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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硬漢》 第140章 無功而返

費柴不知道爲什麼袁曉珊今天說話總是對著他來,但是他歷來對孩子脾氣更好一些,所以也不太介意,只是說:“諷刺?什麼諷刺啊,我確實不太擅長做,但是維海已經找了你好幾天了,不管怎麼說,你也得給人家一個話兒啊。”

袁曉珊說:“話早就給了,分手!,現在是他死纏著我不放啊。一句話,不甘心而已,誰希的鴨子飛了呀。”

費柴笑道:“有你這麼說話的嘛,把自己比鴨子。”

袁曉珊說:“反正那就是個極度自私的人,跟著他呀,早晚他能爲了一點好把我也給賣嘍。”

費柴說:“沒那麼誇張吧,若說自私的心理,也是人人都有的,只是有人表現的強烈一些,有人淡一點而已。”

袁曉珊一口面塞的裡滿滿的說:“我分得清好歹,在正常限度,我若是怎麼著了,那就是蠻不講理。老師,你想了,我好歹條件也不差,找一個經濟實力不如我的,說的不好聽下嫁,那我圖個什麼?圖的還不就是個人品,若是連這個都沒有了,我下嫁也就沒意義了嘛。”

這話有點說到費柴的心裡裡,他其實對馮維海的人品問題也有點打折扣,但是真差到不能容忍的程度嘛?他琢磨著怎麼問這個問題纔好,卻見張琪最後一口把麪湯都喝了,然後笑著說:“哎呀,吃飽了,也蒸夠了,乾爹你轉過去一點兒,我沒穿服啦。”

費柴下意識地側了一下,袁曉珊卻說:“哎呀,讓什麼讓啊,你們倆誰沒見過誰的呀。”

費柴忙說:“小珊,別說啊。”

袁曉珊說:“啥說啊,你倆的關係誰不知道啊,記得當年我纔來報到的時候,你誤把我當了琪琪,手就抓,抓著我的咪咪不放,都給你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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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把費柴說了一個面紅耳赤,張琪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也不再避諱,就這麼赤條條的出來,但旋即就穿上了睡袍。好一陣子,費柴才緩過來說:“小珊,我和琪琪以前確實有一段,可是也已經好多年沒有……”

袁曉珊說:“知道知道,你另尋新歡了嘛,男人都是這樣。跟我老爸似的,明明家裡有個比我都大不了幾歲的漂亮老婆,還不是照樣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行了行了。”張琪走過來對袁曉珊說:“你別說老師了,他今天來還不是爲了你的事,你沒必要揪著他的小辮子不放嘛。”

袁曉珊白了一眼說:“呦呦呦,心疼了心疼了,真是的,不理解你們的關係……不過話說回來,老師,你確實是個好人,沒害人的心思,但是就算是你來,我和馮維海的事兒也算是吹了,你回去告訴他,我跟他啊,沒搞了。其實我還後悔呢,當初怎麼費盡心思的還,還倒追他。”

費柴想了一下說:“小珊,其實男人和人之間的事呢,確實是不能勉強的,特別是,一輩子的事嘛,不過我現在不作爲你的老師,就算是個人朋友,長輩,在這方面的人生經歷畢竟比你多一些,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幫你參考參考?”

袁曉珊嘆了口氣說:“算了吧,說了也沒意思。”

費柴正準備問‘怎麼就沒意思呢?’張琪又過來勸道:“乾爹,小珊不願意說,你就別問了,反正咱們幾年下來你還不知道啊,小珊可不是那蠻不講理的人。”

袁曉珊是個通達理的人,這一點費柴並無異議,只是不管怎麼說也是了馮維海的委託來勸和的,如果就此打住了多有些讓人不能甘心,但張琪也說不要問了,或許其中另有吧,既然是勸和,那就不能著急,得一點一點的來,所以費柴就笑了一下說:“不問不問。那你們收拾的差不多了,咱們出去吃飯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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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張琪著肚子說“現在已經吃飽了呢,乾脆再晚點出去,直接宵夜K歌好了。”

費柴說:“這樣啊,可是你們化妝洗面的,我又幹嘛呢,豈不是閒著無聊?”

張琪忽然彎腰看著費柴的臉,全不顧自己前由此走,看的費柴彆扭的,就問:“你看啥?”

張琪笑著說:“要不我們給你也洗個面?”

費柴笑道:“我洗什麼面吶,不用。”

張琪說:“不啊,我這個是中藥面好的。”這邊說著話,袁曉珊那邊也起來了,說:“我這兒時間差不多了,我去洗臉,然後給老師做個肩部按。”

張琪說:“那我去燒水,乾爹,記住後,以後多招學生,有好的哦。”

雖然只是個玩笑話,但是袁曉珊昨晚就到了張琪這兒,閨夜談,估計那點小已經全告訴張琪了,馮維海一定是做了什麼,張琪纔會這麼說。

張琪燒了開水,袁曉珊先洗著臉,張琪調好了面端了過來,一條站著,另一條就跪在沙發上,著費柴的,然後對他說:“仰頭,閉眼,不要啊。”

費柴照做了,只覺臉上有涼涼的東西在,很是用,可是同時一想到張琪離自己如此之近,而且出了一件睡飽,裡面就是空的,手就可以溫香玉的抱個滿懷,那心裡的滋味可是難。畢竟張琪很漂亮,材又火辣,兩人又不是沒基礎,要想不出事,最好的辦法就是保持距離。

費柴熬啊熬啊,忍啊忍啊,總算熬過去了,才舒了一口氣,耳邊又聽張琪說:“行了,你閉眼休息一下,我去洗個手,然後過來給你按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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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聽袁曉珊說:“你去吧,我先給老師按按背,俗話說,按按背,就當贖贖罪嘛。”

費柴笑道:“什麼贖罪啊,講,你跟我贖什麼罪。”

袁曉珊又嘆了一口氣,費柴就聽見拖椅子的聲音,到了自己後,就又一雙小手先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還問:“舒服嗎老師。”

費柴是什麼人?遇到的專業的就有好幾個,袁曉珊這種水準的當然是覺得不怎麼樣,不過人家好心如此,也不好說什麼,就順著說:“好的,你手上有勁兒,而且恰到好。”

又聽見袁曉珊笑了一下說:“那行,那以後我多給你按。”

費柴趕笑了一下說:“行啊,不過悄悄按一下就可以了,讓你師母知道,我吃不了兜著走。”

袁曉珊也跟著笑,然後問:“說正經的,師母現在咋樣了?”

費柴說:“還算穩定,就是我忙著在外頭,想多掙點錢備用,所以邊老沒人陪,有點擔心。”

袁曉珊低聲說:“對不起……”

費柴笑道:“剛纔是贖罪,現在又對不起,怎麼回事啊。”

袁曉珊說:“你爲了我的事又出來了,現在師母在家一個人……”

費柴說:“沒事,最早維海來的時候就是你師母接待的,所以也支持我來給你們勸和勸和的,呵呵。”

袁曉珊說:“勸和就算了,不過老師您要是在經濟上有什麼困難,千萬開個口啊,別把我當外人了。”

費柴說:“這個一定,跟我走的最近的就你們這幫學生,不過我還有些積蓄,一般況還是可以對付的。”

袁曉珊又說:“聽說琪琪們都去做匹配了,我明兒也去做一個,說不定就用上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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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柴接著說:“糾結就在這裡呀,就算匹配上了,基本也沒用,難不還爲了這事兒盼著大家夥兒出意外?”

袁曉珊說:“這有什麼嘛,人有旦夕禍福嘛,又不是你咒的。”

正說著,張琪轉了回來,笑著說:“幹嘛呢,說我壞話吶,我可聽見你們說我名字了。”

袁曉珊說:“就是說你了,老師說你材越來越火辣,他快不自了。”

這話算是把費柴點中了,這個袁曉珊啊,怎麼現在怕什麼你說什麼啊。

張琪一邊說著閒話,一邊拖了小板凳歸來,做了幫費柴按,結果沒幾分鐘費柴就不了啦,先借口上廁所,然後就抵死都不讓這倆孩攏了,喜得袁曉珊幸災樂禍的笑了好一陣子。

當晚在也沒發生別的什麼香豔的事,費柴後來洗了面,三人一起出去又吃了點燒烤,然後去藍月亮喝酒,喝到十一點的時候,費柴實在是心裡發慌,而張琪和袁曉珊兩人很善解人意,早早的就放他回去了。

回到家,趙梅已經睡了,但沒完全睡著,見費柴回來,還想起來幫他燒熱水洗臉,費柴忙說:“你躺著吧,我馬上就來。”說著燒水洗了臉腳,刷了牙,這才上了牀,趙梅就湊過來拿鼻子嗅,並笑著說:“酒味兒不怎麼重,但是有藥味兒啊。”

“別提了。”費柴說“琪琪和小珊那倆丫頭不知道從哪裡弄的中藥面,按著我非要給我也上一個,結果就塗了滿臉。”

趙梅吃吃的笑著說:“那還不好,倆大人伺候你一個。不過說正經的,你幫維海辦的事說和的咋樣了?”

費柴搖頭說:“不好,小珊的話頭很,而且有些細節不願意跟我說,我也不好細問。”

趙梅說:“不管怎麼說,維海找了你,你也去了,這就行了。兩個人的事最終還得兩個人自己解決,咱們盡到心意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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