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了村頭的大槐樹不遠,立著一塊歪歪扭扭的牌子,上頭寫了三個字,不過應該有些年頭了,上面的字跡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我走到近前,仔細看了看,原來卻是三合村三個大字。
雖然牌子只是極快破爛的木板制,可是這字寫的卻當真不錯。說是筆走龍蛇、龍飛舞也毫不為過。我在心裡暗自琢磨,這屯子裡的人也太不著調了,弄個村牌都能這麼含糊。
不過轉念一想,這裡地中俄界,平日裡除了十裡八村的人走,難得有個外頭的人來,大家的水平都差不多,也就不足為怪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只見黑白無常仍舊懶洋洋的躺在槐樹底下,心裡頭不糟糟的。真是應了那句話,他娘的趕上我燒香,連佛爺都掉腚。
長出了一口氣,肚子也開始‘咕嚕咕嚕’的了起來。我這才想起來,之前我們三個只是吃了兩只烤兔子。雖說老馬抓來的那兩只兔子個頂個的頭大耳,可是那也架不住我們三個轍造的,再加上又趕了大半天的山路,早就消化沒了。
也不知道老馬帶著淩雲子跑哪去了,這倆貨也不說在這裡等我一會。
一邊胡思想著,我一邊朝著村子裡走了進去。
和許多偏遠山區的農村一樣,這裡鮮能見到年輕人,大概都走出大山,去外頭的花花世界闖去了。偶爾能見到一兩個靠著門口曬太的老頭老太太,也眼花耳背,本聽不清我問的是什麼。
胡的找了半天,仍舊沒有老馬的蹤影。我泄氣的掏出了手機,琢磨著幹脆給他打個電話好了,結果一看,手機在這裡竟然連一個信號都收不到。
正當此時,從村子西頭急沖沖的走來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他似乎有什麼急事,頭都不抬,只顧悶頭前行。而我又低頭擺弄手機,我們兩個當即‘砰’的一下撞到了一起。
“哎,我說你這個後生怎麼回事,走路都不用眼睛看的麼?”老頭從地上跳起來,一面拍打著上的灰塵,一面埋怨我:“你鼻孔上邊那兩個窟窿也是氣用的?真是倒了黴了。”
這老頭撐死了說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的高,瘦瘦的,渾上下基本上本看不到一,撞在他上說不出的疼。
大概是經常下地幹活的緣故,他的卻是健康的小麥,兩只眼睛往外鼓鼓著,顯得炯炯有神。
我上初中那會有一段時間迷武俠小說,上頭就說過,只要是練家子,必定中氣十足,且雙眼外鼓。看著老頭的架勢,應該會兩下子。
我從地上爬起來,道:“大爺,我是外地來的。”
老頭吹胡子瞪眼睛道:“就算你是打皇城裡出來的,那也不能走路往別人上撞啊。”
我陪著笑臉道:“對不起哈,大爺,因為我和朋友走散了,卻聯系不上,這不一著急就沒注意到您麼。您覺怎麼樣,摔壞了沒有?要不去醫院檢查一下好了。”
老頭擺擺手道:“莊稼人哪有你們城裡人那麼金貴,這點磕磕的還算不上什麼,倒是你要注意一點,這麼小的年紀就走路不看人。”
說罷,老頭就要接著往前走。
我好不容易逮到個不糊塗的,當然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我走了兩步,追上老頭道:“大爺,您等一下。”
老頭停下腳步,扭頭看著我,鄒著眉頭道:“你還想幹啥?”
我當即三言兩語的把我的來意說了一遍,跟他打聽一下村子裡有沒有做周平之的人,他家又是住在村子的什麼位置。
不想我剛說完,老頭的臉可就變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半天,問我找周平之幹啥。我心裡一百個鬱悶,心說這老頭什麼病,我和你不認不識的,怎麼就一副咄咄人的架勢呢?不過我也犯不上和他吵,只能說是和周平之是老相識,這次就是來探他的。
聽我這麼一說,老頭歎了口氣,道:“唉,平之那孩子的命可是苦啊,一輩子老實的盡氣了。”
我一看這老頭要有長篇大論的跡象,趕說道:“大爺,您就告訴我他家住在那裡好了。”說著我從兜裡掏出從老馬要來的玉溪,出一來給老頭點上了。
有道是手不打笑臉人,接過我遞上去的玉溪,老頭的神終於緩解了不。他妹妹的吸了兩口,道:“我這也是急的,村南頭的王躍進馬上就要咽氣了,可是壽材還沒有準備,你說他家就他和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娘,這事不得有人張羅不是?”
我點頭稱是,心裡卻暗想,你這麼著急也沒用,來拘魂的黑白無常還躺在村口睡大覺呢,再說了,這回到我們三個,怎麼想辦法也要留王躍進一條命,起碼不能是現在死。
雖然我心裡這麼想,可是我上卻沒說,耐著子等老頭不舍的到了煙屁,馬上又遞上去一。
能看出來,這老頭是個煙鬼,平日裡應該也吸不到什麼好煙。難得能免費吸上這麼貴的煙草,當即也把給王躍進買壽材的事給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打聽一下王躍進的事,索我們倆就在路旁找了一塊相對平坦一些的石頭坐了,聊了起來。
通過和老頭的攀談,我得知,原來這老頭姓劉,卻是三合村的老村長。雖然已經不幹村長十多年了,可是卻是個熱心腸。平日裡這家的地裡長了草,他張羅著給除草,那家的牛棚了,他就張羅著大夥幫忙修補,所以人緣一直不錯,而且對村子裡的事,事無巨細,全都了如指掌。
據他所說,這王躍進本不會什麼跳大神。他那就是典型的神分裂,而且縣裡的醫生也早就給下了論斷。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這小子出馬之後,來找他的人卻是絡繹不絕,而且全都是有錢有勢的人居多。
按說這麼多人來找王躍進瞧事兒、看病、抓鬼驅邪的,他家的日子早就應該富裕了起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王躍進每次看完一個事兒之後,都會長一場大病,那些跳大神得來的錢財,一分不多,一分不的,全都用來看病了。到最後反倒落了個一貧如洗的境地,著實是可悲。
我心中琢磨起來,這老劉頭只知其一未知其二,那王躍進哪裡是正宗的東北薩滿?他那些手段,全都和駝背老仙他們不了關系。
正所謂不義之財,無福消,昧著良心賺的黑錢,哪能消消停停的花出去?天道如此,倒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了的。
慢慢的,王躍進的能力愈發的強大,來找他的人,請他看的事兒也愈發的詭異駭人。前年的時候,王躍進出了一趟門,說是去省城給人瞧病。村裡的人都算計著,王躍進這次肯定能賺到大錢。
半個月之後,王躍進從省城回來,不大錢沒賺到,反而突然垮掉了。整個人癱在炕上,平日裡擋著窗簾,吃喝拉撒全都在炕上解決,外人一概不見。更有傳言,王躍進是到了點子,沒有擺平反倒被重傷。
總而言之,村子裡說什麼的都有,老劉頭也去看過兩次,可是每次王躍進他老娘都是一個說辭:“躍進誰也不想見。”
後來縣裡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來找王躍進瞧事兒,人家驕橫跋扈慣了,自然不會把王躍進的說辭放在眼裡。闖進屋子裡之後,這才發現,原來王躍進已經病膏肓,而且本請不了神了。
從那之後,一傳十十傳百的,就再也沒人來找過王躍進。
昨天夜裡,倒是王躍進的老娘一步三的找到的老劉頭,說是王躍進怕是快要不行了,讓老劉頭去瞧一瞧。
說到這裡,老劉頭狠吸了一口煙,問我:“你猜我去了之後,看到什麼了?”
我心說你看到什麼了,我上哪知道去?不過我的好奇心已經被他給勾了起來,便一副急不可耐的八卦樣問他,到底看到什麼了,難道王躍進已經咽氣了?還是咽氣了之後變僵了?
老劉頭瞪眼道:“你這不是廢話麼,要是昨晚就咽氣了,我能今天才去張羅著給他買壽材麼?”
抖了這個包袱之後,老劉頭瞇著眼睛,道:“我活了這麼一大把歲數,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真沒見過這樣的怪事。”頓了一下,老劉頭接著說道:“恐怕開天辟地以來,都沒人見過這樣的事。”
我被他說的愈發好奇,只能等著他說下文。
老劉頭是個熱心腸,平日裡村子裡出個屁大點的事兒,他都跑前跑後的忙活,一聽說王躍進要咽氣,他自然二話不說的跟著王躍進的老娘去了他家。
王躍進的家在村子的最南邊,因為常年癱在炕上,吃喝拉撒全都在炕上解決,所以味道很沖。老劉頭一進屋,就被屋子裡的腥臊之氣給嗆的不上來氣。
不過人命關天,老劉頭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哪裡還管什麼味不味的,手就把炕邊的電燈給點著了。
結果他一看之下,卻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炕上躺著的王躍進,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副茸茸的臉,怎麼看怎麼像是個狐貍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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