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焦急萬分,此時它對著陳小白下手簡直比傷在我上還讓我難過。退一萬步來說,這次出來,還是我推薦陳小白跟著一起來的,要是眼見就這麼活活死在我眼前,即使僥幸逃生,我也會愧疚死的。來不及多想,我掙紮著就要起來,雙手浮在地上,卻見了一支圓滾滾的事,我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從我背包裡滾出來的狼眼手電筒。
因為狼眼手電筒的耗電量非常大,我們一直沒舍得用。此時我奇疼無比,也不了,把狼眼手電筒在手裡,腦子裡靈一。隨即一把拍亮,一道凝聚不散的白照在陳小白後的怪上。
怪果然不得這樣強烈的芒,當即到黑暗中,狼眼手電筒照不到的死角中去。一切發生的太快,陳小白還拎著工兵鏟子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倒是鐵蛋恢複過來一些氣力,見到怪害怕狼眼手電筒的強,扯著嗓子對我喊道:“老胡,你可別他媽心慈手,逮著它給我猛勁兒照!哎呦......”鐵蛋說話用力太猛,扯上的疼痛,直吸涼氣。
即使不用鐵蛋說,我也不準備放過這個東西。鬥室之中,我和鐵蛋全都遭了重創,項卿也被嚇的好像一灘爛泥一樣,如果這個時候再不一鼓作氣解決了它,恐怕後患無窮。想到這裡,我也顧不上上的疼痛,掙紮著站起來,晃晃地往怪藏的一個石頭棺槨走去。狼眼手電筒發出的強烈白,好像一宗法棒一般,所向披靡,在墓室中橫沖直撞,怪只有躲避的份。
我上的力氣不斷恢複,雖然口被它撞擊到的地方還是非常疼,可是已經沒有大礙。我照的起勁兒,接連往前走了兩步,狼眼手電筒照在了我和陳小白之前看過的牆壁上。我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心中一驚,不知何時,牆上繪著的一排七個黑乎乎的影只剩下六個了。我以為是我眼睛冷不丁從黑暗到狼眼手電筒的強轉換之間被晃花了。又查了兩遍,牆上分明只剩下了六個黑乎乎的影。
難道是因為畫黑影的材料費解消逝在了空氣中?轉念一想,這裡的環境應該始終都是保持在這個樣子,要是消逝了,也不可能偏偏趕到這個節骨眼兒消逝了?猛然間我又想到,我從閻羅殿文案上隨手順來的那個皮冊子上記載了,鬼人部落的毀滅是因為一群從另外的世界來的人,
搶走了他們的寶貝‘珠’又用‘珠’殺掉了所有的鬼人。我和陳小白都認為那些被鬼人統治者稱為另一個世界來的人,應該就是西楚霸王手底下的親兵。可是他們既然能夠把鬼人的寶貝‘珠’都搶了去,為什麼還偏偏要留下這些鬼人曆代統治者的棺槨呢?難道他們發現了這其
中有什麼危險才留了下來?如今又被我們四人誤打誤撞開啟了七棺槨中的一,危險也隨之來臨?
我越想越覺得心裡沒底,真實點背兒喝涼水都塞牙,怎麼七八糟的事全讓我們給趕上了?現在不解決掉眼前的問題,恐怕活命都問題。雖然那個怪害怕狼眼手電筒發出的強,可狼眼手電筒強到底對它有沒有危害我心裡也七上八下。而且這也只是眼前之際,狼眼手電筒的備用電池都沒了,就剩下這一塊兒,能堅持多久都是個未知數。
思來想去,我打定主意,還是趁著狼眼手電筒還亮,爭取把這個怪從死角裡趕出來,然後鏟拍死,才是上策。我主意打定,扯著嗓子對鐵蛋吼道:“小黑,你能不能彈了?要是能彈咱哥們就合作一把,我從前面把它照出來,你從後面給我使勁兒拍!”鐵蛋在我後答應了兩聲,我著狼眼手電筒又向前兩步,沒想到狼眼手電筒閃了兩下,竟然悄無聲息的熄滅了。
我心頭大驚,氣的直罵娘。早不滅,晚不滅,怎麼偏偏趕到這個時候熄滅?我又急又恨,使勁兒用手拍了拍。狼眼手電筒卻黑乎乎的再也不肯發出一點兒亮。與此同時,一聲哀嚎從我前響起,我知道這怪肯定是之前被我用狼眼手電筒的急了,此時見狼眼手電筒熄滅,起了殺心。
一道勁風撲面而來,我接連吃了兩次虧,不敢大意。趕忙把手裡的狼眼手電筒像扔手雷一樣扔了出去。只聽‘彭’地一聲,狼眼手電筒被撞了個碎,碎片迎面兜來。我趕忙了脖子,向後退了兩步,再次對鐵蛋等人喊道:“況不妙,咱們還是采取迂回戰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隊伍潰散最害怕的就是無組織無紀律的一哄而逃,我這句話一說出口就後悔了,借著地上慘綠的燭,只見原本攤在地上猶如一灘爛泥般的項卿忽地一聲從地上爬起來,奔著我們爬出來的口拔就跑。我心裡暗罵,這小子他媽一直是裝的,一聽逃跑比誰跑的都快。心裡雖然氣憤項卿的做法,可是惶恐像瘟疫一樣迅速在我們三個人之間傳播,此地兇險萬分,不可久留,我扯起陳小白,招呼了鐵蛋也一腦地往前跑去。
鐵蛋一邊跑一邊對著項卿的背影大罵,我心裡雖然也是十分氣憤,可是此時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還是逃命要。我心裡不是個滋味,自從在東北倒鬥得手之後,我們還沒有這樣狼狽過。心裡不斷暗罵自己太過魯莽,要是當初不被項卿脅迫,哪裡還能落到這般田地?三人像沒命的兔子一般,只恨爹媽給生了兩條兒。
跑了一段,朦朦朧朧的能看到項卿的背影,只見他愣在原地,一不好像老僧定一般。我心裡疑,腳下可不敢有毫停歇,繼續向前猛跑,生怕跑的慢了,被那個怪追上,死在它的利爪之下。項卿站在原地,猛然轉過來,一臉的驚恐,往回猛跑,裡胡地喊道:“快...快跑....有蛾子......吃人的蛾子來了!”他的聲音因為害怕有些抖,好像殺豬一般的嚎,顯得格外的刺耳難聽。
鐵蛋對我和陳小白喊道:“別聽他的,我看這小子就是二個明叔,腦子有問題!”我看項卿的樣子不像是腦子有問題,難道那些蟲子已經變了嗜的蛾子了?屋偏逢連夜雨,怎麼這麼倒黴的事兒都我們趕上了?
轉念之間,項卿已經跑到我們面前,我們三個也守住了步子。鐵蛋剛要手去抓項卿的脖領子,只聽他後一陣‘拉拉’的聲響傳來。我心裡一驚,還真項卿說對了,可不是嗜的蛾子飛來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