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他一眼,道:“有道是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不過你這人雖然也不是什麼好鳥,從面相來看卻是長壽的狠。如果你當著我的面再這樣說的話,簡直就是在侮辱我為茅山門人的份!”
“哎呦,張天師,我捧著您都來不及呢,又怎麼敢侮辱你的份呢?”卓文傑手忙腳的解釋了半天,我這才聽了個大概。
那天夜裡,等到卓文傑帶著周瀟沐回到鎮裡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鐘了。
小鎮不同於大城市,晚上八點左右這裡的人就已經全部熄燈睡覺了,就連鎮子上僅有的一家賓館也早就關門了。
此時卓文傑火難耐,恨不得當場就把周瀟沐給生吞活剝了,他有心利用自己老爸的勢力,把賓館的門給開。
可是轉念一想,這周瀟沐很對自己的胃口,如果是用自己老爸的名聲才搞定的話,那也太失敗了,且不如就用自己的魅力去征服,還能有些就。
想到這裡,卓文傑故意做出了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頭也不回的對車後座上的周瀟沐道:“姑娘,你看時間也不早了,賓館都已經關門了。你去那裡住,不如我送你過去好了。”
為了顯示自己如同潘安一樣,坐懷不,卓文傑又說道:“你放心,我把你安全的送到了地方之後,就會離開的。”
“咯咯咯咯。”
不想卓文傑說完,周瀟沐卻呵呵笑了起來,笑聲雖然甜,卻帶著一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惻惻的氣息。
卓文傑騎著單車,四周全都是黑黝黝的濃重夜,聽了周瀟沐的笑聲之後,不由的起了一的皮疙瘩。
不過他蟲上腦,一心只想要撲倒周瀟沐,在的軀上縱橫馳騁,也顧不了那麼許多了。
雖然笑聲瘮人,可是就當沒聽到不就好了嘛。
周瀟沐笑夠了,這才輕聲說道:“我在旅遊局上班,本來是有單宿舍的,可是這個點宿舍也已經關門了。我有個姑媽,在鎮子北面開了一家農家樂,不如你把我送去哪裡好了。”
卓文傑一聽,立馬來了神頭,當即猛踩單車,飛一般的奔著周瀟沐所說的方向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之後,周瀟沐開了房門。
說明了來意,不想周瀟沐的這個姑媽卻本不想留兩人。卓文傑是何等的明,他在一旁早就看出了霞姐的意思。
也不廢話,當即從兜裡掏出了一千塊錢,給霞姐道:“阿姨,我們不白住在這裡,這些錢你拿去,付房費應該是夠了吧?”
霞姐先是詫異的看了看卓文傑,見他長的帥氣,又這麼有錢,這才酸溜溜的把他們兩個讓進了院子:“小沐你也是的,和你表妹明明就是在一個單位上班,怎麼不多來坐坐呢。前天我還和你表妹說呢,讓你來家裡吃飯......”
霞姐走在前頭帶路,裡卻是絮絮叨叨的說個不停,不過周瀟沐本無於衷,仿佛沒聽到一樣。卓文傑也不答話,一邊走一邊四下看著小院中的景。
別看他表面平靜,可是心裡早就翻騰的不像樣子,只恨這個霞姐磨磨唧唧的話太多,如果現在就能抱著周瀟沐行周公之禮,才合了自己的念頭。
雖然兩個人都不搭理霞姐,可是霞姐卻談興很濃,不住的用眼睛瞄卓文傑:“小沐啊,你這三更半夜的不回周村,怎麼又跑回來了呢?不然我去把你表妹給起來吧。”
周瀟沐開口道:“不需要,你趕快帶著我們去房間好了,等明早再見表妹也不遲。”
霞姐意味深長的看了兩人一眼,這才拿手一指正北的一間房間道:“你們倆就住在這裡好了,我都已經收拾的很幹淨了。”
說完這些,霞姐才一步三回頭的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到的背影消失了之後,周瀟沐這才對著卓文傑嫣然一笑道:“都已經這麼晚了,不如你也在這裡對付一夜好了。”
卓文傑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著氣,一把把周瀟沐懶腰給抱了起來,沖進了房間之中。在這間狹小的房間中,熱騰騰的火炕之上,兩個人都毫無保留的釋放著的荷爾蒙。
整整七次過後,周瀟沐這才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卓文傑雖然很累,可是神卻出奇的好,他又把玩了一會周瀟沐的之後,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長時間,卓文傑只覺得越睡越冷,雖然蓋著一床棉被,可是凍得他直哆嗦。
瞇了一會之後,卓文傑實在是不住了,這才睜開了眼睛。
此時天仍舊沒有放亮,一月過了窗戶紙照進了屋子裡。卓文傑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只見周瀟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此時正背對著自己,似乎是在吃著什麼東西一樣。
月如水,照耀在周瀟沐潔細膩的背上,竟然散發出一陣氤氳的人芒。
因為忙活安排大馬牙他們的事,下午又沒有吃飯,此時卓文傑也覺得肚子裡一陣陣的空落落。他在心中暗道:這小妞太不地道了,有吃的竟然不招呼自己一聲,實在是太小氣了一些。
他越想越氣,起拍了周瀟沐的肩膀一下,道:“喂,你吃什麼東西呢?我也了,給我吃兩口。”
“哦?”周瀟沐回過了頭,角上帶著一片跡,兩只眼睛發出了一陣黑漆漆的芒,死死的盯著卓文傑道:“你真的想吃麼?”
卓文傑嚇了一跳,道:你在吃什麼呢?”
周瀟沐詭異的一笑,一手,把模糊的右手杵在了卓文傑的邊道:“我在吃我的食指,味道很不錯哦,如果你也想吃的話,那我請你一起吃好了。”
借著月一看,卓文傑差點沒嚇尿了。
只見周瀟沐右手的整個食指,已經完全被啃食掉了,白森森的手指骨,在月的照耀下,正散發出一陣陣冰涼的氣息。
“臥槽!鬼啊!”
卓文傑掙紮著大吼了一聲,本能的想要逃跑,可是腳下一空,猛的失去了重心,‘咕咚’一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剛剛是南柯一夢,自己此時正躺在地上。
他了摔的生疼的屁,從地上爬了起來。此時周瀟沐也被他吵醒了,著惺忪的睡眼,道:“你怎麼啦?怎麼還掉到地下去了。”
因為做了個噩夢的緣故,卓文傑一陣陣的心神不寧,他推說自己還有事,留下了聯系方式之後,便穿好了服跑回了自己家。
回到家之後,卓文傑回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一陣陣的後怕。
他思前想後,還是找到了自己的老爸,把事的前因後果和盤托出。卓文傑的老爸氣的直哆嗦,他狠狠的把卓文傑給臭罵了一頓。
不過無論怎麼生氣,卓文傑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總不至於眼睜睜的看著他被警察帶走。他想了想,打了幾通電話,叮囑自己的帶人去卓文傑所說的事發現場仔細勘察一下。
趁著事還沒有鬧大,更沒有捅到警察哪裡去,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是上上之策。大不了多賠給大馬牙的家屬幾個錢,破財免災嘛。
父子倆守著電話提心吊膽的等了兩個多小時,才接到打過來的電話,書在電話裡告訴卓文傑的老爸。
說是這裡的確發生了事故,不過人卻一個都沒死,只是重度昏迷了過去而已。他已經安排的人手,把人送到鎮上的衛生院去。
聽書這麼一說,卓文傑的老爸才長出了一口氣。畢竟沒有出人命,事的質就不一樣了,只要卓文傑一口咬定自己是見義勇為,說不定不用負責任,而且還能因為這件事提高一下知名度。
和他老爸不一樣,一聽說一個人都沒死,卓文傑當場嚇的臉都白了。他可是親眼看到大馬牙的腦袋和分了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即便是用自己知道的,所有的知識作為據去推測的話,那幾個人也一個都不可能有機會活過來。
卓文傑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潰了,如果不是書弄錯了的話,那麼只有一個解釋——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可是事已經到了這一步,卓文傑也沒了辦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每日裡渾渾噩噩的,就連班都上不好了。每天一閉上眼睛,不是夢到大馬牙舉著腦袋追著自己索命,就是周瀟沐森森的問自己吃不吃食指。
終日裡神恍惚,卓文傑的慢慢的變得大不如前,別說運了,就連正常的生活都有些費力。
卓文傑的老爸終於覺到了自己兒子的變化,帶著他看了不的醫生,甚至還去了一趟省城,知名的專家教授看了不,可是誰都沒能給出一個結論來。
最後經過了專家會診,得出了一個是是而非的論斷,卓文傑是因為工作和生活的力太大,導致了輕微的妄想癥,這種病只有心理醫生才能疏導治療。
雖然覺得專家的診斷完全就是狗屁,可是正所謂病急投醫,卓文傑的父親又帶著他找了一家規模很大的心理診所。
心理開導、心理輔導包括催眠之類的手法,卓文傑全都試了一遍,可是仍舊找不出病因所在。氣的卓文傑當場和心理醫生大吵了一架,索不治了。
萬般無奈之下,卓文傑的老爸只好帶著卓文傑去車站,準備乘坐火車回鎮上。
在候車室等車的時候,一個禿頂的中年人一個勁的打量著卓文傑,最後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小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到了什麼麻煩?”
卓文傑還以為是醫托之類的騙子,加上說不出的難,就沒搭理這個長相猥瑣的禿頂大叔。
禿頂大叔卻不以為意,他笑呵呵的說道:“年輕人,我有一個辦法可保你不被魔怪所害,不過如若兩年之後的七月十五之前,你不到能夠降妖捉鬼的法師,恐怕你命休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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