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界龍公墓’四個字,心中不慨萬千。
幾個月之前,正是從這裡,我接到了以前一直認為是存在於傳說傳記之中的世界,也遇見了變作璧的王雪菲。
如今時過境遷,王雪菲留在我上的致命詛咒已經被自己化去,我也從一個朝九晚五的白領,變了一個捉鬼降妖的偵探。
雖說迄今為止還沒有什麼績,又差錯的卷了一貫道的謀之中,更是稀裡糊塗的過了,去了一次曹地府。
不過怎麼說,我也算是茅山派的正宗門人,又有王婆婆送的《異靈詭志》在手,想必為一個鬼見鬼怕的偵探,也是指日可待。
假如能再給我一次從來的機會,恐怕我還會選擇像現在這樣過,因為我到了林若雨,即便和我之間並不存在娃娃親,我也會不顧的去追求。
我心激之餘,突然覺到一暖烘烘的熱流,從心髒中流淌而出,緩慢而堅定的按著魚的軌跡,在我中遊走。
隨著這熱流在裡走了一圈,我逐漸覺不到一點寒冷,相反的,舉手投足之間,反而充滿了力氣。
恍惚間,我有種錯覺,如果我全力的揮出一拳,估計都能打倒一顆大樹。
我猛的想起,之前在還路上的時候,曾經有一異香沖進我的,之後就有了這種覺。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雖然怪怪的,不過除了發熱、覺充滿了力量之外,並沒有其他的癥狀,索就不再去想,等休息好了,去偵探所問問劉老六,看看他知道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想到這裡,我大步流星的朝著公路走去,現在我要做的,就是趕回家洗個熱水澡,換上一幹淨的服。
之前出了不汗,此時渾上下臭烘烘的,簡直和逃荒的差不多了。
此時我上穿的是胡斌的服,口袋裡空的一錢都沒有,只好給抄子打電話,讓他來接我。
我在公路上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抄子才開著車,慢悠悠的趕了過來。
拉開車門,我一屁坐進車子裡:“你小子的力氣,是不是都用在了小姐的肚皮上?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過來?”
抄子道:“還小姐呢,自從上次咱倆喝完酒一直到現在,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在家陪那只母老虎,都趕上蹲班房了。”
看來抄子這段時間確實過的抑,不過這小子每次見到我都大倒苦水,我也沒放在心上,從他車裡翻出一包煙,點燃一,使勁了兩口。
抄子趕忙把剩下的煙搶走,道:“這可是我用最後的私房錢買的,你小子給我留點。”說罷,抄子自己也點了一,發汽車,看了我一眼,驚訝道:“小凡,你這段時間跑哪去了?打電話也不接,怎麼還弄得像非洲難民似的?”
我有心想和抄子好好說說我的經曆,可是怕他覺得我吹牛,於是試探道:“抄子,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
抄子白了我一眼,道:“你也知道那件事了?”
我被他弄得丈二和尚不著頭腦,隨口道:“什麼事啊?”
抄子見我果然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那件事,歎了口氣道:“要說起這件事,可真他媽邪,不過我這段時間被迫天天陪我家的母老虎,也和這件事不了關系。”
我見他說的煞有其事,一時間好奇心被勾了起來,趕追問他到底是什麼事。
抄子說:“之前你和我喝酒時候說在界龍公墓殺了一只怪,我還以為你是在吹牛,不過現在想想,這個世界上應該是真他媽有鬼。”
我心中一,難道抄子要說的這件事,是有關靈異方面的?當下更加好奇道:“有什麼事你就趕說,別整新媳婦放屁——零揪,那一套。”
說話間,我倆已經到了城郊,本來應該直走就可以到市裡,結果抄子卻打開了轉向燈,駕著車駛上了外環路。
這樣一來,本來二十分鐘就能到達的路程,恐怕一個小時能走完都算快的了。
我說:“我他媽又不是妹子,沒功夫和你兜風,趕拐回去走近路啊。”
抄子的臉有些不自然,死活不肯走那條近路,我雖然著急回家洗澡,卻也沒有辦法,只能任由他在外環路上行駛。
又向前走了遠一段距離,路上的車輛逐漸多了起來,抄子這才扔掉手裡的煙,問我:“小凡,你人脈廣,能不能找到降妖捉鬼的法師?”
我說:“實不相瞞,在下便是茅山派門人。”
抄子說:“滾蛋。”
我無語道:“怎麼和茅山門人說話呢?你小子這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我他媽的的確確就是茅山門人如假包換。”
為了證明我的話,我從懷裡掏出《異靈詭志》來,在抄子的眼前晃了晃。
抄子瞪著眼睛看了我一會,然後又搖搖頭說道:“哥們沒和你開玩笑,你要是能找到法師,估計中介費都能撈上一大筆。”
我讓他的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把我的經曆,和盤托出。
抄子聽的一驚一乍,兩只小眼睛嘰裡咕嚕的轉了兩圈道:“你的意思是,只要你學會了那本書上的東西,降妖捉鬼,都不在話下了?”
我牛哄哄的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
抄子把車子停在路旁,指著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問我:“以前這外環路上本沒有多車輛,而且都是大貨車,你知道為什麼現在這麼多車子從這裡走麼?”
我搖頭道:“不是告訴你了麼,我去了一次曹地府,世已經過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我哪知道。”
抄子點了一煙,整理了一下思緒道:“以前進城出城的車子,都習慣走城郊那條路,對吧?”
我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抄子又說道:“其實我剛才說的那件事,就和城郊那條路有關系。”
接著,抄子和我講了整件事。
江海市的規模很大,在北方是數一數二的大城市,教育資源也很出類拔萃,各類大學在全國都很出名。
十幾年前,為了整合教育資源,由政府牽頭,在城郊立了一座占地幾萬畝的大學城。
隨後江海市的大學,都紛紛搬遷到了大學城中,而抄子的老婆,正是其中一所師範大學的輔導員,也跟著學校來到了大學城。
抄子老婆所在的學校,就被劃分在了靠在城郊那條近路的邊上。
不同於其他的大學,抄子老婆所在的師範學院所屬的建築中,有很多都是六七十年的老樓了。
據說這些樓全都是日本侵華時期,日本人蓋的,當時是作為日本後方的戰地醫院所用。
雖說這樓修的非常結實,可是有好幾棟樓的結構,本不適合做教室,只能略作改之後,當宿舍或者食堂來使用。
其中有一棟標記為六號樓的生宿舍,自從有人住進去之後,便是怪事連連。
先是有學生半夜起來去上廁所,聽到走廊裡有人在哭,然後又有人看到有穿著日本軍服的人在屋子裡晃。
再後來,甚至還發生了有生半夜被鬼床的事件,總而言之,發生在這棟樓裡的事,用如果用科學道理,本講不通。
當時有人向學校反映過六號樓宿舍的況,不過校領導覺得,這肯定是學生嫌條件不好,胡編排,無中生有,也就沒當回事。
直到六號樓宿舍住了一年人之後,有個學生,午夜十二點的時候跳樓亡,六號樓裡發生的各種怪事,才流傳了出來。
警方介調查了好長時間,也沒查出個結果,只能以自殺概論。
自此以後,每個月六號樓宿舍裡都會有個學生墜樓亡,幾乎了雷打不的規律。
學校一看,這哪啊,如果再這樣死下去,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整個學院都剩不下幾個學生了。
經過校方領導的磋商之後,最終決定把六號樓宿舍封死,不再使用。
說來也怪,自從六號樓裡的學生全部都搬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生學生墜樓的事件。
雖然偶爾有人半夜經過的時候,還能聽到六號樓裡傳出各種聲響,不過倒也相安無事。
我聽了抄子的話,不以為然道:“我還以為多驚心魄,結果聽了半天,這故事也就是兩塊錢從地攤買來的雜志上寫的。”
抄子翻了個白眼道:“你能不能聽我講完,如果事到這就結束了,我還和你講個屁啊。”
我手從抄子又要了一煙,點燃道:“那就趕快蛋殼屁——嘁哩喀喳,沒聽說過時間就是生命麼,你這是在浪費我的生命。”
抄子深吸了一口氣,繼續給我講起了六號樓宿舍發生的怪事。
雖然六號樓被封了十多年,可是這裡頭發生過的怪事,是本封鎖不住的。
人口相傳,經過添枝加葉之下,六號樓宿舍簡直了大學城中的地,而且各種版本滿天飛,說的有鼻子有眼,像真事一樣。
雖說傳聞滿天飛,不過畢竟六號樓已經被封,誰也沒親眼見識過。
直到前段時間,抄子老婆班的幾個學生,溜進了六號樓宿舍,玩起了請筆仙,這才開啟了一系列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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