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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神探》 第二百零七章 老胡

我憑著一時沖,總算在惡鬼修羅的攻擊下撿回一條命來。可口被重重地撞了一下,吐了一口。鐵蛋也在我的指揮下放了一梭子子彈,暫時擋住了它。趁這麼個空擋我迅速地換好蘇聯戰手電筒的電池,一束刺眼的白像激一樣照到惡鬼修羅的上。

借著戰手電的亮,我和鐵蛋都看清了這個所謂的惡鬼修羅到底是個什麼樣。那惡鬼修羅和我相仿的高,上長著一層白,只有頭和臉上沒,活的像個和尚,一雙眼睛空無神,此時被戰手電的強一照,顯得驚慌失措焦躁不安。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家夥果然長的像和尚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印象裡的和尚都是慈眉善目的,可眼前這怪怎麼看怎麼猙獰可怖。

鐵蛋邊換子彈邊問我“老胡,你丫的不是總和我吹牛,說你家的那本破書上關於風水的奇事,記載了很多嗎?這他娘的是什麼東西?你知道不?怎麼連子彈都打不死?”

我只顧著看這和尚一樣的厲鬼怪,經鐵蛋一說忽然想起,我家那半本《地脈圖》中魔字卷有提到過一種產自雲貴一帶的,因為每個人死後都想埋在龍脈風水,如果真的有幸能找到這樣的風水寶地,那麼墓主人肯定會因為龍脈的龍氣不腐不壞,相貌保存的和生前一樣,可是如果遇見盜墓賊那麼就免不了被分截肢,搜腸刮肚一番。為了防止自己的死後被人糟蹋,就有人發明了一種,墓主人死後,把墓主人的發通通刮下來,燒灰燼,再和以藥制,把泡在其中七天七夜,泡時,還要不斷向下符咒。這樣的無論埋在什麼風水寶地,就算是眠之地也會變,這樣的手法制的又個法——修羅僧!修羅僧經過藥炮制,又已經變本刀槍不,怪力無窮,所以有這樣守護陵墓的怪,任憑手段再高的盜墓賊也得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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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簡要的,我和鐵蛋大致地說了一遍。鐵蛋說“那要刀槍不的話,我就算打了這點子彈也幹不過它呀!

我說,小黑,既然咱們都知道了它的底細,那就要對癥下藥,他娘地既然是個大粽子,就拿黑驢蹄子招呼它!”鐵蛋點點頭,出黑驢蹄子扔給我一個,現在我們就剩下這兩個黑驢蹄子了,務必要一擊命中,否則必定命喪於此。

這麼個工夫那修羅僧已經適應了戰手電的強,兩臂一震,朝我和鐵蛋跳過來,一跳就是兩米多遠,無聲無息,疾如厲風,又夾雜著讓人作嘔的惡臭。三下兩下就跳到我們跟前,出兩只老虎鉗樣長滿白的爪子撲過來。

想不到這人工做出來的大粽子會有如此快如閃電的速度,此時千鈞一發,無暇多做他想,鬥室之中,沒有太多周旋的餘地,只有不退返進,以攻代守方是上策。鐵蛋和我的想法一樣,顧不上這大粽子刀槍不,怪力無窮,一手拿著黑驢蹄子,一手抄起挖土鏟子,一頓劈頭蓋臉的猛拍,邊拍鐵蛋還邊喊“有能耐你個大粽子就吧黑爺我練趴下!”

修羅僧的反應極快,雙臂橫掃,我和鐵蛋的挖土鏟子就像風中的落葉,飄出我們的手裡,我還好,鐵蛋的虎口都被震裂,疼的哇哇怪。修羅僧發出一聲淒厲的聲朝地上的鐵蛋撲去,這聲回在耳畔,聽的人心煩意,悲悲切切。眼看鐵蛋就要被修羅僧掐到脖子上,我大吼一聲,“你媽了個子的,別我兄弟!”說話間飛起一腳踹到了大粽子的背上,這一腳像踹在了鋼板上一樣,差點把我骨弄折,疼的我差點窒息。

修羅到攻擊,丟下鐵蛋,向我惡狠狠地出怪爪向我的腦袋!我虛晃一下,從修羅僧的腋下鑽過,避開了它的利爪,可這時我後的牆角和背對著我的修羅了一個三角形,如果被他轉過來當真是逃無可逃,我記得剛才胡中看見我的右手邊有一尊碩大的香案,香案上供奉著傳說中蒙古將軍飼養的狼像,我估著這個狼像怎麼著也要幾百斤重,如果能推倒它,也許能得住這只大粽子,隨即我扯嗓子喊到“小黑,你他娘的死了沒?沒死就趕快推倒那個石狼像,給它娘的來個泰山頂!”正說話當間,修羅僧就要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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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鬥之事,本來就是拿命在博,如今我要是只等著鐵蛋推倒石像砸這個大粽子,恐怕早就被這個大粽子給活活掐死了。我瞅準時機縱一躍,跳上修羅僧的後背,鼻中所聞,盡是腥臭之氣,縱然我有黑布蒙面還是被熏得得夠嗆。戰手電被我放在地上對著石像的位置,好便於鐵蛋手,修羅僧一陣掙紮,但是限於四肢僵,夠我不著,可在不停抖的大粽子背上又沒有戰手電筒照明,我被晃得頭昏眼花。

趴在修羅僧背上,我一手耗著他上長出的白。一手拿著黑驢蹄子在它臉上摁,想吧黑驢蹄子塞到它裡去,可是摁了半天都沒有找到它的,正在這時,我忽然聽見一陣“嘎吱吱”的重響聲,接著就聽鐵蛋喊“老胡,快他娘的兩個鴨子加一個鴨子——三鴨子跑啊!”我知道這是鐵蛋把香案上的石狼像推倒了,被這麼重的石像倒,那可不是鬧著玩的!當即我松開雙手,向後一躍,撲到在地。那修羅僧仍然在全,全然不知我已經離開他的。在他還兀自舞不停時候,石像倒了下來。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整個漆黑的空間又歸於平靜,只有戰手電的刺眼白正好照在修羅僧的臉上,被這幾百斤的石像住,這個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已經沒了剛才猙獰的樣子,躺在石像下一,整個臉已經變形胡地淌出一灘灘的濃綠

我拿起蘇聯戰手電筒,走到鐵蛋跟前,做到地上。經過剛才一番激烈的搏鬥,我的力已經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氣,心髒好像要從裡蹦出來一樣。我們此時像剛從茅坑裡爬出來一樣,渾上下散發陣陣惡臭。鐵蛋挨著我坐下,我從兜裡出兩棵的皺皺的香煙,一人一顆點著了,吸了兩口煙覺力量恢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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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蛋大大咧咧地說“老胡,經過剛才的事,我悟出個道理來”我說“小黑你不就會吃麼?還他娘的會悟道理?”鐵蛋對我的話完全不理會,吐出個煙圈說“還是主席他老人家說的對,一切反派都他娘的是紙老虎!在咱們勤勞勇敢地勞人民的攻勢下還不得乖乖地束手就擒?”我們正說這話,背後忽然悉悉索索地傳來聲響,我眼瞧了一下,漆黑中一個影正在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我頭皮一麻,心想這他娘的難不還有一個修羅僧?下意識的我手往腰,想找個武,可去我上就只剩下一只黑驢蹄子和手裡的蘇聯戰手電筒,我不暗自苦,這真是屋偏逢連日雨。

我小聲地問鐵蛋“你丫的那把馬克夫子彈換好沒?”鐵蛋被我這麼一問,以為被石像住的修羅僧又活了過來,一把從腰裡把頂好膛的馬克夫抄在手裡。大聲罵道“媽了個子的,這個大粽子還魂不散了!看來老子不崩的它連它姥姥都認不出來,咱們就別想消停了!”

小黑暴躁著想要再去崩修羅僧一梭子子彈的時候,一個悉的聲音從我們後的漆黑中傳來“胡哥,黑哥,我了......”

我恍然大悟,剛才的那個是四喜啊,神經繃得太了,幸好那把馬克夫沒在我手裡,不然我剛才早就給四喜一梭子了。恐怕現在四喜已經真的沒命了。

四喜一步三晃得來到我和鐵蛋跟前坐下,長長的頭發又幾縷散在額前,樣子很是憔悴。我心想,這回真不應該拉四喜來,好歹我和鐵蛋都是二十啷當歲的大小夥子。活力旺盛,四喜一個小姑娘哪經得起這麼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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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蛋說“大妹子,吃的早就沒了,你要不要也跟煙墊吧墊吧?”四喜沒做聲,看了看在石像下的修羅僧,冷哼了一聲,問我“胡哥,咱們出不去了吧?”我心頭一驚,四喜平日裡最怕鬼神,這麼個面目猙獰的大粽子,一般人看見都會嚇到,怎麼四喜一反常態的並沒有害怕,而是顯得有些不屑。四喜的這個變化反而讓我心頭籠罩上一層不詳的預。現在我要做的,必須得喝鐵蛋通,可四喜卻坐在了我兩中間,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呢?總之一句話,不得不防,即使是最親的戰友,為了我們能活著出去這個鬼地方,任何可能我都要考慮周全,這才是對夥伴的最大負責!

我清了清嗓子說“四喜妹子,不要太悲觀,但凡天下古墓,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依照風水龍脈而建,但曆經歲月更替,龍寶地也會變為兇兇地,就拿這蒙古將軍古墓來講吧,本來這三面環山,一面臨平原,瑞氣縈繞是絕佳的風水寶地,不曾想這蒙古孫子為了不讓自己墓被盜,竟然用了修羅僧這種邪門歪道的手段,此風水已經是兇地了。不過無論吉地兇地我家這本《地脈圖》中都有詳細記載,依照此書我們定能逃出升天!”

鐵蛋說“老胡,對你家那本我是相當信任,就連這大粽子的事都有記載,咱們出去的事,肯定不問題。現在關鍵的是我他娘的的前心後背了,再不祭奠一下我這五髒廟恐怕沒等出去就先死到這了!那我鐵蛋可就沒機會為社會主義建設貢獻我這一膀子力氣了!”

鐵蛋說的沒錯,恐怕現在天已經亮了,過去了一夜時間,我們一直沒休息過,只吃了點牛幹,個個都又累又困。

四喜忽然對我說“胡哥,你把戰手電關了吧,俺看著這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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