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屋子裡的人,全都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齊年和我。
我被們看的很不舒服,忍不住在沙發上挪了一下屁,然後對齊年道:“這間屋子裡的人,都是自己人,齊伯伯有什麼事咱們當面說就好。”
老馬也附和道:“對呀對呀,您老瞧見沒有,我是小凡的好哥們,沒的說。那位漂亮的小妞,啊不對是小姑娘,那是小凡未過門的媳婦。而那個一臉猥瑣的是我們茅山派的掌門師兄,剩下這位現在也是我們茅山派的門人了。”
我點點頭道:“老馬說的沒錯,能坐在這裡的,全都是我的朋友和親人,用不著背著他們。”
齊年見狀,幹脆重新做回了沙發,歎了口氣,眼神在劉老六、林若雨。老馬還有淩雲子的臉上一一掃過,這才開口道:“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們可要想好了,如果知道以後,難免會卷進來,我事前可說好了,可能會有很大的麻煩。”
我心說這屋子裡坐的,哪個是怕麻煩的主兒?特別是我和老馬,還是那種無風也要生出三尺浪的脾氣秉。
劉老六他們雖然沒說話,可是支棱起來的耳朵表明了,他們心裡的八卦之火燒的正旺,顯然是抱有很大興趣的。
我對齊年說道:“齊伯伯您就說吧,只要不提錢,無論什麼麻煩當頭,我們就沒怕過。”
齊年目炯炯的看了我一會,見我說的卻是是認真的,這才開口說道:“這件事我也是剛剛知曉了不長時間,而且我這次來找你們,也正是和這件事有關。”
老馬猛的站起來,道:“您老先別說,我去沏壺好茶,咱們邊喝邊聊。”說罷,這小子便手腳麻利的燒了一壺開水,然後把劉老六藏在沙發下面的西湖龍井給掏了出來。
劉老六心疼的眼皮直跳,可是礙於論手實在是打不過老馬,幹脆眼不見心不煩,也就由得他去折騰了。
一會的功夫,老馬就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香氣撲鼻,水汽嫋嫋的龍井茶,而後大大咧咧的一屁坐在了我的旁邊。
齊年想了想,說道:“這件事如果從頭開始講的話,估計一天一夜也講不完,我就挑重點的和你們說一說好了。”
頓了一下,他掃了我們一眼道:“你們可知道,地府之中,都有哪些人管事?或者換句話說,有幾方勢力存在?”
老馬滋溜了一口茶水道“您看您這話問的,我們又沒死過,怎麼可能知道地府中有幾方勢力呢?”
劉老六話道:“據我們門殘留的典籍記載,地府之中除了十殿閻羅負責審查和治理鬼魂之外。還有一名轉王,專門負責一應的回轉生的事宜!”
聽了劉老六的話,我忍不住點了點頭,茅山派殘留的那些典籍,我也全部都看過,而且之前我和老馬也去過地府一次,劉老六所說不假。
哪知齊年卻搖了搖頭,道:“準確來說,十殿閻羅並不能算是一方勢力,因為他們後站著的是地藏王菩薩。而且轉王背後,也有一位東嶽大帝。準確來說,地府之中最大的兩勢力,便是佛家和道家。”
我想了想道:“齊伯伯你這是上升到戰略的高度了,也可以說是意識形態的問題,你剛剛說他們只是代表了地府之中存在的最大的兩勢力,難不還有其他的勢力存在?”
老實說,我被齊年繞的有些頭暈,並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和我們說些什麼。不過我心中湧起了一子很不好的預,也許正像他說的那樣,他要說的這件事後面,藏著無數驚心魄的危險。
正在這時,已經清醒了一會的孫夢茹猛的開口道:“差大人所說的,除了這兩勢力之外,還有一相對較弱的勢力,是太山吧?”
我們一起詫異的看向了孫夢茹,我暗道這個小妞雖說已經死過了兩次,可是每次死都沒有去過地府司,怎麼會對地府的勢力這麼清楚?
孫夢茹此時已經恢複了小兒的神態,見我們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盯著看,臉上頓時浮起了一抹緋紅,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之所以知道太山,是因為之前有一位自稱是從太山出來的玉面狐貍的妹妹,講起的。”
剛說到這裡,齊年激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急切的問道:“玉面狐貍?!可是自稱來自太山,了地藏王菩薩的驅遣才來的?”
孫夢茹愣愣的點了點頭,道:“對啊,當時地下要塞中的巢,外面被奇門遁甲大陣覆蓋,除了我之外,裡面的鬼全都出不來,而玉面狐貍卻能輕輕松松的自由進出。”
頓了頓,接著說道;“大概是從去年冬天的時候,玉面狐貍找到了妖蒙毅,自稱來自太山,是地藏王菩薩驅遣,來和他談一些重要的事的。”
齊年追問道:“那你知不知道和妖蒙毅都談了一些什麼?”
孫夢茹搖了搖頭道:“每次玉面狐貍來,都是只和妖蒙毅談的,不過最後一次來之後,妖蒙毅告訴我,玉面狐貍已經教會了他掌控紅蓮業火的方法。還說即便是殺了天下所有人,最後我們也不會被天道懲罰,因為我們這是在協助地藏王菩薩辦一件很重要的事。事之後,我們全都會進司,去地藏王座下聽命。”
聽到這裡,我心中這才恍然,一直困著我的幾個問題,也終於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首先便是妖蒙毅可以縱紅蓮業火的事,雖說他縱的紅蓮業火是他的業力所化,可是即便他有幾千年的法力,如果沒有高人指點,怕也本不能近,更別提控它來對敵了。
再有就是,妖蒙毅是因為和進貢給秦始皇的朝鮮公主暗生愫,這才被震怒的秦始皇下令賜死。雖說死的心不甘不願,心中埋著很大的怨恨,可是這怨恨也不至於讓他變態到想要殺天下所有的活人才肯罷休的地步吧?
如果說是名義上掌管地府的地藏王菩薩,讓他這麼做,那就完全有了合合理的解釋了。
眼下只是不知道,地藏王菩薩究竟想要做什麼事,還要弄死世間所有的人才行。冥冥之中,我心中生出了一種強烈的預。
地藏王菩薩要做的事,肯定和齊年馬上要和我們說的事是同一件事。而且據齊年剛剛的表現,他現在的立場,或者說是拖他來找我們的人的立場,肯定是和地藏王菩薩背道相馳的。
想到這裡,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眼看了看齊年,我卻沒有說出來,且看他接下來要怎麼說。
我心中已然有了決斷,如果是小打小鬧的話,幫幫忙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如果真的涉及到了地府的幾大巨頭,就算是齊年,我也不能給一點面子。
畢竟這不僅僅是我個人的事,我可不想拉著僅有的幾個朋友和親人,一起往火坑裡頭蹦,我他媽都有點後悔聽齊年說的這件事了。
可是再怎麼後悔,事也已經到了這一步,眼下之際,只有等他說完了,我再找理由搪塞過去吧。
齊年聽了孫夢茹的話,臉瞬息變幻了幾下,隨後歎了口氣道:“哼,沒想到他們的手的倒是長,如此有違天地綱常的事都能做出來。”
說罷,氣咻咻的從我要了一支煙,點燃了放在前面的茶幾上。
老馬看了看齊年,道:“我說齊伯伯,除孫夢茹剛才的話我還能聽明白一些,可是你說的那都是什麼呀,我怎麼一點都沒明白呢?”
我使勁的踩了老馬一腳,給了他一個白眼。沒聽說過好奇害死貓麼,曆史上有無數的慘痛經驗告訴我們,很多時候,危險就是從一個好奇心開始的。
沒看見我都沒搭茬麼,你小子在那瞎接什麼話。
老馬雖然不明白我的用意,可是見我這副模樣,當即擺出了一幅虛心聽教的樣子,裝模作樣的拿起茶杯,吸溜茶水去了。
齊年說道:“你聽不懂才是正常的,別說是你了,我剛聽到的時候,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口氣吸了香煙,齊年出了一個舒坦的表,看著我道:“我打個比方吧,小凡你第一次看到鬼的時候,是什麼心?”
我皺著眉頭琢磨了一下,道:“害怕唄。”
齊年無語的看了我一下,道:“正常人都會害怕,你仔細想想除了害怕之外,你還有什麼緒波?”
我想了想道:“荒唐唄,覺我的整個世界觀都開始崩塌了。他娘的,怎麼說我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裡,可是意識到這個世界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妖魔鬼怪什麼的,覺自己以前學過的所有東西,都了笑話。”
聽我這麼一說,齊年這才點點頭道:“就是這樣的心!在說這件事之前,我還得再說一句題外話,你們可知道為什麼人死以後,魂魄會第一時間知道天地大道,而且還會主去地府回?”
眾人面面相覷,都被問了個愣怔,我們之中,理論水平最高的劉老六,也同樣是一臉的懵。
老馬問孫夢茹道:“大妹子,除了齊伯伯之外,這裡只有你死過,你知道為什麼人死之後,會第一時間知道天地大道麼?”
孫夢茹同樣是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也並不清楚。
我對齊年說道:“齊伯伯,這下你可問倒了我們,究竟是什麼原因,你幹脆告訴我們吧。”
齊年了手道:“這是因為,沒有發生那件事之前,地府的三方勢力的首腦,以莫大的法力,把這些鐫刻在天地大道之中的。”
停了一下,他猛的抬頭說道:“正所謂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世間也好,地府司也罷,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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