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封慕青的小作,正好被老馬看到,這貨正嚼了滿滿一大口的龍蝦,搞的他差點沒把自己噎死,只能手忙腳的舉起一杯啤酒才勉強的倒騰過來這口氣。
我心中暗道,老馬你丫實在是太丟臉了,跟著我也算見過大風大浪了,兩團就能把你搞這個模樣?
不過話說回來了,他娘的怪不得平日裡油舌,沒個正經的老馬都安安靜靜的吃東西,這個封慕青果然有兩下子。
可是如果以為我是那種見到人脯和大就邁不步的人,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我有心的銳氣,當即倒滿了一杯啤酒,舉起來道:“第一次見面,我敬你一杯,不知道封小姐在哪裡高就啊?”
說罷我一仰頭,滿滿一杯的啤酒就被我倒進了肚子裡。
封慕青卻並不買我的賬,只是抿了一口水杯中的清水,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道:“抱歉,出於工作的原因,我不能喝酒,而且我們單位有保條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呵呵一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道:“保條例?不會是那種工作吧?”
說完我故意擺出了一幅瞇瞇的樣子,使勁在的口掃了兩眼,言中之意卻是智商正常的人都懂。
按理來說,封慕青是林曉娜的同學,既然一起出來吃飯,我也犯不上和置氣。可是我卻不了上那子盛氣淩人,一幅眼高於頂的做派。
就算為了老馬的面子,我也要和爭個高下出來。
封慕青果然中計,氣呼呼的說道:“你這是什麼表?好,既然你想喝,那就直接來白酒好了,我喝不慣啤酒。”
說罷一揮手,來服務員,直接要了四瓶一斤裝的衡水老白幹。
我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心說他媽的這娘們實在是夠刁蠻的了,衡水老白幹七十二度,簡直都能當酒了,可一口氣要了四斤上來,雖然我酒量可以,可還是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吐沫。
林曉娜瞪了我一眼道:“張小凡,你能不能有點紳士的樣子?”
我呵呵一笑,道:“您明鑒,我們老張家祖祖輩輩都是貧農,泥子的作風早就已經深固,傳到我這輩更是集泥子作風之大,紳士那種東西跟我隔著十萬八千裡呢。”
老馬也幫腔道:“沒事,既然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那就是猩猩的粑粑——緣分吶!吃飯不喝酒有什麼意思,對吧弟妹?”
林若雨估計也和封慕青不對眼,贊同的點了點頭。
林曉娜孤掌難鳴,只能瞪了老馬一眼道:“吃飯呢,你能不能別這麼惡心?”
服務員的效率很高,工夫不大就端了四瓶衡水老白幹上來。
封慕青冷笑一聲,隨手抄起了一瓶‘砰’的打開,依次給我們四個沒人倒了一杯,這才說道:“你們用這個喝,我直接用瓶好了。”
說罷,一手,直接把兩瓶酒劃拉到跟前,隨手又打開了一瓶。
我被的舉嚇了一跳,心說難道這個小妞真有那麼大的酒量?可是事已至此,如果現在認慫,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掉了大牙?
想到這裡,我心中那子倔強的勁頭沖了上來,豪爽道:“既然這樣,咱們也別說那些了,先幹一杯,就當熱熱好了。”
說完我率先仰頭幹掉了杯子中的白酒,七十二度的衡水老白幹果然名不虛傳,倒進裡的那一刻,我竟然有種錯覺,覺自己好像吞了一杯子滾燙的水一樣,從嗓子眼到胃裡,火辣辣的灼熱。
老馬酒量比我還大,這酒雖然度數很高,可是對他來說本算不上威脅,他反倒是輕描淡寫的喝幹了酒杯中的酒。
相比之下,林若雨和林曉娜就顯得有些費力,不過們兩個仍舊是皺著眉頭,同樣一口幹了下去。
見我們四個都喝完了,封慕青這才拎起了酒瓶子,一仰頭‘咕嘟咕嘟’,轉眼之間就喝了大半瓶下去,卻本看不出半點不適來。
老馬在桌子下捅了我一把,低了聲音嘀咕道:“點子很啊,小凡,你的道比我高深,有沒有辦法耍些手段?”
我搖了搖頭道:“我倒是可以用先天罡氣出酒氣,可是如果想要單純的用道解救,卻本沒有辦法。”
這邊我倆正說著,那邊封慕青笑了笑道:“要是你們喝不下去,也不用勉強,我看在娜娜的面子上,倒是可以不計較。”
一杯酒下肚,我本來就有些生氣,這會聽了的話,更是怒從心頭起道:“我覺被你侮辱了呢?老馬,人家原來是客,咱倆先幹一杯,拿出人民警察的作風來,別總讓人家一個小姑娘先舉杯。”
不料封慕青聽了我的話,有些好奇道;“你們倆都是警察?”
我最不了這種語氣,回道:“怎麼,難道我們哥們天生就長的不像警察不?不瞞你說,我老爹以前就是幹刑警的,到我這輩都應該算是警二代了。”
封慕青笑呵呵的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子靠在了椅子的靠背,雙手環抱著脯道:“既然你們都是警察,可知道警員條例?”
我和老馬面面相覷,警員條例是什麼鬼?
我胡的擺了擺手道:“什麼狗屁條例,我們哥倆就靠著一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赤誠之心,本著一切為人民服務的觀點出發,盡量做到俯首甘為孺子牛,還要那什麼條例幹嘛?”
封慕青慢悠悠的掏出了一張督察證,沖著我們倆晃了晃道:“就沖剛才的話,我又權利讓你們倆停職檢查喲。”
老馬看了看手中的督察證道:“大妹子,你可別拿這東西嚇唬人了,剛才我就琢磨,如果幹上督察,怎麼著也得四十歲吧,你快別拿一百塊錢能辦三個的假證忽悠我們了。”
這時林若雨卻在旁邊捅了捅我道:“的督察證是真的,另外小凡你有沒有覺到,房間裡似乎有法力波的痕跡?”
老實說封慕青的督察證是不是真的,包括真正的份到底是什麼,我都不關心。不過林若雨說這間房間裡有法力波,我倒是真沒注意,難道這裡還有什麼不幹不淨的東西不?
想到這裡,我驟然一驚,運轉起先天罡氣,看了一眼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下來。
只見坐在我對面的封慕青,後竟然站了一個一米七十多的纖細子,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穿一襲黑,臉紅撲撲的像是喝多了一樣。
我心中思緒紛,暗暗責備自己真是大意了,房間裡除了我們五個人之外,竟然還有第六個人存在,不過我剛剛為什麼沒有看到?
是鬼?是怪?或者是妖?
深吸了一口氣,我隨手掏出煙,點了一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隨意的看向了封慕青,另外一只手卻早就上了莫邪劍的劍柄。
從壽店回來之後,英吉沙短刀已經被我送給了林若雨防,所以現在如果出手的話,只能用莫邪劍了。
雖然有種高炮打蚊子的裝嫌疑,可是一擊斃命,倒是能把我的安全系數幾何倍數的增長。
封慕青不明所以,還以為我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是在懷疑的真正份,氣的杏眼圓睜,一拍桌子道:“喂,你們兩個注意點素質,我是公安部直屬民俗事調查局的長,如果你們對我不尊重,別怪我不顧娜娜的面。”
我現在本沒功夫搭理的刁蠻脾氣,眼中卻是時刻盯著後的哪位,我仔細看了半天,卻仍舊沒有看黑人的真實份。
老馬的脾氣也是相當的火,卻被生生的制了一晚,此時聽了封慕青這番話,也發作了起來。
他同樣拍了桌子一下,瞪著眼珠子道:“拿那些東西人,我還就告訴你了,要不是看在娜娜的面子上,就算你求我們來和你吃飯,我都沒功夫!”
封慕青本沒料到看上去唯唯諾諾的老馬,會突然發小宇宙,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轉而扭過頭,一副可憐兮兮的表看著林曉娜道:“娜娜,你的男朋友兇我,你管不管啊?”
林曉娜酒量不行,一杯酒下肚,早就迷迷糊糊的了。
聽了封慕青的話,當即在老馬的腰上擰了一把道:“你和張小凡可不許欺負青青,我...我告訴你.....哦,上大學的....上大學的時候,我們倆可是最好的同學呢。”
老馬雖然平日裡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可是這貨絕對是個妻管嚴,見林曉娜發了話,他趕點點頭道:“沒有沒有,你還不知道我和小凡麼,我們倆是出了名的護同胞,哪能欺負呢。”
他說完再度舉起酒杯,遙敬封慕青道:“剛才和你鬧著玩呢,來吧,咱們盡量說話多喝酒,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酒逢知己千杯,今天咱們就來個不醉不歸。”
說完老馬捅了捅我,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陪著老馬一起幹了下去。
封慕青見老馬說了服的話,也不好再端著架子,只好舉起酒瓶子仰頭喝了起來。
就當這時,後那個黑人突然了,只見子突然一矮,腦袋湊到了封慕青的脖子邊上,張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