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順著林霞指示的方向去，馬上驚異地咦了一聲。

原來，在大客廳的另一邊，掛著大黑板的地方，地毯上正坐著一大羣丫頭。

林霞的十八歲兒林雅，朱琴的十八歲兒林若雲和十三歲兒林若雨，蔣玉瑛的十七歲兒李文，顧秀雲的十七歲兒張玨，陳蘭的十六歲兒許心怡，肖敏芳的十六歲兒楊小亭，賈惠蘭的十六歲兒盧曉敏，黃穎的十六歲兒丁丁和十二歲兒丁當，張小雅的十六歲兒餘佳和十三歲兒餘娜，楊碧巧的十五歲兒劉靜，柳清清的十三歲兒柳晶晶，徐君的十三歲兒陸姣姣，陳琳的十二歲兒傅瑩瑩，陳彩珊一對雙胞胎兒，十二歲的徐來和徐越，十八個丫頭都在。

奇怪的是，丫頭們默不作聲，小腦袋翹著，小眼睛們都在盯著那塊大黑板。

向天亮大不解，“們在幹嗎啊？”

肖敏芳輕笑道：“們在看大黑板唄。”

大黑板上，麻麻地寫著九七零零三號案的案分析，那是林霞老師的“傑作”，幾千字工工正正的，包括幾個嫌疑目標的簡介和關係。

向天亮好奇地問道：“這麼聚會神，丫頭們也在研究案嗎？”

林霞微笑著說，“是的，們正在研究案，們說要幫你抓獲或消滅你所說的敵人。”

“我靠。”向天亮咧著忍俊不，“這，這是誰的主意啊？們以爲這是小屁孩過家家嗎？”

蔣玉瑛低聲笑道：“你還別說，這是們自發組織的，因爲們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如果不抓獲或消滅你所說的敵人，們的天亮哥哥就沒空陪們玩，這個寒假們就只能待在百花樓裡做家庭作業。”

“呵呵，夠認真的。”向天亮笑道，“這幫丫頭片子，人小鬼大，認真得把們的天亮哥哥也給忘了，要是在往常，早就跑到我這裡來撒嘍。”

肖敏芳說，“別一口一個丫頭片子，們都長大姑娘了。”

“是都長大姑娘了，是都長大姑娘了。”向天亮一臉的壞笑，抹著道，“比說說你們三個的寶貝丫頭吧，林霞姐，林雅十八歲了，要是在解放前，十八歲肯定有一羣孩子了，玉瑛姐，文十七歲了，前那兩座山包包，都快趕上你的了，簡直是有其母必有其啊，還有敏芳姐，你家小亭雖然只有十六歲，但進步很快進步很大，那小的表現，比你這個當媽的都還要厲害喲。”

臭找，蔣玉瑛、肖敏芳和林霞當然是拳齊發。

向天亮急忙了起來，“救命，救命啊。”

還真是靈，向天亮裝腔作勢，立即引起了丫頭們的響應，特別是那幾個小的，林若雨、丁當、餘娜、柳晶晶、陸姣姣、傅瑩瑩、徐來和徐越，那是個個聞訊而來，爭先恐後。

蔣玉瑛對肖敏芳和林霞笑道：“咱們趕撤退，衆怒難犯喲。”

三個人離開，向天亮的邊自然而然的被丫頭們佔領，與往常一樣，都往向天亮邊，彷彿向天亮象個強大的磁場。

不斷的有丫頭到向天亮面前，他那張瘦臉了重點照顧的目標，一張張小嘟著翹著，紛紛的撲面而來。

然後，是丫頭們的歡聲笑語，原來丫頭們都抹了口紅，不用十秒鐘，向天亮的瘦臉印滿了紅脣，稽而又狼狽。

“不象話，不象話嘛。”向天亮哭笑不得地說，“我說丫頭們，你們，你們是在救命還是來害命喲。”

柳晶晶最調皮，著小脯衝向天亮敬禮，“報告天亮哥，我們放假了，現在向你報到。”

傅瑩瑩也很會搗蛋，“天亮哥，我們是來侍候你的。”

向天亮樂了，很顯然，剛纔與蔣玉瑛、肖敏芳和林霞說到侍候，丫頭們聽見了。

“嗯，你們的天亮哥累了，大家各司其職吧。”向天亮唬著臉道。

各司其職，這可是命令，丫頭們齊聲應是，紛紛行起來。

向天亮往沙發背上一靠，兩臂開，雙翹起，整個人掰了一個大字的形狀。

林雅、林若雲和李文是丫頭們的老大老二老三，自詡爲三駕馬車，三個人繞過沙發，站到向天亮背後，一個管頭，兩個各管一肩，六隻手象模象樣地按起來。

張玨、許心怡、楊小亭和盧曉敏是老四老五老六老七，四個人都坐在沙發上，每邊兩個，各拿住了向天亮的胳膊，四隻手分配得很整齊，一隻手撓手心，三隻手手臂，向天亮的兩條胳膊也被侍候起來了。

丁丁、餘佳、劉靜、柳晶晶、餘娜和陸姣姣是老八老九老十老十一老十二老十三，六個人分兩組，分別俘獲了向天亮的一條，一個撓腳心，一個小，一個敲膝蓋，分工明確，作那是相當的練。

林若雨、丁當、徐來和徐越是老十四老十五老十六老十七，四個人也分了兩組，分別跪坐在向天亮的兩側，一個對付向天亮的腰，一個對付向天亮的大，忙活得也是有模有樣的。

傅瑩瑩年紀最小，排行老十八，大家也常喊老幺或老妹，大家都有活幹，就落了單，可卻見的不慌不忙，小大人似的有竹，趴在地上爬到了向天亮的雙之間，接著跑。跪在那裡，一雙小手放到了向天亮的大帳篷上，咯咯笑道：“天亮哥，你這條大船載了這麼多人，有點搖擺不穩，我來替你把把舵吧。”

向天亮閉上雙眼，笑而不語。

林雅笑問道：“老十八，你行不行呀？”

傅瑩瑩一點都不怯場，“著石頭過河，會游泳的人誰不會呀。”

李文笑道：“老十八，你好好的幹活，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傅瑩瑩敢頂，“大家各司其職，我幹得好不好，只有天亮哥纔有資格說話，你們管不著。”

林若雲笑著說，“老十八，每個人十分鐘，這是老規矩，你現在只剩下八分鐘了。”

傅瑩瑩嚷嚷著，“你們不打擾我麼。”雙手抓著向天亮那裡搖了起來，一邊搖一邊還小不住的嘟哩，“我搖，我搖，我搖搖搖……”

向天亮好生奇怪，“丫頭們，你們讓老十八先來，今天怎麼這麼高尚呢？”

張玨笑道：“沒法子呀，老十八期終考試門門都是一百分，我們誰也沒有牛呢。”

“是嗎？”向天亮讚道，“老十八，爲了表示對你的肯定和鼓勵，我再額外獎勵你十分鐘，讓你搖個夠吧。”

傅瑩瑩聰明得，乘機得寸進尺，“天亮哥，爲了讓們對我更加的羨慕忌妒恨，我申請進行親接。”

“呵呵，同意申請。”向天亮樂道，這丫頭，跟媽陳琳一樣勇敢啊，“不過我有個要求，不能讓別人看見咱們的親接哦。”

傅瑩瑩歡呼一聲，“捉泥鰍嘍。”兩隻小手靈巧地鑽進了向天亮的裡。

向天亮的竟然有些，裡還舒服地輕哼了一下。

這時，柳晶晶說話了，“天亮哥，我是第二名呢。”

向天亮說了聲好，“第二名第三名都有重獎，誰是第三名啊？”

餘佳應道：“天亮哥，我是第三名。”

這是向天亮爲丫頭們制訂的衆多獎勵計劃中的一個，期終考試的總分除以所考課目數，誰的平均得分最高，誰就是冠軍，當然了，有獎就有罰，誰要是有一門課考不及格，是要到著屁一個星期的懲罰。

向天亮問道：“林雅，我問你，有誰有什麼課沒有考不及格的嗎？”

林雅笑道：“天亮哥，這你就放心吧，咱們百花樓沒人敢考不及格的。”

向天亮強調道：“丫頭們，你們要記住，考試分數不是萬能的，但沒有考試分數是萬萬不能的，考試考不好，我和你們的媽媽是要打你們的小屁的。”

陸姣姣道：“天亮哥，天亮哥，我們還都是三好學生呢。”

向天亮笑道：“三好學生麼，是評出來的，不如考試分數來得過，因爲考試分數是憑實力真刀真槍幹出來的，所以當個三好學生沒有什麼可以值得驕傲的。”

林若雨天真地問道：“天亮哥，那麼你得過幾次三好學生呢？”

向天亮楞了一下，還別說，小丫頭杵著他的肋了，他的讀書生涯可夠怪異的，當過副班長、團支部副書記、卻沒當過班長、團支部書記，讀書的績不差，老師也不討厭，什麼積極分子和單項先進得過不，但是沒當上過三好學生。

“我麼，三好學生我還看不上呢，你們的天亮哥哥太謙虛了，每一次評選三好學生的時候，我都主去找老師，強烈要求把三好學生這個榮譽讓給別的同學，所以你們的天亮哥哥一次也沒當過三好學生。”

大言不慚，鎮定自若，說謊一點也不臉紅，向天亮的形象在丫頭們的心目中又高大了不。

趁著丫頭們有點走神，向天亮趕轉移話題，“對了，我說丫頭們，你們還沒有告訴我，你們坐在大黑板那裡，一楞一楞的，你們在幹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