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白思量了一會兒,這才開口對我們講了一段詭異的傳聞。相傳黃帝之後的顓頊帝生殘暴,喜歡吃食活人腦髓。從人眼眉、兩面耳上至到腦後駕上一圓箍,然後用力圓箍,至到切開人的頭蓋骨,當場吸食腦,往往吸幹了腦人還沒死,最終死的非常難看。據說這些人死後一怨靈不滅,天天夜裡在顓頊帝的夢裡哀號鳴冤,饒的顓頊帝寢食難安。顓頊帝責祭司理此事,把噩夢中的那些怨靈制服。
顓頊帝的祭司據說有通靈的功夫,開壇做法之後,知道了是這些是被顓頊帝害死的那些人亡靈不滅。當即稟告顓頊帝,說是因為這些人沒有了完整的面目,轉生不得。祈求顓頊帝設立一座鬼城,收服這些亡靈,也好讓他們死有其所。顓頊帝大喜,當即把一座山挖空,窮盡人力,建了一座鬼城,顓頊帝死後也被尊為鬼王。不過顓頊帝覺得鬼王的名頭和他相差甚遠,後來改稱閻王。主觀天下人生死。
我聽陳小白說完這些,說道:“這樣的說法神話彩太濃重,八不是真的。”陳小白輕輕點點頭,說道:“其實這些也是我大學時候的導師給我們閑暇的時候講的,雖然這些事被後人虛構,可是從其中也不乏能看出來真正發生過的事件。也許顓頊帝真的修建過一座鬼城也說不定。”
鐵蛋在一旁炸了站眼睛,大大咧咧地說道:“要是這麼一說,咱們現在不還真是在地獄裡呢?我倒是想趕找到閻王那老兒,跟他商量商量也信馬克思得了。”
眼前這個粽子雖然詭異,可一直沒有什麼變的跡象,我也就放心不。可是後的退路已經被斷了,要是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也就只有往前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路。
鐵蛋突發奇想,自顧自地說道:“也不知道西楚霸王項羽有沒有埋在地獄裡......”我腦袋裡靈一閃,覺得鐵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左右也得往前走,早死早托生,如果那項羽的真的藏在這座城牆之後,那肯定能找到不陪葬的冥。
我主意拿定,當即招呼了三人趕往前走。此時三人的力都恢複了差不多,也就不在此多做停留,一起往前邊去。燭搖曳,四人的影印在門的牆壁上,拉的老長。死寂一般的空氣中,只有我們四個人紛的腳步聲,除此之外好像一潭死水。
門不算長,一會的功夫就走了出來。一團團濃重的霧靄瞬間籠罩在我們旁,燭本來就很幽暗,此時被一團霧氣籠罩著,更顯幽暗。照明距離也變得近了很多。
我對三人叮囑了兩句,說道:“此氣森森,著詭異,咱們務必要小心行事。”陳小白皺著眉頭說道:“老胡,這裡難道有水流經過?怎麼會有這麼濃重的霧氣?”
我搖搖頭,要是真有地下水經過,肯定會有水流聲,可是從我們到門的時候,就沒聽到任何聲響也就說明了這裡斷然不會有水流。我家那本書中有過記載,但凡有霧氣濃重之地,若不是銀龍潛行,便是氣極重之地。看來這裡果真如我所料,應該是氣重重。
走了兩步,霧氣淡了不,冷風嗖嗖地往懷裡鑽。我打了個冷戰,四下看了兩眼,我們腳下全部鋪就一塊一塊平整的墓磚,四周依稀有黑乎乎的房屋影子。只是這些房屋的形狀有些怪異,我以前從來沒見到過。
倒是陳小白一語道破其中玄機,陳小白說這種建築風格很像是夏朝時候的,以前在考古所上班的時候,陝西就出土過這樣風格的建築,所以記憶猶新。我心中暗想,難道還真陳小白說的那個傳說說中了?這裡當真是顓頊帝讓人建的鬼城?
胡斯想間,四人又朝前走了一段距離,霧氣更加單薄,可是依稀去,旁仍舊籠罩著縷縷的霧氣。不斷吹拂的冷風,好像對這些霧氣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我旁的項卿忽然‘咕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我抬眼去,只見他腳下立著一個黑乎乎的粽子。仔細一瞧,這個粽子和我們在門裡瞧見的那只粽子一樣,都生了一張狐貍臉,穿著一黑漆漆的服,也不知道死了有多年了,如果不是靠近了本就發現不了。鐵蛋吐了口吐沫說道:“這到底是地獄還是狐貍的老窩?真他媽惡心人!”
陳小白把項卿從地上扶起來,還好沒有摔壞,只是磕的疼了,忍不住呲牙裂,嘶嘶哈哈地倒吸涼氣。我從陳小白手裡要了狼眼手電筒拍亮,這種環境下,蠟燭已經起不到應有的照明作用,我們必須要看清楚地形。
狼眼手電筒的白四下照了兩圈,原來我們的是一大街,兩旁皆是制式古怪的房屋,不過這些房屋都被刷黑,如果不是用狼眼手電筒,也更本看不清楚。再往前一看,寬闊的街道上橫七豎八躺著不幹。都是和我們遇見的這兩只幹一樣,生了一副狐貍臉,猙獰扭曲的都變了形,保持一個相對靜止的姿勢,上都落滿了灰塵。
我們四個誰也沒想到這鬼城之中還有這麼些個粽子,都是吃了一驚。陳小白是學考古出,對於粽子當然不會太害怕,當即取出手套帶了,走到臨近一個粽子上,檢查起來。
鐵蛋瞧見陳小白在粽子上,趕湊到我邊,小聲說道:“老胡,你看咱大師妹都開始行了,咱倆也別幹呆著了,咱也去去,指不定能到什麼好東西呢!”說罷屁顛屁顛地跑到陳小白跟前,邊跑還便說道:“大師妹,你那手法不對,嗨,要從左肩膀朝下,你怎麼沒點蠟燭呢?”
我知道陳小白大概是想從這些粽子上找到些線索,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些粽子的死狀十分詭異,有站著的,有坐著的,還有躺著的,好像他們都死在了一瞬間。可是究竟是什麼力量這麼恐怖?可以一瞬間殺死這些怪人?
想到這裡,我也湊到陳小白跟前。陳小白抬頭見我過來,皺著眉頭說:“老胡,這些人好像的活活被嚇死的!”說罷拿手指了指粽子幹癟的眼睛說道:“你看,他們的表和眼神,都猙獰無比。”我又瞧了瞧其他地上的粽子,說道:“我想他們不僅僅是被嚇死的,很可能這些怪人都是死於一瞬間,你看他們的作和表,都是定格在死亡的時候。”
我和陳小白正說話,鐵蛋在一旁嚷嚷到:“這幫他媽窮鬼,一件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就他媽這一小塊玉佩......”鐵蛋說罷,遞給我一塊玉佩。我結果玉佩,仔細看了兩眼。只見這玉佩制一個鑰匙形狀,後端有孔,不過拴著它的繩子估計早就爛沒了。
項卿聽說著了玉佩,當即來了神,看我手裡的玉佩眼珠子都冒綠。我看了一會,這玉佩雖然小,但是制式古樸,通橙黃,應該是塊兒上好的玉打磨而。
項卿一臉懇求地對我說道:“老胡,你能不能借給我看看?”我心說,這東西是斷然不能給你看,指不定他心裡打什麼鬼主意。當即打著哈哈說道:“我看這塊不是玉佩,應該是開啟什麼的鑰匙,咱們也別跟這兒耗著了,趕著找找出口得了。”
鐵蛋也不願意我把玉佩拿給項卿看,在一旁附和道:“老胡說的對,這塊破石頭有什麼好看的,咱們趕得了。再耗下去,黃瓜菜都涼了。”
我把玉佩小心的收起來,和三人一起往前走去。穿梭在一地面目猙獰,長相怪誕的粽子旁,我們還真有到了修羅地獄的錯覺。好在這些粽子都已經風幹,並沒有惡臭傳來。
我發現道路兩旁的房屋都是屋門開,裡面黑的,也不知道裡面有什麼。四人一直向前,走了大概有一袋煙的功夫,眼前豁然開朗起來,道路也變得寬敞不。我拿了狼眼手電筒往前頭一照,只見一團霧氣籠罩之下,一個巨大的石頭房屋赫然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