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兩天的功夫,這事真的搞大了,或許連始作俑者也沒想到社會反響會這麼強烈吧,最有意思的是有個定監考老師在酒吧摟著小姐的照片也給傳上去了,幾個老大不小的‘考生’也了臉,有人就此評論道:如此得來的職稱,難怪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呢。這還算是比較文明的培訓。
開始的時候有的主辦方估計錯了形勢,只是簡單的‘闢謠’和刪帖,並且認爲這些資料都是部流出去的,還在部查人,結果人還沒查到,外頭的火勢就已經上了房了。不過組織就是組織,最後考試還是照常進行,只是補充做了三件事:第一是以前的考題全部推翻,又找了一幫老資格的教授出題;第二是嚴格考場紀律,所有的開卷考試全部取消;第三是分數線上擡,對論文的評述標準也提高了。
這麼一改,改的衆考生哀怨連天,本來嘛,本來大家來考試就是來撿便宜的,弄的跟真的一樣誰的了啊。不過也有高興的,比如老趙。
老趙原本就底子薄,就算開卷都危險,他倒不怕考不上,他就怕大家都考上了,他作爲極數分子考不上,那不但丟臉,而且也就沒了下次的機會。現在好了,這一場考下來,估計絕大多數人都是考不上的,那麼他考不上也就不算什麼了,而且這些人的職稱早晚也是要解決的,既然大多數人都不行,那麼他將來也可以搭著順風車一起解決了,就算低一點也行呀。
眼見著老趙的氣好了起來,也有人懷疑‘鬼’就是他,但這種懷疑很快就消除了,老趙是個孱頭,他不帶那個種,真正的嫌疑人多半是那幫子正牌教授,特別是最近一批評選職稱落選的傢伙們。
另外還有個人沒由來的就被人嫉妒了,那就是費柴,因爲在大家眼裡他是個有本事的,題型再難他也考得上,若是他也考不上這大家臉上也有面子,可以說:“你看你看,連老費都不行,我們就更不行了。”但是費柴一考上了,就等於在打大家的臉:你看你看,你們那水平就是差了點兒。更讓人氣憤的是這次考試是大家用了所有關係忙了差不多一年多才爭取來的機會,到給費柴做了飯,這怎麼能讓心裡平衡啊。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見了面還是很客氣的,甚至說些祝福恭賀的話,
費柴現在也比以前聰明多了,知道自己現在是衆矢之的,所以也儘量的謙虛低調,儘量的不見人,免得太惹火。
其實事發生後,趙梅等人也打來電話問況,說學院這邊現在弄的很‘嚴’,問他那邊如何,費柴笑道:“到都沸騰了,我這兒也煮著呢,考場快變烤爐了。”
大家見他笑,平時也知道他的本事,因此也就不著急了。
費柴好容易熬到了進考場,考場此時真的變了烤爐,連考三天的烤爐,費柴看了一下題,還真有點難度,並且這幫出題的夫子們明顯的有些刁難,難度雖說不是特別的高,但是很刁鑽,至有四分之一的冷門兒題,這些題目,費柴記得曾經讀過,但卻背不出..本來嘛,常年不用不看的東西,未必就記得住。但是好在基礎課目只佔三分之一的分,論文和工作實際還有比重,因此費柴倒也不在意。不過這一考下來考場又出了醜聞..代考。費柴這個考場就弄出去了三四個,全是一張臉,一看就是在校生或者應屆生,和準考證上的老核桃臉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出了考場,費柴到一陣輕鬆,別的不談,總算是又完了一件事,但是一打聽大家還不打算走,因爲還準備繼續聯絡聯絡,這也是估著考試一結束,輿論的熱度可能要降一降吧,這就可以做一些工作了。
費柴不想摻和這事兒,就打算自己乘車回來,正好老趙也打算先回去,兩人可以結伴順路一段,可臨要走時沈晴晴打來電話,說是也拿到駕照了,要開車過來接。費柴見纔拿到駕照,本不願意過來,但三說兩說的拗不過,只得叮囑小心些,沈晴晴滿口答應道:“放心,我抵著高速的底限過來。”
費柴放了電話,只得跟老趙道歉,說不能跟他一起去搭公車了,結果老趙笑道:“那更好了,我搭你的車,順便也可以省幾個車費。”
費柴其實不喜歡老趙,也不想讓他搭車,但兩人一起住了快半個月了,人家這麼說到也不好拒絕,只得答應,然後又在考點學院續了一天房。
沈晴晴果然聽話,抵著高速路的底限,比一般的車晚到了兩個多小時,見面後先問了考試況,又一起吃飯,費柴給安排了房間,免得疲勞駕駛。其實費柴很想回去的時候換沈晴晴開車的,但是這一來沈晴晴興致正高,二來這次來是借的張琪的車,藉口說這車男人開不好看,不讓費柴。
老趙見費柴來了個司機接,很是羨慕,除了飯桌上頻頻敬酒之外,私下還朝費柴打聽這是誰。費柴就告訴他:“這丫頭原本是我們那兒一個老教授秦中的助理……”
話沒說完就被老趙打斷,很八卦地笑道:“就是那個因爲和自己學生搶朋友被捅了的那個?”
費柴雖然很不喜歡秦中,但是也不喜歡那死人說八卦,又怕連累沈晴晴,就忙解釋道:“哦,那時候晴晴已經離開秦教授幾年了。”
老趙好像有些失,他本想把沈晴晴往主角上靠的,於是就‘哦’了一聲。
費柴繼續說:“後來老秦病了住院,晴晴就跟我做助理,做了幾年,就安排在學院後勤上。”
老趙又問:“那編制解決了沒有?”
費柴說:“解決了。”
老趙說:“呵呵,解決了就好,解決了就好啊,還是老費你有本事。”然後老趙又說了些曖昧的話,費柴稍微辯解了一下..反正現在流行解釋就是掩飾,說多了反而不好,往緋上說,大家反而覺得正常。
第二天一早吃過了早飯,三人一起上路,費柴特地囑咐沈晴晴上高速後記得找口子下路先送老趙回去,結果畢竟是經驗了,還是錯過了一個路口,繞了些遠,但總算還是到了。
原打算直接把老趙送到家門口,老趙卻說送到長途車站就可以了,他還有點事要辦,於是費柴就讓沈晴晴開車到長途車站放了老趙下車。老趙千恩萬謝的下了車,又站在路邊朝他們揮手,直到看著他們的車走遠了才放手下來。
送走了老趙,沈晴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總算走了,一雙眼睛賊溜溜的,跟那個老傢伙可像了,煩人。”
費柴笑了一下說:“是不怎麼討人喜歡。”其實只是沈晴晴不喜歡老趙而已,老趙和秦中比起來完全沒可比的,秦中雖然是個斯文敗類,但是起碼還是很‘斯文’的,鶴髮的,很容易讓人聯想起‘德高重’四個字來,當然了,做的事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但是和老趙相比,從外形到學識都高出不止一個檔次,起碼人家的教授是正牌子來的,而且爲人世做的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在地質界風生水起的混上這麼多年了,這一點,老趙更是萬萬比不上的。
不過或許心猥瑣的人總是有一些共同點的,而這些共同點又總是能被的人發現的。費柴和老趙住了小半個月,也不是一開始就討厭他的,而沈晴晴就和他見了兩面,吃了兩頓飯就對著人煩的不得了了。
“……還有啊,這人也太吝嗇了……”沈晴晴繼續發表著對老趙的評價“昨晚一起吃飯,要付賬了這傢伙跑去上廁所,早晨吃個早點,二十多塊錢,我看他口袋裡有零錢的,卻拿了張皺的一百塊錢來,說的好好的中午到了他辦招待,可人家話都沒說就下車了。”
費柴笑著說:“晴晴,這人生百態啊,別太奢求所有人都是仗義疏財的好漢,你看啊,他家又不在汽車站,幹嘛讓咱們送他到汽車站?”
“幹嘛?難不他還想的到哪裡去幹點啥?”沈晴晴壞笑道。
費柴說:“不是,我看八是找人要汽車票去了,好回單位報賬。”
沈晴晴一皺眉說:“天吶,這也太會過日子了,什麼人吶。”
費柴嘆了一口氣說:“這就是機關人,機關裡的底層人吶,除了死工資,也就靠這些補點家用了,說起來,當年若不是我的老同學朱亞軍拉了我一把,我說不定現在也給磨這樣兒了。”
“你?”沈晴晴看了費柴一眼,滿腦門兒寫的都是不相信。
費柴嘆道:“你還別不信,我在幾年前還是個躊躇滿志,想在地質災害預防上大展拳腳的一個人,你看現在我都乾的什麼?爲名利奔波的一個俗人而已。”
沈晴晴勸道:“老師,現在誰不是俗人啊,而且你看哈,你頭幾年也爲地防事業做了很多了,現在掙錢也是爲了家人啊,一個男人,事業家人只要顧得上一頭,就算是好男人。”
費柴現在一聽到別人說他是好男人,就有些臉熱,於是就說:“我還算不上好男人,你別這麼說,臉熱。”
沈晴晴眼睛看著前方路面說:“誰好誰壞我心裡清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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