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暗罵了一聲,這兩個喂不的白眼狼。這他媽才多長時間啊,我這上好的香燭紙錢,材火的紙人,都燒給你們了。
就這麼點的事,竟然還為難我。不過好在偵探所中的香燭紙錢有的是,又不用花錢,過段時間我再燒給他們就是。
想到這裡,我對白無常道:“您放心,小子知道這是讓二位犯了難,等辦完了這件事,小子自當再多燒一些香燭紙錢,由二位上下打點。”
聽我這麼一說,白無常這才做出了一幅勉為其難的樣子,點點頭道:“無規矩不方圓,想要逾越規矩,說起來也要大費周章。算了,這次的錢財便由我們哥倆先給你墊付了,不過你可要盡快的準備好,多燒一些過來才行。”
我趕忙點頭道:“不勞您提醒,小子一定會牢牢的記在心裡的。”
黑無常見我和白無常已經談妥了,上前了兩步,手中的鐵鏈一抖,便要套在孫夢茹的脖子上。
“你幹什麼呢?”白無常住了他,開口問道。
“帶走。”黑無常言簡意賅。
“既然是這小子的朋友,就不用捆魂索了,瞧著小姑娘細皮的,哪能吃得了這種苦頭?”白無常轉而對孫夢茹說道:“張小凡的朋友,自然是要區別對待的嘛,時辰不早了,咱們走吧。”
有道是手不打送禮人,雖說這兩個無常鬼實在是貪婪了一些,可我送了這麼多的東西,畢竟有了一些用。這不是麼,孫夢茹都不用刑了。
當下我又對黑白無常說了一通好話,哄得他們暈乎乎的帶著孫夢茹,消失在了空曠的街道上。
回去偵探所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放亮了。淩雲子問我,既然黑白無常都已經來了,那為什麼不把妖丹帶著,一並給他們理呢?
我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傻?孫夢茹已經說了,那玉面狐貍已經和妖接頭了,那妖自然就算是地藏王菩薩的人了。此番沒等人家大展拳腳呢,就被咱們給弄死了,如果被地府佛門那幫人知曉的話,能有咱們的好果子吃?”
淩雲子恍然大悟,不對我挑起了大拇指道:“沒看出來,小凡你的道心可謂是千年不遇,沒想到心思竟然也是這麼靈活,在下真是自愧不如。”
我得意洋洋道:“你那是一個人待的時間太長了,本就忘記了該怎麼和別人打道。說句好聽的是你這人實在,直白了講,你那就是缺心眼啊。得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和老馬好了,保準你不出半年,都能把幹傳銷的忽悠懵了。”
淩雲子笑呵呵道:“好啊,我也正有此意,這次有了這樣的機會,一定要好好的和你們學習一下。”
可以看得出來,孫夢茹的事了結之後,淩雲子整個人的神狀態都不一樣了。想必於之前的淩雲子,我更喜歡現在這個看上去更加開朗的淩雲子。
說話間,我們倆已經回到了偵探所。
此時天已經大亮,只見老馬和劉老六兩個人,全都倒在了沙發上呼呼大睡。那震耳聾的呼嚕聲,我在門外的時候就聽的真真切切。
林若雨坐在一旁,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茶水。見我和淩雲子回來了,輕聲道:“事已經辦完了?”
我點點頭,道:“你男人出馬,一個頂倆那都是的。你怎麼不去睡一下呢?難道你不困麼?”
林若雨從沙發上站起來道:“被你這麼一說,確實是有些困了,事辦完了就好,你們倆也找個地方睡一覺吧。”說罷轉朝裡屋走了過去。
我笑嘻嘻的沖喊道:“媳婦,不如咱倆一起睡怎麼樣?”
話音一落,林若雨停下了腳步,扭頭出了一個傾國傾城的魅笑臉,道:“好呀,那你來吧。”
我心裡這個激,只覺全的似乎猛的沸騰了起來,而後急轉直下,全部沖進了小腹下三寸的所在。
一子燥熱由心而生,燒的我口幹舌燥,心難耐,恨不得現在就拉著林若雨進去裡屋,馬上大戰三百個回合,才能好一些。
淩雲子突然在我旁道:“有殺氣!”
沒頭沒腦的說完這一句,他一,飛快的跑到了劉老六的躺椅上,隨手扯了一條毯子蓋在上,的睡了起來。
我回過神來,激靈靈的打了個寒,趕忙搖頭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屋子裡的床太小,我怕睡不下咱們倆。”
林若雨仍舊面若桃花的笑道:“床小不要,我們可以一,湊合一下嘛。”
我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林若雨的笑容背後,一定藏了狠辣的招式。倘若我真的信了的話,估計挨上一頓腳那都是輕的。
想到這裡,我故意擺出了一幅正義秉然的模樣,道:“媳婦,你把我張小凡看什麼人了?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和你扯證之前,我是不會逾越雷池半步的。時候不早了,你也趕快去休息吧。”
“哼!”林若雨的笑容猛的收起,道:“算你見機得快,不然今天看我怎麼收拾你。”
暗道一聲好險,我看著林若雨婀娜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後,這才把卷簾門放下,準備好好的睡上一覺。
可是好位置都已經被他們三個占了,沒辦法,我只好在老馬的邊,生生的出了一塊地方。
之前還沒有什麼覺,可是躺在沙發上,由而外的放松下來之後,我只覺腦袋昏沉沉的,幾乎剛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說是日月無那都是輕的,畢竟好幾天沒有合眼了,雖說有先天罡氣做支撐,也馬上快要到極限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覺腹中火難耐,的都快前後背了。
正趕上老馬要請我吃飯,我二話不說,立馬拉著他找了一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小吃部,點了滿滿的一大桌子菜。
沒想到的是,這小吃部看著小,可是上菜的速度卻出奇的快。轉眼間我們點的菜肴,便流水似的送了上來,把我面前的小桌子都擺了個滿滿當當。
看著一桌子香氣騰騰的菜肴,我覺自己的兩只眼睛似乎都變了綠的,二話不說抄起筷子就要開吃。
哪知老馬的速度比我還要快,這小子兩只眼睛瞪的好像燈泡一樣,就沒用筷子,直接上手抓了一塊紅燒豬蹄在手裡。
我說他:“你他媽這是死鬼投胎,還是怎麼的,能不能像個文明人一樣,趕放下用筷子夾著吃。”
老馬說:“如果再晚吃一秒,我都得活活死,都什麼節骨眼了,你可別瞎矯了,趕甩開後槽牙使勁造得了!”
說罷,他把紅燒豬蹄舉到了邊,張開了幾乎都能看到胃的大,狠狠的咬了下去。
這邊我正準備夾菜呢,卻不想腳下猛的傳來了一陣刺骨的疼痛,我激靈靈的從沙發上蹦了起來,睜開眼睛一看,原來老馬這小子正抱著我的腳丫子還使勁咬個不停呢。
我反手便是一掌,重重的拍在了他的腦袋上,裡道:“趕松開,臥槽,再咬兩口我他媽就殘疾人了。”
老馬沒醒,一邊玩命似的咬著我的腳丫子,一邊含糊不清的咕噥道:“殘疾人咋了?我告訴你殘疾人也得分個先來後到,等我吃完這只豬蹄,再把位置讓給你。”
腳丫子被他咬的鑽心的疼,我幹脆抄起了茶幾上的一杯冷茶,使勁的潑在了他的臉上。
老馬這才松開我的腳,猛的從沙發上蹦起來,裡嚷嚷著:“臥槽,下雨了下雨了,趕收服拉。”
經過我們倆這一折騰,劉老六和淩雲子也陸續的醒了過來。我著腳丫子對老馬說:“我看你小子上輩子八是印度阿三,怎麼口味這麼重呢,好懸沒給我咬殘疾。”
老馬‘呸呸’的吐了幾口吐沫,道:“我這不是做了個夢麼,剛好夢到有一家食店的豬蹄剛出鍋,我尋思著買一個來吃。可是這豬蹄不咬不,還一子臭腳丫子味,我正想著要不要退貨呢,一個殘疾人就在我後嘰嘰歪歪的說個不停。”
說到這裡,老馬猛的了鼻子,道:“哪來的飯香?”
我們四個此時都是腸轆轆,胃裡頭如同燒起了一把大火,恨不得現在就能吃點東西。經老馬這麼一說,我也發現空氣中的確有子香味撲鼻而來。
當下我起看了一眼,只見大廳裡頭的桌子上,擺了五六個澤鮮豔,香氣四溢的小菜。估計這些菜剛剛出鍋,一陣陣升騰的熱氣,引得人食指大。
正當此時,換了一幹淨服的林若雨,端著一鍋米飯從後屋走了出來。見我們四個這副模樣,淺笑道:“還愣著幹什麼,趕洗手吃飯。”
我們哪裡還顧得上洗手這樣的繁文縟節,爭先恐後的抓了一只碗,你爭我奪的把盛滿了米飯,對著桌子上的小菜,便是一通風卷殘雲。
這一通猛吃,大概只有不到二十分鐘的樣子,桌子上的菜就已經見了底。林若雨端出來的一大鍋米飯,也只是讓我們吃了個半飽。
淩雲子了肚子,問劉老六道:“劉師兄,沒吃飽怎麼辦?”
劉老六咬咬牙道:“沒吃飽當然是接著吃了。”
老馬舉起盤子,把裡頭剩下的菜湯,一腦的倒進了裡,道:“那也得有吃的啊,臥槽,張小凡你把盤子放下,剩下的那點菜湯,你就不能給我留著麼?”
最後沒有辦法,劉老六只能打了個電話,又了十個人分量的外賣來。
雖說外賣的滋味和林若雨的手藝沒得比,可是我們仍舊吃了個幹幹淨淨,這才覺得肚子了舒服了不。
吃飽喝足之後,我拿了牙簽,一面剔牙一面問林若雨道:“媳婦,我們睡了多長時間了?”
林若雨道:“你們都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昨天下午的時候,趙雷來過一次,見你們睡的太死,說是今天中午再過來一趟,有事要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