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南華路的時候,老馬跑到我邊,說是眼看已經到了飯口的時間了,不如大家一起吃過了東西再回去好了。
我一想,正好趙雷還有事要找我們談,也就同意了老馬的提議,不過告訴他一定要找一家環境相對僻靜的飯館。
老馬想了想道:“你這要求可不算低了,環境要相對僻靜,味道還不能太差,哦對了,我知道離這裡兩條街有一家涮羊的館子,咱們就去那裡好了。”
眾人都表示沒什麼意見,吃什麼都無所謂,只有淩雲子愣頭愣腦的問我:“小凡,涮羊是怎麼個吃法?”
我汗了一個,只能告訴他,所謂的涮羊就是先把調料放在水裡燒開了,然後再把羊切一片片的小薄片,在滾湯中涮兩下就可以吃了。
淩雲子道:“哦,不就是火鍋麼,怎麼到你裡說的這麼複雜了?走吧,一晃我真是有年頭沒吃過這一口了。”
眾人都被淩雲子逗樂了,只留下我一個人淩不已。
老馬說的這家涮羊的館子,名東來順,主打的是老北京風味的涮羊。店面裝修的風格,和劉老六的偵探所簡直是如出一轍,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我還以為這是家幹修理的呢。
不過好在店裡的環境倒很是幹淨,而且稀稀拉拉的只有兩三桌的食客。我們撿了一個最靠裡的單間,隨後要了三斤羊卷,兩盤蔬菜,又胡的點了些作料,這才作罷。
我給趙雷地了一煙,道:“六號樓宿舍那邊的事都完結了?”
趙雷說道:“大樓下邊的日軍要塞實在是太大了,而且保存的各種質也非常的多,最重要的是裡面竟然還發現了日軍的生化武實驗室,這又為日軍在中國犯下的滔天罪行,添加了一條有力的證據。”
說起日軍要塞,老馬和劉老六兩個尤為顯得心疼,裡面堆積如山的珠寶古董,可全部都化作了飛灰。
相比起來,淩雲子倒是坦然的很,畢竟人家生在盛唐。在我們眼中價值連城的古董,對於他來說,卻是不大。
老馬實在是忍不住好奇,詢問日軍要塞裡除了那些之外,有沒有發現古墓之類的東西。
趙雷一挑眉道:“倒是發現了一座古墓,市文局的專家經過考證,得出結論,這應該是一座十分罕見的秦漢時期的古墓,只可惜古墓被要塞中炸的彈藥損毀,一件像樣的東西都沒留下。”
“那還用他們考證?”老馬痛心疾首的點燃了一香煙,狠狠的吸了幾口之後,把妖的份,以及我們所知道的全部對趙雷說了一遍。
趙雷聽的目瞪口呆,最後只能歎息道:“真應了那句話,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其實沒行之前,我對你們的份還有些懷疑,不過現在我是真服了。”
我用過來人的口氣道:“就算你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真正面目,我也勸你別太較真,否則你現在的世界觀崩潰了,那覺實在是太難了。”
趙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道:“就算我和那些專家這麼說,恐怕他們也完全不會相信,還是讓他們仔細的考察研究好了。”
正說著,我們點的火鍋已經準備妥當,服務員打開了包房的房門,流水介的把我們點的食都送了上來。
燒著木炭的火鍋中,通紅的湯不斷的翻著花,一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引得人食指大。
“咦!”淩雲子使勁了鼻子,然後說道:“這就是你們吃的火鍋?”
老馬用筷子夾著兩片羊,使勁在火鍋裡來回涮著,道:“可不就是麼,那你們那個年代的火鍋,難道和現在的還有什麼不一樣的麼?”
淩雲子也學著老馬的樣子,夾了兩片羊放在火鍋種涮著,道:“的確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是聞著,味道就要比我那個年代的火鍋香很多。”
說完這些,淩雲子把羊送進了裡,仔細的吧嗒了兩下,兩只眼睛頓時放出一道,口中連稱好吃。
隨後他和老馬兩個,爭先恐後的涮起了羊,三斤羊卷很快就被他們倆吃掉了一大半。我一看這架勢,趕忙又服務員上了三斤羊,點了一打啤酒。
我起開了一瓶,給趙雷倒滿了一杯,等到服務員出去了,這才問他道:“在酒店的時候,雷哥不是說有事和我們說麼?”
趙雷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作為警局的靈異顧問,你們需要出一份詳細一些的報告來,畢竟要給局裡的領導一個代不是。”
劉老六點頭道:“雖說我們是聽調不聽宣,不過該遵守的規矩還要是遵守的,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頓了一下,他對林若雨道:“師妹,寫報告這事就拜托你了。”
林若雨有些為難道:“可是我只是在最後的關頭才進去過一次啊,中間發生過什麼,我也是聽小凡說的。”
我說道:“你怎麼這麼實誠呢?估計那幫做辦公室的大佬,心裡比誰都明白真相究竟是怎麼回事,咱們只要大致的寫一份,應付應付就可以了。”
“好吧。”林若雨想了想,道:“正好這幾天我沒什麼事,雷哥,兩天之後你去偵探所取吧。”
趙雷道:“那雷哥就先謝謝你了,哈哈,來來來,咱們先幹一杯。”
說罷趙雷率先舉起了酒杯,眾人也都紛紛倒滿了酒,狠狠的撞了一下,一飲而盡。
放下了酒杯,趙雷從懷裡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推到了我的面前道:“這是警局為你們出的,這次行的特殊津,足兩萬塊錢整。”
接著,趙雷自嘲的一笑道:“說實話,剛剛看你們做了一單業務就有一百萬的酬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拿出手了。”
劉老六呵呵笑道:“沒事沒事,兩萬塊錢也不是小數,畢竟這是政府給的,就算只有一塊錢,那意義也是不一樣的,你說對吧小凡?”
一面說著,劉老六一面對我使了個眼。
我心中一,劉老六這小子,應該是怕趙雷反悔,再把這兩萬塊錢給要回去。當下我也只好把信封收好,道:“蚊子再小也是......額,不對,是雁過拔......反正雷哥不用不好意思就了。”
趙雷歎了口氣,道:“現在我終於知道,你們這幾個人為什麼能夠湊在一塊,而且還這麼好了。”
我好奇道;“這話怎麼說呢?”
趙雷道:“因為你們都喜歡人民幣唄!”
頓了一下,趙雷又喝了杯啤酒,而後道:“小凡,你剛剛用來開天眼的東西還有多存貨?能不能給雷哥一些?”
我警惕道:“你問這個幹嗎?”
趙雷有些不好意思道:“你也知道,雷哥幹這行,什麼兇殺案,碎案之類的惡案件幾乎每天都能到。可是有些犯罪分子實在是太狡猾了,本沒有留下一點的線索,死者又不能開口說話,最後很多都變了懸案。”
了臉頰,他又說道:“如果我們刑警隊的人,能人手配備一些你剛剛用來開天眼的藥水,就能夠見到死者的鬼魂,破起案來不就輕松很多了麼?”
原來他打的卻是這個主意,我歎了口氣道:“雷哥,說到這,我還真有句話要和你說。你看到冷雪的鬼魂了吧?雖然只是個新死的鬼,可是如果一般的普通人看到的影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大病一場那都是輕的。”
趙雷不甘心道:“兄弟你先別急著把話說死了,我怎麼看對你們都是很恭敬呢?”
我說道:“那是因為我和淩雲子前輩都已經是天師的修為了,鬼魂自然會害怕我們,甚至就連修為最次的老馬,也要比普通人強了好大一截。所以,雷哥你就斷了這個心思吧,兄弟我也是為了你好。”
聽我這麼一說,趙雷歎了口氣,才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有老馬和劉老六這兩個人在,本不用擔心氣氛的問題。他們倆科打諢,一頓飯吃的是其樂融融。
其間,趙雷告訴我,六號樓宿舍中第一次出事幸存下來的學生,在我們除掉了妖,破掉了巢之後的第二天,就奇跡般的康複了過來。
警局的人去給做筆錄,卻說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記憶之停留在們剛進六號樓宿舍大樓的那一刻。
神病醫院的專家,給出的解釋是:這個生患上了一種很罕見的間歇神分裂癥,估計案發的時候正好趕上發病。
因為神能力不全的人,是不負有法律責任的,所以那件案子只能作為又一間懸案,被存在了檔案室中。
另外民調局的封慕青並沒有返回北京,而且也失去了聯系,昨天晚上趙雷找他們局長匯報工作的時候,正好趕上北京民調局的人打來電話詢問。
知道了整個六只剩下封慕青一個人還活著之後,民調局方面反應很激烈,說是下個月就會有民調局裡專門負責對外的機構負責人來北海市,進行實地調查。
老實說,我對勞什子的民調局並不懼怕,而且也本不想鳥他們。可是封慕青失去了聯系,卻讓我的心頭一,那個小妞雖然很刁蠻,可是畢竟救過我和老馬的命,還為之被強行恢複了上輩子的記憶。
也不知道現在究竟是怎麼個況,我心中暗自下了決斷,等理完黃胖子和冷雪的事之後,我再試著去找找的下落。
吃喝到後來,趙雷喝了好幾瓶啤酒,臉漲紅的仿佛豬肝一樣。不過他仍然沒忘記答應我找水上派出所的事,當即找了個號碼撥通了過去。
雖然趙雷和他們不是一個部門,可畢竟大家都在一個系統工作,趙雷三言兩語的就定了下來。
隨後他掛斷了電話,給了我一個號碼,告訴我最近幾天無論什麼時候手,只要打過去個電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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