,長怪捧著風牛馬木人的人頭剛要出舌頭去舐上面的黃珠子的之際,只見風牛馬上頭木人斷了的脖腔中竟然飛速地出一陣集的箭矢,‘刷刷刷、、、刷刷刷、、、’盡數沒長怪的脯裡頭。
轉眼之間,剛剛還生龍活虎的長怪撕心裂肺地怪一聲,捧著木人的頭,從風牛馬上掉了下來。兩一瞪,就此一命嗚呼。我們三個看得目瞪口呆,沒想到這風牛馬中竟然還藏著這等駭人的機關消息?如果是剛一開始我和鐵蛋就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和它拼個你死我活,這會被箭矢死的多半就是我們哥倆其中的一個了。可見冥冥之中,自由造化弄人。
站在原地發了半晌呆,見長怪的確是死的實了,那風牛馬也一不。我這才攥著藍魔,向前兩步,查看一下。幽暗的芒中,長怪瞪著兩只暗淡無的眼睛,口麻麻地滿了短小的箭矢,順著上頭不斷有翠綠的濃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甚是惡心。鐵蛋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道:“老胡,我實在是太佩服你了,我還以為咱們幾個都他媽得讓這個怪當點心給吃了呢。”
我也是被嚇出了一的冷汗,此時見兩個危險都解除了,我長出一口氣道:“那是自然,咱們怎麼說都是黨和人民培養了這麼些年的社會主義戰士,要是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它們給弄死了,咱們這臉還往哪擱?”此時除了陳小白,我和鐵蛋的力都差不多支了,三人找了一個相對來說還算平整的地方,一屁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著氣。
鐵蛋了一會氣,肚子‘咕嚕、咕嚕’地了兩聲。鐵蛋捂著肚子道:“他姥姥個驢日的,真他媽,要是再不吃點東西,恐怕我就得木乃伊了。”我歎了口氣,這會誰不呢?別說鐵蛋了,就連我都覺得胃裡一點食都沒有了。我清了清嗓子,對鐵蛋說道:“人家都說的時候,只要想想最想吃的東西,就會差很多。”
鐵蛋吐了一口吐沫,道:“現在吃啥都行,只要能把肚子填飽了,我就阿彌陀佛了......那兩罐罐頭肯定得被項卿那孫子給吃了。”我環顧四周一圈,猛然間瞧見那個沒了腦袋的風牛馬正在慢慢地向一側牆壁移,移的速度很慢,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心裡暗自吃驚,
難道這風牛馬了這麼大的重創,裡頭的機括還能正常運轉?那麼會不會再次對我們三個發起攻擊?
想到這裡,我再也坐不住了,一個激靈從地上爬起來。鐵蛋和陳小白好奇地看著我,鐵蛋對我說道:“我看你還是的輕了,好端端的又起什麼么蛾子?”我忙對鐵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拿手指了指正緩慢移的風牛馬,小聲說道:“別吵,你們快看!”陳小白和鐵蛋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也都吃了一驚。鐵蛋趕忙把放在一旁的工兵鏟子再次抄了起來。
陳小白對我和鐵蛋說道:“咱們先靜觀其變,看看它到底要幹什麼,再做出反應也來得及。”陳小白一向心思縝,這次又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我對鐵蛋擺擺手,示意他別輕舉妄。只見斷了頭的風牛馬沿著牆壁向前移了幾米,原地轉了一下,就此消失不見。三人差點沒驚出聲來,我暗自思量道:“這他媽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原地轉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我趕忙招呼了鐵蛋和陳小白,三人從地上爬起來,朝著風牛馬剛剛消失的地方跑了過去。幾步來到近前,慌之中,我抬眼一看,原來這地方的牆壁方才太過倉促,還沒來得及查看。只見牆壁上有一個半米多寬的狹窄空間,黑黝黝的,也不知通向哪裡,想必風牛馬剛剛就是鑽進了這裡,才會憑空消失的。
三人簡單的商量了兩句,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況可以說得上是上天無路地無門,還不如從這裡進去查看一番,興許還能瞎貓上死耗子,找到出口也未嘗可知。三人當即起,由我打頭,陳小白走在當中,鐵蛋殿後,陸陸續續走了進去。
不到半米寬的狹窄空間,人走在裡面顯得十分局促。而且我們現在一點照明設備都沒有,黑乎乎的,只能像瞎子一樣,拿手。走了一段距離之後,狹窄的空間這才寬敞不,一子冷的空氣不斷撲面而來。我心中一喜對鐵蛋和陳小白說道:“這地方有空氣流通,說不定這就是咱們一直要找的出口!”鐵蛋一聽說這裡有可能是出口,當即也來了勁頭,嚷嚷著讓我快點。
陳小白思索片刻道:“雖說這種可能非常之大,可咱們還不能掉以輕心,畢竟剛剛咱們都看到斷了頭的風牛馬也是進到這裡來了,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三人說罷,又繼續向前索了一陣,可是這個空間好像比之前我們看到的大鼎的那個空間還要大。我們沒有照明設備,好像沒頭蒼蠅一樣到撞。
鐵蛋煩躁地說道:“咱們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老胡你和大師妹腦袋好使,趕想個辦法啊。”我又何嘗不是心急如焚,可是現在著急也不頂用,我安鐵蛋道:“你小子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小車不倒只管推,我就他媽不信了,咱們就找不到出口。”
言語之間,三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鐵蛋走在最前頭,猛地‘哎呦’一聲,我條件反地把藍魔橫在前,趕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鐵蛋哼哼唧唧地說道:“這有個東西,撞的我好疼......”我剛要手把鐵蛋從地上拉起來,猛地覺得背後一陣針紮似地疼痛,登時失去了重心,向前傾倒,重重地砸到了鐵蛋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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