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安之以近八十之齡,赤手空拳,僅僅帶著永曆朝廷的一封任命書就趕去夔東走馬上任。文安之多次不避危險親臨前線,和闖營舊部同冒矢石。所以文安之雖然手中無兵,但能得到變東衆將的信任,都給文安之面子,也肯聽他的調、節制。對文安之這個人,想篡位的孫可十分忌憚他,而支持天子的李定國、劉文秀卻敬重他。孫可在篡位前親自籌劃,要擒拿文安之;李定國主政後也常常寫信送往奉節,言辭熱切。
而馬吉翔別說節制西營將領,他連一個西營的小兵都指揮不。孫可企圖篡位時也沒有針對馬吉翔的行,而是直接把馬吉翔喚去,讓他寫一封獻給孫可的勸進書——馬首輔二話不說就寫了。事後永曆和李定國都沒有爲此追究過他,大概是因爲看不起他,覺得他無關要吧?說實話,馬吉翔不賭博的時候,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
現在文安之只是一個督師,但若是朝廷真的轉移到了四川,馬吉翔看不出朝廷有什麼理由不重用文安之,同時罷免自己。無論是威、品德、能力,還是出於籠絡闖營衆將的目的,天子和晉王肯定都會拋棄馬吉翔這個可有可無的人。這是馬吉翔和楊在始終不同意去四川的理由,現在文安之還在,所以還是不能去。
“晉王還送來了一份厚禮。”楊在滿臉的譏諷之,向馬吉翔報告說,李定國派來送奏章的使者還給他們翁婿以及其他閣員帶來了不金銀禮。
“老夫這個位置,是要傳給賢婿的,若是位置沒了,誰還肯送禮給我們?”馬吉翔把李定國的奏章還給楊在,又哼出一聲冷笑:“文安之已經七十八了,整日奔波,費心勞神,還能活幾天?等他不在了,老夫立刻就勸天子進川。”
“小婿明白。”楊在連忙點頭哈腰。他心知肚明,去呈送奏章的時候,當然會極力渲染貴吳三桂兵強馬壯,昆明朝不保夕的景象。天子好不容易纔逃進緬甸,把清廷的追兵遠遠甩在後,聽說昆明如此危險哪裡肯回去?難道辛苦回去就是爲了再重新出逃一次嗎?
楊在也很明白,永曆天子是他們這些閣大臣、親軍兵的護符,只要把天子哄開心了,晉王、文安之那些文武大臣就算再怎麼看他們不順眼,也無法搖他們的地位,反倒要結奉承他們,想方設法地讓他們在天子耳邊幫忙說話;只要伺候在天子左右,即使手握重兵如李定國,也不能短了給他們的供應。就連緬甸藩屬,只要把天子的車駕護送來,不也得給他們白白提供飲食嗎?
……
奉節。
一路奔波,鄧名馬不停蹄地趕回夔州府。
進府城後,鄧名把坐騎給衛兵,立刻趕去拜見文安之。幾個月來鄧名不是在征戰就是在行軍,幾乎沒有歇息過,覺自己的不知道比穿越前強健了多,這一番長途跋涉下來都不覺得非常辛苦。
“拜見督師大人。”
鄧名沒有職份,他對文安之行禮非常隨便,只是抱拳鞠躬而已,不過後者也完全沒有見怪。
“坐吧,此行辛苦了。”文安之讓鄧名落座,傭人上茶,語氣不急不緩,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而奉茶的傭人卻知道,昆明大火的消息傳回奉節後,文安之在私底下里可是激非常。得知洪承疇喪命、吳三桂退兵後,督師更是在書房裡興不已,舉起雙臂高呼:“王爺有武之風,天不亡大明啊!”
國朝新立,百業待興。舉薦的文官故作驚人姿態高談闊論,已有鍵盤俠雛形。開國的武將百般受辱唾面自乾,夾著尾巴甘當受氣包。越王府中,三世子秦遊捏著被退婚的書約,看著府中拖欠下人薪俸的賬目,聽著老管家的碎碎念,只得仰天長嘆。 “這開局,完全就是地獄難度啊。”
【種田】+【輕鬆】+【架空】+【無系統】 秦羽穿越了,開局秦王府二公子。他爹是大魏異姓王,戶部尚書。他娘是江南世家女,多財多億。他哥是鎮疆大將軍,舉世無雙。面對如此深厚的背影,超然的地位,秦羽原地擺爛,聲色犬馬,醉臥美人膝。但一次意外,讓他進入了魏皇視野,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魏皇:秦羽,朕的公主,你自己看著辦!皇后:羽兒,誰欺負你,本宮為你撐腰!太子:老秦,你說的全都對!公主:秦郎,此生非你不嫁!
以詩賦揚名,用智謀天下。江山多嬌,風流人物看今朝。江湖武林,爭領群雄。策弄朝堂,功名四方。旁人笑我生涯拙,塵寰碌碌,畢竟何求,不羨王侯。