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不假,上至國家,下至個人,完全適用的一句話便是: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這道理經過幾千年的驗證,簡直就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可是齊年不可能給我們上理論課,那他這麼說究竟要表達什麼呢?
所有糟糟的思緒,在我的腦海中糾纏不休,最後擰了一個絕大的問號,憋的人不過氣來。
又從我要了煙點燃,吸了好幾口,齊年這才講出了一件讓人聽著就驚心魄的事來。或者也可以說,這簡直就是地府最大的聞也不為過。
按照齊年講的,天地初分,三界型之後,地府便存在於天地之間了。
地府剛剛形的時候,整個天地大道才是地府真正的主宰,可是後來人類學會了修煉,又分了諸多的信仰。
而在繁多的信仰之中,道家和佛家逐漸的壯大了起來,仙得道的人多如過江之卿。正是這個時候,天地大道便讓出了地府的主宰權利,然後由佛道兩家共同管理。
可是在這之前,天地大道主宰地府的這段時間,地府之中自然生了一不弱的勢力。它們以太山為首,自了一個系。
於是乎,在天地大道徹底的退出了地府之時,便形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佛家負責魂魄的審問,以及世間生人的壽命長短;道家負責的是一應回轉世的所有事務。太山的實力雖然不弱,卻因為是至至邪的存在,所以在佛道兩家之外,又設立的枉死城,專門收錄一應枉死橫死,心中還存有極大怨氣的鬼魂。
聽到了這裡,老馬捅了我一下,小聲說道:“我想起來了,之前咱們在王婆婆哪裡,不是已經見過了太山麼?按照齊伯伯的意思,難道是道家和太山兩夥人搞在了一起?”
我想了想,確實如老馬所說的,我記得當時王婆婆還特意和我們說了一,告訴我們哪裡便是地府有名的太山。
齊年的耳朵很靈,雖然老馬故意低了聲音,他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他說道:“道家的確是和太山聯手過一段時間,可是太山那幫家夥,因為是至至邪之氣生出來的,所以暴戾狠辣異常,最後兩夥人鬧掰了。”
隨後,他又告訴我們,鬧掰了之後,道家聯合了佛家,兩幫人謀劃了一段時間,出其不意的把太山幾乎全部殲滅。
可是畢竟它們也是天地生的靈,某種意義上來說,它們的地位和我們人類差不多。就在幾位大能要出手之際,天地大道生生的了一手,這才保了太山一脈並沒有全部的滅絕。
不過經此一役,太山的實力已經衰弱到了一定的程度,只能向佛道兩家示弱,不得不在枉死城中。
如此一來,地府當中的勢力,便有三家變了兩家。
不想這樣一來,反倒沒了之前三足鼎立之時的和諧。在很多的問題上,因為信仰的不同,兩夥人逐漸生出了間隙。
日積月累之下,兩夥人的隔越來越大,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
東嶽大帝親自出面,和太山幾位實力最為強橫的存在商討了一個計劃,兩夥人聯手,打了佛家一個措手不及。
就在馬上要把佛家徹底從地府中驅除出去之際,卻沒想到太山的人出爾反爾,因為之後地府權利的爭執,在最要的關頭倒戈相向。
這樣一來,道家所有的謀劃全都付諸東流,功虧一簣。
盛怒之下的東嶽大帝,幾乎用了全部的力量,和太山來了一次對決。太山那夥人本不是對手,倉惶之中不得不再次退回到枉死城中,只留下了他們的一個重傷待斃的首領——九轉魔。
我問齊年:“就是在葬之地,用鐵鏈鎖著的那個家夥?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大的來頭,可是既然是道家的俘虜,那為什麼是佛家的人來看管呢?”
齊年道:“道家雖然取得了勝利,可是付出的損失也是非常大的,當初想要一家獨大,可是最後卻了心有餘而力不足,無奈之下,只好再度和佛家和解。”
老馬道:“好家夥,我聽都覺得腦袋大了三圈,按我說的,這一個破地府有什麼好爭搶的,犯得上還天你打我,我打你的?”
齊年搖了搖頭,道:“其實他們之所以為了地府的主宰權利爭得頭破流,完全是因為,無論是誰最終取得了地府的主宰權,天地大道便會自認定他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存在。有道是: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此乃修煉之人最終極的夢想。”
我心中一,道:“也就是說,無論是佛家還是道家,或者是阿貓阿狗都好,只要能夠主宰地府,便沒了頭頂上懸著的利劍,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顧慮了?”
齊年道:“小凡分析的不錯,正是這個道理,其實按我的角度來說,爭來爭去,最本的無非是自由而已。”
一直沒有開口的林若雨,此時突然說道:“不對,我想每個想要爭奪地府主宰權利的人,都不僅僅是為了自由,而是為了隨心所!”
林若雨說完,眾人皆是一愣。
我心中暗道,還是林若雨冰雪聰明,他媽的這自由和隨心所,乍聽起來差不多,不過仔細一想,卻是本質上有著本的不同。
怎麼說呢,就拿自由來講,像我們幾個如今,每天只是接業務,然後捉鬼驅邪賺錢,除此之外在不犯法的況下,那是想做什麼都沒人管,這應該就是自由。
可是隨心所可就不同了,我們的自由,起碼還是存在於法律的約束範圍之,如果了法律的底線,一樣該坐牢坐牢,該槍斃槍斃。可是一旦沒有了法律的監管,就算我們殺了人,那都本沒有約束,這個世界豈不是套了?
老馬朝著林若雨挑了挑大拇指道:“要我說分析起問題來,就得弟妹這樣的頭腦才管用,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啊,對了,簡直就是如雷貫耳啊。”
林若雨現在已經徹底認同了是我未過門媳婦的份,所以對老馬的話,並不在意,只是溫的對著我笑了笑。
我說老馬你可拉倒吧,沒文化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文化還要裝又文化,那他媽可就尷尬了。
老馬很不服氣,昂首道:“其實我這個人就是太低調了,如果把當年我在清華上過學的事說出來,還不驚掉你們的下?”
我瞪了他一眼道:“就算我們的下掉了,那也是笑掉的,你可快打住吧,我覺得這是清華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老馬還要和我對付幾句,那邊劉老六已經對齊年說道:“按照差大人所言,地府的形勢倒真是複雜的了,只不過這和你要對我們說的事,不知有什麼關聯呢?”
聽到劉老六這麼一說,我趕示意老馬安靜,先聽聽齊年到底怎麼說再做道理。
齊年道:“正是因為地府中的這三勢力相互爭奪,所以只能在表面上維持和諧而已。只是大概六十多年前,應該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地府中發了一次最大規模的爭鬥。”
仔細的想了想,齊年接著講了下去。
當時因為戰爭的發,枉死橫死之輩數不盡數,所以一時之間,太山的勢力變得空前的強大。
之前盡是被佛道兩家制的大氣都不敢幾口,此時實力變得強了,太山那幫人幹脆主挑起了爭端。
先是由佛道出手,兩夥人打的是天昏地暗,不可開。可是隨著枉死之人越來越多,太山的實力不減反增。
漸漸的,佛家就連閻羅殿,都被太山那夥人給攻占了。
正所謂亡齒寒,道家的人一看,如果再任由太山發展壯大起來,自己遲早也要布佛家的後塵。甚至正常的回轉世,都不能進行了。
於是東嶽大帝主找到了地藏王菩薩,兩個人一合計,幹脆聯起手來徹底把太山連拔起得了。
兩個人一拍即合,當即傾盡了所有的力量,和太山那夥人徹底的撕破了臉皮,打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
這一次爭鬥的規模,是佛道兩家主地府以來,規模最大的,同時慘烈的程度也是空前的,也不知道有多道行高深的存在,落了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這子怨念實在是太大了,大到即便是整個地府都承載不了,最後只能由東嶽大帝聯手地藏王菩薩,以及十殿閻羅,還有轉法王一起出手,以封印自為代價,生生的把太山為首的幾位實力最雄厚的存在化作了葬之地用來存儲這怨念。
可是即便如此,葬之地也只是存儲了一小部分的怨念。可是因為佛道兩家實力最雄厚的一批人,已經被自己封印了,剩下的都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剩下的怨念,生生的把整個地府撕碎了大半。
如此一來,整個地府的空間都變得極其的不穩定,無數屬於地府這一界的天地大道,乃至天機失去了穩定空間的束縛,從中流了出來。
其中有一條天機,被王婆婆還有閻羅殿的崔府君參,卻是為後來的沖突,再次埋下了伏筆。
老馬聽的抓耳撓腮,忍不住問道:“那王婆婆和崔府君參的究竟是什麼天機啊?我說齊伯伯你就別藏著掖著,學說書的先生吊人胃口了,有什麼趕挑幹的和我們說說好了。”
齊年長出了一口氣,肅容道:“這條天機上記載,只要尋找到世間的龍脈所在,而後用大法力取出來,再加以煉化之後,得到的人別說地府了,就算是整個世間的天地大道,也會自認定他和自己是一樣的,自然能夠永生不死,壽與天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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