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黨校需履行極爲嚴格的手續。在正門東側的傳達室,楊志遠登記了份證件、出示了介紹信,工作人員很是熱地給楊志遠辦理了通行證。之後,楊志遠將通行證給在校門口站崗的武警戰士查驗,這才得以進校園。
沿著校園的中軸線向北走,是莊重、大氣,樓高七層的主樓,兩旁綠樹蔭。
楊志遠拖著行李箱朝主樓走去,此時的楊志遠,彷彿回到二十年前的那個夏天,自己腳穿涼鞋,穿一土不拉幾的黃布,揹著簡單的幾件服,一個人走進清華園,那時的他貧窮,但不自卑,對未來充滿信心,相信靠努力可以改變自己的命運。一眨眼,二十年過去了,真快,眼看就要人到中年了。好在,再回首,自己的這二十年沒有虛度,捫心自問,這二十年裡自己所做之事無愧於國也無愧於人,清清白白,赤膽忠誠。正因爲如此,自己走在這莊嚴肅穆的黨校,纔會如此的坦然自若。人這一輩子,能做到問心無愧,比什麼都好。
楊志遠覺得如果用朝氣蓬來形容清華園的話,那麼黨校則用莊重肅穆來形容最是恰當不過。
楊志遠進主樓,再度向值班門衛出示了通行證。在門衛的指點下,楊志遠來到教務,辦理報到手續。教務有先到的學員在辦理手續,儘管並不識,但大家都是點頭微笑,都知道不管是不是同班,但一踏進這個校園,從今天開始大家就是校友。到楊志遠,工作人員接過介紹信一看,說:楊志遠學員,歡迎到黨校學習。工作人員沒有急著辦手續,而是先打了一個電話,聽那電話的意思,是通知楊志遠所在班的組織員,說楊志遠學員到了,請安排人員前來迎接。
工作人員這才領著楊志遠辦理了學員卡、飯卡、圖書卡、游泳卡,並給楊志遠一張日程表、注意事項等。
楊志遠在仔細閱讀日程表和注意事項時,有三個人匆匆忙忙趕了過來,熱烈歡迎新學員。
都是四十來歲的樣子,其中一人材魁梧,他出手很是熱地一握,說:“楊學員,歡迎歡迎,我是田厚雲,這一期中青一班一支部的組織員。”
黨校的組織員爲正廳級,相當於班主任,楊志遠笑著問好,說:“田組織員好。”
田厚雲將同來的兩位作了介紹,一位是吳理斌學員,一位是夏啓華學員,知道楊志遠學員到了,特意來迎接新學員的。吳理斌和夏啓華的年齡都比楊志遠大,楊志遠和兩人一一握手,說幸會幸會,很高興能有機會和吳學員、夏學員一起共度一年的學習時。
38歲的省委常委本就引人注目,何況還是上中青班,想不加關注都不行,田厚雲花名冊一拿到手,就開始逐一對一支部的33名學員進行研究,楊志遠自然就是重中之重。田厚雲研讀楊志遠的履歷,楊家坳、社港、會通,田厚雲知之不多,但一看楊志遠曾任省委書一的長,田厚雲就有了覺,一推算,就知道楊志遠跟過周至誠,其出寒門,卻能這麼短的時間從副廳到副省,此人能力和政治智慧肯定非同尋常,而且楊志遠能爲前後兩任省委書記所倚重,一般人做不到。對於楊志遠爲何上中青班,田厚雲知之不多,田厚雲一直都對楊志遠充滿好奇,今日一見,心說這楊志遠也太顯年輕了,怎麼看都覺三十不到。
大家出了主樓,田厚雲和楊志遠握手,說自己還有些事要辦,就不到宿舍樓去了,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楊志遠笑,說沒關係,田組織員你忙你的,用不著客氣。田厚雲微微一笑,轉,回了辦公室。
吳理斌和夏啓華帶楊志遠到宿舍。吳理斌和夏啓華爭著給楊志遠提行李,楊志遠如何會肯,說就一個行李箱,自己提著就是。吳理斌笑,說學校的傳統都是先到的學員給後到的學員提行李,以示同學誼,你楊學員如果不讓我們幫你提行李,田組織員我們來豈不是一無用。楊志遠笑,說豈能沒用,宿舍在哪,我一抹黑,正好有勞兩位學員給我帶路。
夏啓華笑,說:“提行李可以,沒得說,但帶路之事,我們可不行,你楊學員可是我們中青班的一號,你給我們帶路還差不多。”
楊志遠一聽,就知道夏啓華這話是另有所指。
剛纔楊志遠到教務報到,教務在發給楊志遠日程表以及有關注意事項的同時,還有一本小冊子,裡面有什麼?是本期中青一班兩百一十六位學員的名冊,名單上有姓名、年齡、姓氏、工作單位、現任職務,還有聯繫電話,目的是方便大家記憶和聯繫。本期中青班分六個支部,一支部三十三人,正廳級居多,不是書記就是市長司長,也有副廳,副廳的年紀都比較年輕。除了數幾位後起之秀,正廳級的年齡都在四十二三,但這一期學員的平均年齡不到四十,都是被這些三十五六的年輕人平均的。楊志遠歸屬一支部,打開名單的第一頁,他楊志遠的名字豁然出現在都第一頁的第一行,前面還有編號,從001到216,楊志遠就是這個001號,一號學員。而隨楊志遠之後,都是書記市長一級,20號開始,就是那些年輕的副廳級。而34號蔡子正又是某市的市委書記,這個名冊看似隨意,卻是很有規律,楊志遠看明白了,34號,屬二支部,六個支部首位的除了他楊志遠,其他五位都是市委書記。夏啓華所言的一號就是如此。吳理斌和夏啓華,一個11號一個13,都是市長,雖然正廳到副省,也就相隔一級,但這一級,許多人只怕一輩子都難以逾越,看似就在眼前,卻是遙不可及。現在雖然都是學員,但學業一結束,省領導就是省領導,市長級的員,那敢給省委常委這一級的領導帶路,得跟省領導纔對。
楊志遠一笑,說:“夏學員這話的意思我明白,但我覺得不對。”
夏啓華笑,說:“楊學員,這話怎麼就不對了?”
楊志遠笑,說:“剛纔夏學員我什麼,楊學員。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從我們走進黨校的大門起,就沒有職位上的高低,大家目前的份都是學員,我們都是同學,在學業上我們互相幫助,在生活上我們互相關心,誰做得對,說得對,我們就聽誰的。”
吳理斌、夏啓華都沒有反駁,都是一笑。
楊志遠笑,說:“夏學員,前面走,請帶路。”
夏啓華呵呵笑,剛纔面對楊志遠還有些拘謹,呵呵一笑之後,所有的生疏和拘謹都然無存。夏啓華於是走到了楊志遠的前面。楊志遠笑,說:“這不好,大家今後有一年的時間朝夕相,如果老想著楊志遠是省委常委,那豈不是很彆扭。同學就是同學,沒必要那麼多講究,楊學員得誠心實意,不能是因爲學校的制度要求不得已爲之,得從心裡認同才行。”
吳理斌笑著打趣,說:“楊學員,你剛纔這話,怎麼覺還是有點像省領導講話。”
楊志遠笑,說:“有嗎?”
夏啓華笑,說:“是有那麼一點。”
楊志遠呵呵一笑,說:“那我向吳學員、夏學員檢討。”
大家呵呵一笑。楊志遠拖著行李箱和吳理斌走在夏啓華的後面,楊志遠問吳理斌:“一支部的學員都到齊嗎?”
吳理斌笑,說:“就差你楊學員了,你一到,一支部的學員們就到齊了。”
楊志遠笑,說:“看來同學們都比我積極。”
吳理斌笑,說:“這是因爲楊學員需要接的工作,比我們多。”
走過主樓,主樓的背後,是一個廣場。廣場上有一尊刻著“實事求是”4個大字的長方形巨石。這4個字,是澤東主席爲中央黨校題寫的校訓。
楊志遠笑,說:“雖然我沒有到過中央黨校,但我知道,這可是黨校最負盛名的‘景點’,聽說每個來黨校學習或參觀的人,第一件事就是在主席題寫的校訓前留影,可有其事?”
吳理斌笑,說:“有此一說。”
楊志遠笑,說:“吳學員留影了?”
吳理斌笑,說:“我昨天一到學校報到,就迫不及待地‘咔嚓’了幾張。”
楊志遠把手提箱一放,把手機一遞:“那好,我也咔嚓一下。”
楊志遠站在校訓前,吳理斌給他拍照,吳理斌慨,說:“帥氣就是好,楊學員要是把這照片往網上一,準保無數。”
夏啓華站在一旁,等楊志遠照完,走過來與楊志遠合影。楊志遠看夏啓華還是有些拘謹,笑了笑,把手放到夏啓華的肩上。吳理斌笑,說:“夏學員跟楊學員站在一起,整個就是綠葉襯紅花。”
吳理斌把手機給夏啓華,也與楊志遠合影,夏啓華笑,說倒要看看,你吳學員是不是綠葉。
忙乎了一陣,大家拍照完畢。楊志遠看了看,挑了幾張照片,發給了安茗:“讓我家那位看看,這就是楊學員將要學習生活的地方,順便認識認識他老公的兩位新同學。”
吳理斌笑,說:“一看就知道,楊學員和夫人平時連枝比翼,琴瑟調和,親如一人。”
楊志遠笑,說:“我們是同學,由同學而夫妻,自然要深一層。”
安茗回信,說:這就到學校了,看到你的照片,就想,如果此刻我能和你手牽手走在校園多好。楊志遠說:我也是這般想。安茗說:照顧好自己!楊志遠說:明白。你也一樣。
這麼多年來,兩人聚離多,都習慣了自己照顧自己,都在本省,倒也不覺什麼,但現在一下子相隔千里,心裡還是有些空的,不免多了一份牽掛。
吳理斌也把照片發給了家人,一會吳理斌上初中的兒回信息:“老豆,你旁邊那位是誰啊?明星?演什麼的?明星也能上黨校?”
吳理斌哈哈直樂,把信息給楊志遠和夏啓華看,大家也笑,楊志遠笑,說:“直呼老豆,看樣子,吳學員與兒關係不錯。”
吳理斌笑,說:“在我們家,我們父屬統一戰線,盟軍。”
夏啓華笑,說:“還是兒好,我家那小子,整天就跟我無話可說,頭痛。”
順著筆直的銀杏樹轉過一道彎,宿舍到了。按照規定,中青班的學員住地廳級學員宿舍。楊志遠打量了一下,宿舍是一棟中國傳統式樣的4層老房子,磚牆、琉璃瓦,經過多年的風吹雨打,已經褪。宿舍外表雖然顯得有些陳舊,但裡面的擺設和普通賓館的標間極爲相像,單人牀、桌子、壁櫃,一對沙發和茶幾,乾淨整潔,覺清爽。尤其是楊志遠這間房,屋後是一排白玉蘭,此時含苞放,著一清香。
而房間裡,一個書櫃的安放立刻讓這個普通標準間變得不一樣起來:澤東選集、鄧小平文選、當代世界思想、當代世界經濟以及資本論、反杜林論等在的馬列經典著作,不下20本書,依次排列,這是黨校發給學員的必修教材。
吳理斌和夏啓華將楊志遠帶到宿舍,然後告辭,讓楊志遠先休息,然後相約晚飯一同上食堂吃飯。楊志遠送他倆出門,吳理斌和夏啓華笑,說:咱們一支部的學員都在一層樓,有什麼事,敲敲牆就是了。
不敲門,敲牆?有些意思。原來吳理斌和夏啓華,一左一右,分居楊志遠兩旁,還真是敲敲牆就能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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