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咯噔’一下,猛的想起來,之前駝背老仙不也是這樣的說辭麼?齊年剛剛說的,不正是一貫道所謀劃的麼?
實在按捺不住,我當下把心中的疑,一五一十的對齊年說了一遍。
齊年說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不過既然小凡你提到了一貫道,那我就和你們再說上一說。”
隨後,他又告訴我們,王婆婆和崔府君參了這道天機之後,都覺得事關重大,自己不能拿主意,只好用法聯系上了被封印了東嶽大帝和地藏王菩薩。
巨大的利益當面,即便是聖人,也不可能免俗。
地藏王菩薩降下了法旨,叮囑地府中的佛門中人,不要再和太山的人過於為難,所有人即刻起,全力搜尋世間的龍脈。甚至必要的時刻,還可以與太山結聯盟,共同對抗道門中人。
相比起來,東嶽大帝卻是沒有地藏王菩薩那麼激進,不過他也給王婆婆降下了法旨。吩咐主要還是在提防佛門與太山的前提下,盡量維持回轉世的正常運轉。
不過除了這些之外,東嶽大帝還要求王婆婆,要時刻盯佛門中人和太山那夥人的舉,無論他們要做什麼,都要破壞掉。
不如此,一旦他們找到了世間的龍脈之後,道門中人必須傾巢而出,力求全力一擊,趕在他們的前面掌控龍脈。
龍脈一旦被道門中人掌控之後,東嶽大帝會立刻破除封印,親自出手煉化掉。而後道門必將廣大於世與地府兩界,到時候別說是佛門與太山聯手了,即便是天地大道當面,東嶽大帝也有信心與之抗衡。
齊年一口氣說完了這些,子靠在了沙發背上,低聲道:“我生前最討厭的就是爾虞我詐,勾心鬥角。沒想到啊,討厭了一輩子,死了之後又被卷了進來。時也命也!”
老馬仰頭幹掉了茶杯中已經涼掉的半杯龍井,開口道:“你還別說,要是我有這種機會的話,也很想試試,媽的,這可是長生不老,沒收沒管的好生活啊。”
沒人理會老馬,我轉頭看向了齊年,道:“如此說來,既然王婆婆和崔府君都能夠殘破這條天機,那麼太山的想來也是能夠知曉的,一貫道該不會是太山拉攏起來的勢力?”
剛剛說完,我轉念一想,那駝背老仙和淩雲子一樣,都是唐朝時期的人,這樣一來我剛剛的論斷又變的十分的矛盾,本沒有立的可能了。
齊年道:“你說的沒錯,一貫道的確是太山在世間扶植起來的勢力,目的就是為了向世間滲。不過參了這條天機之後,一貫道的所有目標,就是天機上的容。”
聽他這麼一說,我當下心中恍然,這樣一來,所有的疑便全部迎刃而解了。不過既然太山能夠在世間扶植勢力,想必佛門和道門也自然不肯示弱。
我把心裡頭想的,又問了齊年一。
齊年被我問笑了,他拿手劃拉了一圈,問我道:“那你有沒有想過,這間屋子裡坐著的人,都是什麼份?”
劉老六接過了話頭道:“小凡你怎麼這麼笨呢,咱們雖然是茅山派的門人,可是換種籠統一些的說法,咱們不也是道門中人麼?”
他的一番話,惹的大家全都笑了起來,我臉上一紅,暗道真是太尷尬了,不過古人不是也發生過這種況麼,那首詩中怎麼寫著來著?對了,不識廬山真面目,那是只緣在此山中啊。
林若雨幫著分析道:“道門和佛門的本,全部都是在世間,就比如道門中有我們這樣的,而佛門在世間,也有和尚啊。反而是太山那夥人,卻算得上的打敵人部了。”
老馬也開了竅,一拍大道:“這麼說來,那咱們弄死的那個妖,不就是佛門找的幫手了?可是為什麼駝背老仙不去幫他呢?”
齊年總結道:“這種況究其本,還在於地府中如今三足鼎立,爾虞我詐的局面,不過也有一種可能,也許一貫道的人和你們殺死的妖,相互之間並不知道是盟友的關系。”
我長出了一口氣,心裡頭糟糟的,時至今日我才明白,為什麼當初我和黑白無常提起六號樓宿舍事的時候,他們倆會萬般推。
本來我以為只有職場之中才會發生這樣合縱連橫的故事,沒想到地府裡也同樣如此,這水也太深了。我深怕一個不小心,卷這個滔天的謀之中,最後別說活命了,能夠留下一縷殘魂都算我燒了高香了。
實力啊,以我們現在的況,甚至連參和一手的資格都沒有,更別提像老馬說的那樣,控制龍脈了。
我問齊年:“齊伯伯,你都已經說了這麼多,那麼能告訴我,你說這些的用意麼?不過我事先可先說好了,只要超過了我們能力所及的範圍,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齊年點了點頭道:“這個我自然清楚,以我和你父親的,也不可能讓你太多的參和進來,畢竟太危險了。”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我來之前,王婆婆特意找到了我,剛剛我所說的,也是王婆婆同我講的。向我保證,如果東嶽大帝煉化了龍脈之後,絕對不會做出有違天地綱常的事來。”
“而且,還告訴我,太山中有人溜出了地府,來到了世,讓我找你們茅山派的門人協助捉拿,這是給我的三清令。”
說罷,齊年從懷裡掏出了一塊通散發出紫芒的令牌在,給了劉老六。
茅山派殘存的幾片典籍中,就有關於三清令的記載。據說這三清令,整個三界之中只有三塊,是道門三清用來調度門下弟子所用。
我清楚的記得,殘篇上記載的是,見令如見三清,天下道門所屬,必將肝腦塗地,聽命於持有三清令人的驅遣。
這次有機會親眼見到傳說中的三清令,我們幾個頓時圍在了劉老六的旁,仔細的端詳了起來。
只見三清令大概有掌大小,上寬下窄,通不斷發出紫的芒。拿眼看過去,只見上頭鐫刻的卷雲紋似乎都活過來了一般,不斷的緩緩遊走不休。
劉老六雖然猥瑣財,平日裡一副嘻嘻哈哈的欠揍模樣,可是我知道他骨子裡對茅山派乃至整個道門,都最為忠誠不過。
此時見了三清令,他臉一片漲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激的,還是怎麼回事。
一雙手婆娑著了一會三清令,劉老六猛的端莊了,然後把三清令恭恭敬敬的擺在了供奉著三清神像的神龕之中。
隨後他又一一的把我們幾個都了過去,按著道門最傳統的方法,三跪九叩行了一套大禮,這才作罷。
等到眾人重新在沙發上落座,劉老六對齊年說道:“差大人此番前來,不知除了王婆婆的令喻之外,還有其他的事沒有?”
齊年搖了搖頭道:“這次回到世,主要我還是做咱們北海市這一片的差,幫王婆婆送令牌,還有告訴你們聞這件事,只是捎帶著的。”
我在一旁說道:“齊伯伯,如果是你呢,你會怎麼選?”
齊年一愣道:“什麼怎麼選?”
我說道:“就是在道門、佛門和太山之中選出一個來,或者換句話說,你準備幫著哪一邊?”
“呵呵。”齊年苦笑了一聲,道:“嚴格說起來,我現在為差,自然是在為地府佛門效力。可是憑著生前幹了一輩子刑警的直覺,我總覺得道門行事,才更加合天地大道。至於太山那些鬼麼,本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
我長出了一口氣,低聲道:“其實,你也可以和我們一樣,選擇置事外啊。”
齊年被我說的一愣,隨即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道:“小凡啊,你還是太過年輕,很多事,只要知道了,或者是不知道但是你有被利用的價值,這個時候,你本不可能置事外的。”
老實說,此時我心裡頭煩悶不已,總覺得口仿佛了一大塊石頭一樣,沉重的連呼吸都費力。
封慕青用力的握了我的手,對我堅定的笑了笑,大概現在只有能夠讓我的心靜下來了吧。
我心中好了一些,飛快的把齊年剛剛說的聞又捋順了一遍,隨即開口問道:“齊伯伯,為什麼你來這裡上任的時候,王婆婆不但找到你和你說了這麼多,又和你保證道門得了龍脈之後,一定不會做出綱常難容的事呢?”
齊年笑了笑,看著我說道:“原因很簡單啊,龍脈不是固定存在於某一的,而是不斷的在神州大地上漂浮。不巧的是,前段時間地府中的三方勢力,紛紛推測了出來,龍脈馬上就會到北海市這一片,而且一直飄忽不定的龍脈,這次很有可能會在這裡停留上好長一段時間。”
眾人齊齊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結果真是太刺激了。
我心中暗道,難怪一貫道會突然出現在北海市,而且自打我加茅山派之後,各種匪夷所思的事層出不窮。
原來一切的源,全都在馬上就要遊走到北海市的龍脈上。
老馬對我說道:“小凡,齊伯伯這話說的,我怎麼又一種山雨來風滿樓的覺呢?臥槽,搞的我心裡都沒底了,等到龍脈真到了這裡之後,該不會上演一次群魔舞吧?”
我對老馬說:“不是山雨來風滿樓,而是風雨飄搖啊!如果有的選,我寧願不知道這些,安安靜靜的做一個偵探多好。”
齊年呵呵笑了兩聲,打斷了我和老馬的談,道:“外頭都已經快亮天了,我就不在這裡逗留了,希你們能夠在以後的日子裡多多保重。”
說罷,他的影一扭,頓時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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