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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志遠》 第9章 專橫跋扈(2)

楊志遠大可以直接告訴于小偉,安茗是我楊志遠的妻子,你于小偉專橫跋扈也好,卑屈膝也罷,自行掂量,看著辦,沒必要讓于小偉拿著安茗的手機左看右看。但現在況特殊,楊志遠在開會,邊這麼多縣裡的頭頭腦腦看著,只能拐彎抹角,讓于小偉自行看通話記錄。通話記錄有什麼好看的,這就很值得一看了,因爲楊志遠知道,自己的電話,安茗在電話薄裡輸的不是楊志遠,而是兩個字:老公!

于小偉一看就會知道。

楊志遠沒有繼續開會,而是笑,對在場的縣級員說,大家先休息休息,上上廁所,到外面菸,等我把這件事理了,咱們再繼續。因爲他知道,至多不過是一二分鐘,于小偉的電話就會打過來。

楊志遠這邊話音未落,電話就打進來了。是于小偉。

這次於小偉不再理直氣壯,專橫跋扈了,有些戰戰兢兢,說話不那麼利落:“楊、楊市長。”

“是我!說!”

于小偉這回改口了,不再說安茗是什麼狗屁主任,改口安茗大姐,套近乎,于小偉說:“楊市長,我知道安大姐是誰了。”

“看清楚通話記錄了。”

“看清楚了!”

“有沒有可能是假冒僞劣。”楊志遠一如開始,予以譏諷。

于小偉這回乾脆,說:“楊市長這是在罵我呢,楊市長想罵就罵,不用拐彎抹角,我于小偉都認,誰讓我有眼不識泰山。”

“我是想罵你來著,還想你呢,你就不能消停點嗎?生這些個事,你覺得有意思嗎?”楊志遠說,“事已經發生了,罵你有用嗎?沒用。”

楊志遠直說:“我現在在江北調研,沒時間和你囉嗦,我明天下午回會通,我希在我回來之前你能將事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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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遠掛了電話。

于小偉把電話還給安茗。

安茗說:“二哥現在知道了,也見識了,還要我教你嗎?”

于小偉早就變了另外的臉,他賠著笑,說:“安大姐,看你這話說的,我在大姐面前豈敢自稱二哥,二弟都不夠格。”

安茗不放過,說:“沒自稱二哥嗎?你剛纔不是一口一個二哥歡的麼?”

于小偉說:“這不是不知道大姐是市長夫人麼,要不然哪敢?”

安茗說:“是市長夫人就不敢,不是市長夫人就敢了?”

于小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苦笑,說:“大姐也真是,你一來直接說你是楊市長的夫人不就是了,何必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安茗說:“爲什麼要說呢,一定要以勢人麼?做人,就不可以憑良心辦事?”

于小偉面紅耳赤,語無倫次,不知該如何回答。

小姑娘是外傷,在一旁陪著安茗,司機和男記者早就開著車上會通市人民醫院照片去了,看有沒有骨折,有沒有事。小姑娘此時一聽主任和與楊市長竟然是合法夫妻,儘管胳膊和因爲傷麻辣火燒,但想到自己在主任的面前口口聲聲要將楊市長“拿下”,這笑話鬧大了,忍不住朝安茗吐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安茗微微一笑,說:“於會長是聰明人,接下來該怎麼做就不要我說了吧。”

“清楚了。”于小偉說,“砸壞的機,照價賠償,該付的醫藥費,營養費,全部照付,該賠禮道歉就賠禮道歉,打人的人自行到派出所去自首,等候理。”

于小偉說完,瞪了邊的督查隊長一眼:“還愣著幹嘛,還不趕上醫院去,給人家記者把醫藥費付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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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於會長沒這樣理事,屬輕車路。”安茗笑著挖苦,“是不是以前也有什麼長的夫人教於會長做過?”

于小偉只能賠著臉,苦笑。

安茗把手一:“除了以上,是不是請於會長把你手裡的東西給我。”

什麼東西,攝像帶。這回于小偉不幹了,他痛,說:“安大姐,能不能通融一下?攝像帶送我了,留個紀念。怎麼著會通都是楊市長在當市長,家醜不能外揚不是,理一下算了。”

安茗搖頭,說:“紀念就算了,攝像帶怎麼著都是公有財產,我得帶回,至於是不是理,等楊市長回來再作理如何?”

于小偉有些猶豫。安茗說:“你剛纔不是說了,會通的市長是誰?楊市長。我和楊市長是什麼關係?合法夫妻。我賣誰也不會賣自家丈夫不是。於會長想要留個紀念,好今後舉一反三,這個沒問題,我到時複製一盤給你就是,但這盒母帶,我無論如何得帶走。於會長要是還不願,要不要我再給楊市長打個電話。”

于小偉忙不迭地說:“這就不必了。”

于小偉心有不甘,不捨地把攝像帶給了安茗。

此事至此先告一段落,其他事得等楊市長回來再說。于小偉很是熱,說:“安大姐,住安排好了沒有?要不住‘金豪庭’得了?我來安排。”

安茗說:“這就不勞於會長費心了,我這邊還有事要辦。”

于小偉說:“安大姐上哪,我送你。”

安茗說:“不用了,不方便。”

安茗不再理會於小偉,攔了一輛的士,和小姑娘上了車。

于小偉著的士走遠,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靠在他的豪車奔馳600上菸,鍍金的打火機打了幾下都沒點燃,于小偉有些氣急,他把煙和打火機朝地上一擲:“媽的,真是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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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通市人民醫院的門口,安茗和小姑娘下了的士。小姑娘這纔有機會開口,說:“主任,敢你和楊市長早就是合法夫妻了,你怎麼不早說。”

安茗笑,說:“早說還能怎麼樣,你就不準備‘拿下’市長了?”

小姑娘笑嘻嘻,說:“主任早就和楊市長‘拿來拿去’的,我豈敢再‘拿’,再說了,我有機會嗎?楊市長對我正眼都不瞧一下。難怪主任如此篤定,楊市長這是人在花叢中,我自巍然不,真是羨慕啊,有夫如此,妻又何求。”

安茗笑,說:“現在該知道什麼是了吧,真正的用不著整天掛在邊說來說去,它經過時間的沉澱,會慢慢地融到彼此的心裡,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心意相通。不是篤定,是因爲信賴。”

小姑娘不不臊,說:“主任,我要是和你同齡,我倒想試試,是你把先楊市長拿下,還是我先把楊市長拿下。”

“那時是楊同學,不是現在的楊市長,你也會拿下?”

小姑娘偏著頭,笑:“這倒也是,那時的楊市長還是青小生,沒現在這般有魅力,我得考慮考慮,我只對的男人興趣。”

安茗拍了一下:“什麼思想,找打。”

小姑娘‘哎呦’一聲,說主任你這是下毒手呢,我也就對楊市長想想,還沒怎麼著吧,真夠狠的。原來安茗這一下打在了。安茗笑嘻嘻,說:“你這是自找的。這一下就不了啦,你要是還一天到晚喜歡男,那這點痛算什麼,今後會有你痛有你哭的時候。”

楊志遠第二天下午回到會通。

還好,安茗的下屬都無大礙,原以爲男記者一瘸一拐,傷勢比較嚴重,照完片一看,沒有骨折也沒有骨裂,一瘸一拐爲拉傷,無大礙,修養一段時間就好,倒是司機頭破流,逢了三針,在醫院清洗了傷口,大家都回到合泰賓館修養,一覺睡到中午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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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由劉鑫平、舒韶華二位副市長出面,代表會通市政府於合泰賓館宴請安茗們一行四人,對記者們在會通遭到的不公,聊表安。晚上,則等楊志遠回到會通後,再一同前往‘金豪庭’,于小偉於此設宴,給各位記者賠禮道歉。

于小偉昨天與安茗分手後,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他有些後悔,在砸了攝像機之後,沒有立即將攝像帶燒燬,看來自己還是太自以爲是了。現在有這麼一盤攝像帶在安茗的手裡,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于小偉倒不是擔心攝像機拍下了渣土車塵土飛揚的場景,這些東西拍了也就拍,沒什麼大不了的,至多就是一個治理不力,管理不善,楊志遠即便要打板子,也先打不到自己頭上。于小偉擔心的是攝像機是不是拍下其他,督查隊打人的畫面是不是一併攝帶子中了,如果如此,就有些麻煩了,這就了證據,真到電視臺一播,這事就鬧大了,督查隊的人一個都跑不了,說不定還會牽扯到其他。剛纔還是有些欠考慮。

于小偉不敢耽擱。趕忙給楊志遠打電話,事已至此,現在這事只得有勞楊市長出面才能擺得平了。

楊志遠當時已經開完會,回到了賓館。

于小偉檢討,說:“楊市長,不好意思,給你添堵啦。”

楊志遠說:“廢話就用不著說了,我問你,事理好了。”

于小偉彙報:“基本上都理好了,就是還留了個尾。安大姐把那盤攝像帶拿回去了,得麻煩楊市長給大姐說一聲,這事在理一下算了,沒必要鬧得滿城風雨。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

楊志遠說:“你于小偉什麼時候懂得謙虛了,現在知道這是家醜啊,渣土車塵土飛揚,橫衝直撞,耀武揚威。現在還多了一個無法無天,連記者都敢打,我看我有必要給老爺子打個電話,聽聽老爺子怎麼說,他是老領導,對此等事理肯定比我有經驗。”

于小偉一聽楊志遠說要給老爺子打電話,反而鬆了口氣,他說:“楊市長,熄熄火,給老爺子的電話能不能別打了,要不老爺子肯定會罵我一個狗淋頭。我這次真知道錯了。”

“認個錯就了,是不是應該改一改。”楊志遠嚴厲批評。

于小偉說:“我改,我聽楊市長的。”

“那好,今後所有的渣土車,都必須加防護網,不得再目無法紀,橫衝直撞,不得超載超速,不得鳴笛,還得保持車乾淨。”楊志遠就此機會對渣土車予以整治。

于小偉很是爽快,說:“沒問題。行業協會一定發揮協會的作用,一定對渣土車進行有效的管理,請市長放心。”

楊志遠說:“你這是第一次向政府保證嗎?從今天開始,我會要求公安警,通運政對渣土車嚴加管理,對渣土車的違章違法,進行集中整治。”

于小偉痛,說:“楊市長,這次是要真格的啊。”

楊志遠說:“不真格怎麼辦,你于小偉還不是一樣違,這次必須讓你于小偉知道痛才行。”

楊志遠知道此時與于小偉還沒必要發生直接衝突。對於小偉重重地敲打一下很有必要,撕破臉面就沒有必要,渣土車的事不可能讓于小偉傷筋骨。適當的敲打過以後,還得拉一下。楊志遠說:“至於一事,這你用不著擔心,我會跟你大姐說,我也不希自家的事,鬧得全省家喻戶曉。”

于小偉一聽楊志遠同意做安茗的工作,還說這是自家的事,頓時心花怒放,說:“謝謝楊市長!”

“引以爲戒吧,小偉。”楊志遠再加安

于小偉一聽很是激,說:“楊市長仁至義盡,我也不能不懂事,明晚我在‘金豪庭’設宴,款待大姐們,親自給大姐屬下的記者賠禮道歉。”

楊志遠說:“這纔像話。”

楊志遠替安茗答應了。

沒想到安茗卻不樂意。安茗不幹了,安茗說:“于小偉在‘金豪庭’擺桌酒宴,賠些營養費,這事就了了,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無法向屬下的記者代,要是做這般算了,今後誰還敢在前方衝鋒陷陣。去‘金豪庭’吃飯,咱不稀罕,不去。”

楊志遠做工作說:“安茗,這次你無論如何得去,這個面子得給。”

“爲什麼?”

“因爲于小偉向我低頭認錯了,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不是打,而是拉。”

安茗說:“志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乾脆說清楚些。”

楊志遠說:“所謂痛打落水狗,狗只有落到水裡纔好痛打,在岸上的時候,不好打,那就別打,什麼辦法好使,那就是給它點骨子,讓它對你搖頭擺尾。同理,現在還不到痛打于小偉的時候,因爲于小偉不是落水狗,他是一條狼,他不是一個人,他的背後站著一羣人,站著一個利益聯盟,就憑一個渣土的問題,能把于小偉打死?肯定不能。因爲渣土車協會只是一個商會組織,渣土車的產權都屬各自的業主,與于小偉沒有多大的關係,說白了,渣土車目無法紀的事,真要走到法律層面上,與他于小偉的關係並不大,你曝了又怎麼樣?是于小偉的問題?還是政府下面職能管理部門的問題?自然是政府職能部門的問題,但政府職能部門要想管理好渣土車,又繞不過於小偉這一關,以目前會通的現狀,沒有這個渣土車協會的協助,政府職能部門還真的辦不事。你以爲于小偉會怕你在電視臺曝渣土車的事,他不怕,用他的話說,他怕個球。他還真不用怕,他有說這話的底氣,真要有什麼事,他可以摘得乾乾淨淨,這也是我爲什麼一直不對渣土車大干戈的原因,既然于小偉可以摘乾淨,我何必去。一,于小偉及他的利益聯盟會不會因此有所警醒,夾狐貍尾,讓你無懈可擊。所以我得拉,讓于小偉他們掉以輕心,出破綻,如此才能痛擊,一擊功。而不是打草驚蛇,既沒有將對方打死,讓人家有了茍延殘的機會,還有可能倒打一耙,你要知道,狐貍是狡猾的,而狼是會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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